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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便直径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他到底还是没有告诉她,他喜欢她。因为看着她的眼睛,他突然觉得再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就算说了,让她知道了,她就能喜欢自己了吗?她就能跟他在一起了吗?答案是不能。况且说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关心与帮助吗?如果她不再接受,那么又与陌生人有何不同。如果他的喜欢反而会让他们的关系疏远,那么她宁愿她这辈子都不知道。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他对她这么多年的喜欢就像是一个笑话,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他的愚蠢。说来也可笑,他傅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中二中想要做他女朋友的人可以排成一条长队,可是他就偏偏喜欢她,偏偏喜欢她。她很文静,不争不抢,对谁都温温和和的,笑容很甜,那个时候,她看到他们一群人在角落里抽烟,都会下意识的埋下头快步离开,似乎很是害怕他们。他见惯了像金橘这样脏话不忌口,豪气冲天,喝起酒来打起架来完全不要命的女生,他以为自己之所以会被她吸引,只是因为新鲜感。直到后来她家发生了巨变。爸爸死了,mama改嫁了,她也变了。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看到他曾经喜欢过的江鹿,而是一个让他全然陌生,却依旧紧紧吸引住他目光的江鹿。金橘第一次带她跟他们几个见面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什么笑容,眼里也没有了以往的温和以及胆怯。他们抽烟喝酒,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他一直觉得,她不应该跟他们是同路人,她是好学生,以后肯定是要考出他们这个小地方的,很多次他都想规劝她,可是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坏学生。一个坏学生去规劝别人好好学习,以后考上一个好大学,想想都是说不出来的滑稽可笑。他发现,他对江鹿,从来就不是新鲜感,他喜欢她,无关任何,不管起怎样的,不管是素面朝天乖乖上课的她,还是浓妆艳抹抽烟喝酒的她,他都一如既往的喜欢。*江鹿看着傅萧的背影,他的影子映在灰青色的地面上,被拉的很长很长。想到他离开时最后的那抹笑容,江鹿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笑容,她从来没有在傅萧的身上见到过。直到傅萧的身影走出巷口直至消失不见,江鹿这才转身离开。刚走到楼下,她便看到正站在楼梯口的陈洲。他靠在灰色的石墙上,低垂的脑袋,手指间夹着一根烟。在听到她的脚步声之后,他很快抬起头,目光朝她望了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他的眸子黑的让她心悸,看着他,她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想着,她便快步朝他走了过去。从一开始的走到最后的跑。见她跑过来,陈洲毫不犹豫的扔掉了手里的烟,朝她张开了手臂。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江鹿抱住陈洲,感受到他身上的安全带,紧紧的被他拥抱着,他的怀抱很大,甚至可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微微闭上了眼睛。没有遇见陈洲之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随波逐流的小周,但在遇到陈洲之后,他成了她最结实的避风港,可以任她依赖躲避。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失去。陈洲抱着她,瘦瘦小小的一只,伸手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开口问道。“怎么了?”江鹿摇摇头,“没事,就是想抱抱你了。”陈洲失笑,“傻样。”江鹿从他的怀里抬起脑袋,“陈洲,你一定要在我的身边,知道吗?”“我不在你的身边,还能在谁的身边?”陈洲捏了捏她的脸颊。她太瘦了,脸颊上都没有什么rou,几乎都捏不到多少。“我的,只有我的。”“当然,只有你的,那我们现在该上去了?”“嗯!”陈洲看了一眼楼梯,然后低头问,“要我背你吗?”江鹿眼睛噌的一下都亮了,小脑袋直点。“要的要的。”陈洲松开她,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上来吧。”江鹿满脸笑容的爬上他的背,被他背起来的时候,双脚都腾空了。真高。江鹿将脸颊贴在他的脑袋上,他的步伐很稳,所以趴在他的背上,她一点都不担心。“陈洲,谢谢你。”“嗯?”江鹿没有回答他,而是更加用力的环抱住他的脖子。谢谢你能让我遇见。谢谢你能爱我。谢谢你能宠我。谢谢你能陪着我。*高中的最后一个礼拜,学校发出了紧急通知。要求所有的高三生住校,并且是强制要求。必须住校。“陈洲,我不想住校。”江鹿看着正在低头为自己收拾行李的陈洲,小声的说道。陈洲抬起头来,目光温柔。“为什么?”“因为住校的话,我就不能回家,不能回家的话,我就看不到你了。”江鹿不想住校的理由让陈洲真是又无奈又暖心,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他坐下,并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江鹿坐在他强劲有力的大腿上。“傻瓜,就两个星期而已。”“可是两个我都见不到你啊,我要是想你怎么办?”“不是可以打电话吗,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啊。”“打电话能跟见面比吗?”陈洲知道,她这明显的就是耍无奈,但是他拿她也没有办法。“那我答应你,我会上去看你的好吗?”江鹿看着她认真保证的模样,她咬了咬嘴唇。“那你要保证,我要是想你了,给你打电话,你就回来看我。”陈洲笑了,笑的一脸宠溺。“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打电话,我就上去看你。”得到陈洲的保证之后,江鹿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第40章正当江鹿咧嘴高兴时,陈洲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他的呼吸吐在她耳廓周围,痒痒的,麻麻的,不觉的让江鹿颤了颤。“开心了?”江鹿慌忙的转过头去,却不偏不倚,正好擦到了陈洲的嘴唇,心一惊,她下意识的将脑袋后缩,可是还未离开几分,她的脑袋便被人从后摁住,强迫的加深了这个吻。他狠狠的含住她的嘴唇,辗转厮磨,极具韧劲的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江鹿早就习惯了他的吻,所以她很自然的将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