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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露在了外面。飞机起飞了,没想到那个国际刑警一下子抓住我的脚,将我往下扯。“小水!”阿郎忍着痛紧紧拉着我的手。他的手有血,滑,我便掉了下去,飞机飞走了,在空中也免不了枪战。我只听到阿郎喊着我的名字,响彻云霄。而那个警察一把拆下我的面具,我狠狠瞪着他,发现他与阿郎真的像。☆、第二十一章一直和家人有联系我祈祷,阿郎能够没事。阿曼告诉过我,他曾身中三颗子弹,还是挺了过来。阿曼说:“大哥,就是我的信仰,不死的信仰!”那么,请求上天,让他也能平安无事吧,还有,经此一别就彻底别了吧,他不要和国际刑警硬碰硬,为了我而深陷危险,是我不想看到的。郎登确实和阿郎有几分相似,但是他看着年长阿郎几岁,另外,他没有阿郎那般的桀骜不驯,他更多的是沉稳干练,像一个大哥。我不喜欢和他交谈,他却像审讯犯人一样对待我。“苏小水,你说你是两个月前被绑架,然后被贩卖,但是你的家人根本没有报警和立案。”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我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会?!我的家人联系不到我难道不会焦急吗!”“按常理来说却是如此。”郎登看着我的眼睛接着说,“可是,这两个月,你不曾和你的家人失去联系,就在昨天,你的奶奶和你的父母还接到你的电话。”“不,不可能!”我失控的大叫,可安静想想,我想到阿郎。我严厉要求道:“我请求现在给我的家人打电话!”郎登深邃看了我一眼,然后拿给我一部手机。两个月以失踪者的身份生活着,首次听到家人的声音恍若隔世,不禁潸然泪下,这可把家人吓到,忙问我是不是在学校受了什么委屈,我只道是想家了。奶奶还说:“国庆放假你也不回家,还好是和老师去医院体验,不然奶奶可饶不了你。”mama还是那么看重花销,说道:“昨天刚打了电话,今天又打,你拿谁的手机,可别花完了同学的话费。”我只得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挂了电话之后,我激动的咧嘴大笑,眼泪滑进嘴里,郎登递给我纸巾,或许,他大体明白我经历了什么。而我,则为阿郎做的一切而感动,他的手段残忍,那也是在他的那个世界,对待我,他挖掘完了自己潜意识里所有的含情脉脉,只为减轻我的遭受。“告诉我,你和king是什么关系?”这一问,我的开心渐渐散去,我三缄其口不说一句话,而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更让他确定我和king的关系非同寻常。“放开我,我要救小水!”阿郎狠狠挣扎阿侩的束缚。阿曼按住她,大声说道:“大哥,这也是大嫂的意思!”阿郎大叫道:“她是我的!我要她!”“大哥!”阿侩抓着他的领口说,“小水曾和我们说,一旦有危险,我们务必保护好你,即使牺牲她自己!”“她希望,你的结局是老死。”阿曼轻轻的说,他的眼眶红红的,继续道:“她也爱你,她还说,你们相爱就像一场渡劫,前提是要保住命。”“她的背景是干净的,在国际刑警的手上不会有危险的大哥。”阿侩看着阿郎慢慢安静下来,趁他悲伤的时候,给他注射了一针。阿郎很快倒下。“哥,大哥和大嫂好可怜。”阿曼就像个哭鼻子的孩子。“好了,先带大哥回岛上治疗,这针能让他睡两天,到时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小水的事,我来想办法。”☆、第二十二章我陪他灰飞烟灭郎登不让其他国际刑警接近我,同时他也不放我走。他说:“king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那么,你对他而言定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打算利用你,抓住他。”“卑鄙!”我咬牙切齿说道。“你了解他吗?”他突然问我一句。我不说话,只狠狠瞪他。他知道我不想和他说话,便独自说了起来。“他叫king,真实姓名目前我还不得而知,十多年前,他渐渐有了名声。手段残忍,嗜血如命。他涉及全球的罪犯交易,重点在毒品和军火,其中也包含人□□易。而你,是被人贩子绑来的,那么,你更是了解被拐者的遭遇及其家人的悲痛。”是,我知道,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我亲眼看着那些男人把一个女人活生生的整死,然后直接扔入海里喂鱼,这是一段不堪回忆的记忆,而阿郎则对我说过:“小水,忘掉那些,我承认我也曾参与,但认识你之后,我多想让你拿枪抵在我的心口,我犯的罪十辈子都赎不回来,这点我清楚。”这便是他在这段感情里的自卑,他是黑暗里渴望爱并且浑身伤痕的恶魔,我是光明里身着纯洁白衣的天使,他渴望我亲近我,又害怕自己的污浊将我弄脏,在他强烈的欲罢不能中痛苦着,他曾说:“小水,即使我们能有一场婚礼,我也给不起你一件光明正大的白婚纱。”当时,我除了泪流满面,竟不知如何安慰。我知道,郎登在蛊惑我,见我面露痛苦,他继续说:“而抓住king,全世界能增加多少和平与欢乐。一个好人的影响范围还远远敌不过一个坏人的破坏范围。”我抬起头,泪满盈眶且坚定不移的看着他,“这,是你的大仁大义,而我,能感化一个犯罪分子,这是我的小仁小义。”“感化?!莫非,你是他的情妇?”他轻蔑的一笑,“据我所知,这些年来他的情妇,多得数不胜数。”我的泪瞬间滑下脸庞,他的过去总让我不能释怀,我也曾想过他只是玩玩我而已,但是,没有人比我清楚,当我在他眼里的时候,我感受着他的心跳,那是只属于我的心跳。他的柔情编织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场爱情,当我心甘情愿与他一次又一次的缠绵时,我的血液因他沸腾,我的认知因他坚固,我的情爱为他执着。这场爱情与生俱来给不了彼此一世长安,就像渡劫,成功了便是正果,失败了,我陪他灰飞烟灭。“你爱过吗?”他又轻蔑一笑,“你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和我讨论爱情?!”“你和阿郎一点都不像!”我吼道。他瞬间安静下来,不可思议盯着我,他的变化让我觉得莫名其妙。“阿郎?他叫、、、、、、阿郎?”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轻蔑,紧张的抓着我的胳膊问道:“他真的叫阿郎吗?出生地是不是缅甸?!是不是!”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