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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他,只见他面泛红晕,呼吸短促,连睡袍里露出的一角锁骨,光影也格外清晰起来。“既然觉着热,还抱这个作什么?!”说着,李朝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去抱枕丢在一边,那神妙变化顿时无所遁型。“你……”他愤然瞪眼,缩着身子问:“那解药究竟有没有效的?”李朝东叹气:“你不必觉得可耻,这仅仅是药效发作的正常反应罢了,实话告诉你,最好的解药就是开渠引流,比如自渎。”他深锁眉头:“那种事我做不来!”李朝东炯炯有神地盯住他,正色道:“既然如此,我很乐意为你服务,交给我吧,只需三分钟,干脆利落,做的干净又漂亮!保准你回去心情舒畅,工作起来生龙活虎,未来几天也神清气爽!!”他看着可疑,心里盘算着,洗冷水澡吧,费时又容易感冒;跑八百米吧,费时又消耗体力;然而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点头。李朝东目光锁定在对方美好的躯体上,沉默了,澎湃了。他有许多件睡袍,每天不重样,件件都是温暖好看的,李朝东总觉得,这种睡袍生来就是诱惑人的,即使是穿着齐整,也总能见到交叠的衣襟中露出锁骨和一角胸脯,坐下来的时候,腿时隐时现,最要命的是只消将腰间那条细带轻轻抽开,就能敞露胸怀,总之,世上最好脱的衣服,莫过于睡袍,与日本人的和服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此想着,手抚上他的大腿,滑进睡袍,大腿内侧的肌肤相当滑嫩,很有弹性,两腿之间也很温暖,弹指间,睡袍下摆凌乱了,人渐渐地散淡了。从被拨开的睡袍下摆,窥见他的内裤,神秘的黑色,不俗的款式,总之,看起来相当眼熟,相当的……像李朝东某日挂在店里卖的。眼熟得令李朝东瞬间冻住,像被孙猴子点了xue。他几将那层薄薄的黑布盯出一个洞来:“你竟穿这么闷sao的内裤?”明明是质问的语气,为何还透着几分心酸?伍向阳不以为意:“这是人送的,本来不太想穿,但毕竟是钱买的,人家一番心意怎好浪费,穿在里面又没人要看,说到底不过是一条内裤,就拿来穿了呗。”“谁,谁送的?!!!”他忽地呼吸也紧促起来。话说,一个用干净的水平泡干净的衣服,用干净的纸巾擦干净的桌子,然后干净地丢掉的人,从他嘴里说出“浪费”二字,真是人神共愤!“这你管的着嘛?不经常有人去你店里买些有的没的送人作生日礼物么?年轻人就喜欢恶作剧,这与你何干?!”李朝东忽然想起来了,是那个手指很漂亮的男人。客人里但凡好看的男人,他一贯记得比较清楚的。又说:“众所周知,男人送衣物的目的是为了亲手脱下它。送这样的礼物,八成是心怀不轨有所企图,你老实说,跟那个姓钱的到何种关系何种程度了?”他耸耸肩:“你怎么知道是他送的?我知道他有所企图,但被我拒绝后就没怎样了啊……”李朝东抓头:“什么?!原来你们还真有这层关系?!”好一个卧虎藏龙的幼儿园!!!!他又说:“看不出来他那么斯文的模样!那他平时没对你动手动脚或色眯眯看你?有没有在厕所里对你说:嘿,今天有没有穿我送的那条内裤?给我看看合身不?”伍园长忍不住喷地一笑,说:“你以为他是你?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来我店里买的!”“哦,还为你创造经济利益,你才是最终受益人,那不是很好么?”最终受益人?李朝东转念一想,顿觉有理,姓钱的买的东西,如今却送了他养眼,这不也是好事一桩么?李朝东说:“我只是觉得这事情太奇妙了,不觉得很有趣么?你居然穿着我卖的东西,转过来给我看看,尺寸大小还合适么?”“尺寸倒差不多的。”李朝东往他腰上推了一把,企图从微妙的角度观察被包裹的恰到好处的臀部,类似于T裤的款式,细带地搭在侧腰的盆骨凹凸处,四分之三雪白臀瓣尽收眼底。“穿的还适应么?”“不太习惯,总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伍向阳见他眼珠乱转,不晓得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终于不耐起来,包过睡袍叫道:“话说你究竟要不要继续?!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就因为一条内裤胡搅蛮缠浪费多少时间?!!简直混帐!!!”正值毒气攻心,真气逆流,气血翻腾之际,坏脾气也随之生长。李朝东摸摸下巴:“以后你都穿我店里的内裤吧?”怎么还在纠结内裤!伍向阳哭笑不得:“我宁愿不穿!”“那便扒了吧!”睡袍美好,内裤美好,人美好,时辰美好,一切可遇不可求,还有什么不美好?这么想着,附下身去,他眯眼,将脸撇到一边,于是李朝东的吻便落到他耳朵上,他的耳垂rou很厚实,人人都说,耳垂rou多的人有福呢。他用唇舌细细描绘着耳廓的线条,含住耳垂,呵一口热气,顺势将手搭在他腰上,舌尖轻轻舔上耳孔周围,以极其暧昧的姿态探索。“啊!”他小声惊叫,音调拔高。任谁忽然被舔到那里,都会吓一跳的。与这音调一同拔高的还有两人的心跳,温度,以及某器官的高度。耳朵后面也不放过,谁知那里被温热的舌头一舔,灵魂顿时像被抽空一般,连反抗意识也化作碎片,化作乱红飞过秋千去了。唇向下移,牙齿在脖颈上轻轻摩擦的感觉,温热又麻痒,让人汗毛直竖起来,不知不觉中手紧紧揪住了对方的袖子。“李朝东,不要……不要舔了……都是口水。”他小声抗议,从睡袍口袋套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抬手拼命擦揉耳朵。李朝东停下,微微诧异道:“你还随身带着湿纸巾?”他郑重其事:“这是好习惯。”“好个头!简直煞风景!这叫情趣!”“弄的全身口水臭烘烘的就是情趣了?那我宁可不要。话说你舔来舔去究竟作甚?我的耳朵又不是涂了果酱的面包片。”李朝东忽然觉得欲望消退一半,哭丧个脸,沉思一会,振奋精神说:“是你说过病好了就要以身相许来的。”“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什么以身相许?”他一头雾水。“你发烧的时候,说病好了就来做全套的,还说你爱我的。”这当然是瞎扯蛋,他发烧的时候虽然睡觉贯爱踢被子,还说胡话来的,但满口都是水痘方案打针什么的,李朝东曾盖了被子问他“你究竟爱不爱我”?他酝酿半天只在被窝里叫了声“你这满脸水痘的”便昏昏睡去,这事李朝东记得清清楚楚,然而伍园长估计没什么印象,今日此时又拿来忽悠人,无非是长久以来怨念积累的深了。伍向阳闻言竟然惊的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或许被舔了耳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