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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突然想到自己与陶谦还有婚约,怕林森做什么。所以,他便挺起胸脯道:“这么说,你要当陶谦的证婚人了。”说完,腿已经禁不住的哆嗦。林森一怔,眼神急速黯淡,张着嘴半天没有吐出一句话来。半天,才说道:“好,孙二宝,我会尽快解决,但你要说话算话。”“没问题。”狐狸三步并两步跑出厨房,乐呵呵的坐在餐桌上面等着吃饭。没过一会,陶谦也出来了,看见狐狸在餐桌旁坐着也不在意,挨着他身边也坐下来。“二宝,你喜欢吃糖么?”坐下后的陶谦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样一句话。狐狸愣了一愣:“喜……欢。”“哦。”陶谦问完便低下头,却将搞得狐狸不知所措。糖?狐狸是最喜欢吃甜食,这还用问么?狐狸当然不知道,其实陶谦心里想的不是这些。白天的时候蛇君交代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虽然陶谦答应下来,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将那些黑乎乎的药丸给狐狸糊里糊涂的喂下去。这成了陶谦最头痛的事。本来陶谦也是好心,看见蛇君郁郁寡欢的模样,才决定帮他一把。蛇君看起来很和善也很好欺负,这是陶谦对蛇君的第一印象。所以,陶谦的心又开始软了下来。不过还好是蛇君,要是其他人给的药丸,叫陶谦这么一个好心给狐狸喂了,还不一定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可陶谦依然是这个性子,自己认为的好事,就想尽办法完成。可是目前……陶谦最苦恼的莫过于:蛇君啊,为什么不把药丸做成五颜六色的,这样才好骗啊。他开始欲哭无泪。看着仰天苦闷状的陶谦,狐狸甚为不解。陶谦也意识到狐狸询问的目光,转头对他微微一笑:“二宝哥,你喜欢吃糖,我也喜欢吃糖。”陶谦笑的那叫一个纯情,在狐狸眼里,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所以,狐狸当下呆在原地,他非但不觉的假,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陶谦真好看呀,还问我喜不喜欢吃糖,我天天吃,他怎么不知道,难道是想亲近我?狐狸兴奋的想:陶谦一定一定是爱上我了。哎,其实,二宝哥哥也……想到这里,狐狸突然像被电到一样蹦起来。狐狸吃惊的想:难道我爱上陶谦了?怎么办怎么办?可是婚约就要取消了,该如何是好?不取消,蛇君一直缠着我,又该怎么办好呢?狐狸脸涨的通红。虽说狐狸外貌妖艳动人,骨子里像个勾人的桃花一般,但其实任何人都不知道,狐狸从没有真心的爱上过谁。今天,遇到这种状况,连他自己都迷茫了。回头看看陶谦那张清秀的小脸,狐狸心中扑通扑通的跳。他悲哀的想:完了,陶谦,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难道这就是人妖恋的预兆?!可怜陶谦还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一直在替他人着想:什么办法能让狐狸吃下药丸呢,骗他说是巧克力?远处衣架上面的蛇君缓慢的睁开眼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花蛇君(三)最近陶谦总是觉得狐狸奇怪。以往那只大大咧咧的狐狸突然收敛了许多,很少跟自己斗嘴,也很少跟自己打闹了。有时陶谦无意间猛一回头,便会看见狐狸在远处狠狠的审视着自己。原谅陶谦这样想,但他依然觉得,狐狸那双眼睛是狠毒,而不是饱含深情。一旦陶谦要过去与狐狸说话的时候,那只狐狸又快速的消失了,连个背影都没留下,两人照面,狐狸竟然一扭头转过去,不去理睬陶谦,招呼也不打。如今这狐狸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错药了。不对啊,陶谦手里的药,还没送出去呢。狐狸不会是痛改前非了吧?陶谦恶寒的想。可是,死狐狸天天躲着自己,要怎么才能将蛇君嘱咐的丹药给孙二宝吃呢?这事已经困扰了陶谦数天了,又不好意思将药丸送回去,最后,陶谦无限悲哀。看来也只能随机应变了。某一天,陶谦突发奇想,背着狐狸偷偷的将裤兜里的药丸拿出来,再找个空了的糖果盒子,将腾出来的药丸小心翼翼的倒进空盒子里,最后盖上盖子摇一摇。嗯,看上去还蛮像糖果的。陶谦将盒子踹进兜,就等着骗狐狸上钩了。可狐狸一躲就躲了陶谦几天,至今陶谦也没有吊到孙二宝这只老狐狸。每次看到蛇君缠绕在衣架上对着自己狂眨眼睛,狂吐信子,陶谦都会黑脸颤抖着快速走开。眼前,没有比将麻烦丹药脱手更令他烦心的事了。而最近,大家显然都有些奇怪。闲暇时候,陶谦偶尔会注意到林森似乎与往常不大一样。他不止一次的看到林森眉头深锁,不知在思考什么。每次眼看着林哥手中的烟快要燃到手了,也不见他有丝毫的觉察,当陶谦大叫着拍掉里森手中的烟后,竟然会看到林森露出呆滞的表情。大家最近都是怎么了?陶谦是一点都不清楚的。陶谦不知道,并不代表人人都这么迷糊。所以,当蛇君好心的告诉他:“林森很爱你……你不知道吗?”陶谦的一口水,又全部贡献给了蛇君的脸。“没关系。”蛇君大方的笑笑,随手擦擦脸。“不……可能啦。”陶谦红着脸紧张的低下头。“你不是林森,怎么知道不可能。”蛇君反问。“他是我表哥啊,只不过多宠宠我而已,顶多是……喜欢。”陶谦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酸。“如果……林森不是你表哥呢?”蛇君突然这么一问,陶谦顿时懵了,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可我……我们都是男……”“呵呵,你呀……”蛇君突然摆摆手,没等陶谦继续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陶谦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什么嘛,没说完就走了。”嘴上这样说,陶谦心里却的想:难道蛇君已经看出我对林森存的龌龊想法?因为这个,他待在原地惶恐不安。见陶谦呆滞的模样,蛇君微微一笑,准备回到自己栖身的衣架上睡觉。这时突然从黑暗的拐角处深处一只手,将蛇君大力的拽了过去。蛇君一怔,起初还有些推脱,到后来干脆就不推了,挨着那只手靠了过去。不久,黑暗处传来咬牙切齿的咒骂声。“死蛇,从我身上起来。”“老婆大人不是找我有事?”蛇君反问。“哼,”狐狸重重的哼了一声:“谁让你去跟陶谦胡说的。”“我怎么胡说了?”蛇君不解。“什么林森不是陶谦的表哥,你胡说些什么呢。”“哦?我怎么就不知道了,林森的年纪怎么能算是陶谦的表哥啊,糊弄小孩子还行,糊弄我可糊弄不了。”蛇君渐渐有要爬到狐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