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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十。”“也是啊,他一直没有问过我你大学的任何事。哎,好想发一个QAQ的表情来表达心中的抑郁啊。不过好歹你们在一起了,慢慢来嘛。”“嗯,你不用担心。”两人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渔猫惆怅地看了一眼窗外的蓝天,对着客厅吼了一句:“李卓诚!下午给我去补课,别又去给我sao扰别人魏佳佳!”“我这是在给你和明哥创造机会——”李卓诚拖长了声音吼道,“姐,别一天到晚宅家里!浪费脸和身材!”“傻逼孩子……”渔猫满脸抑郁地喃喃。她打开QQ,点开未明的头像。渔猫:我今天双更啦哈哈哈!你呢!滓渣!未明此时却在忙着给远在英国的瑞恩写信。瑞恩:尚清城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开他的面瘫,就是个热爱运动讲义气傻不拉几的男孩。虽然他对我意义非凡。所以你给老子消停点,没事做吗每天念叨着要看他的照片,滚犊子吧,这是我家宝贝,不给人看。哦,帮我献朵花给伊芙。未明发送了邮件,捏了捏鼻梁,疲惫地闭了闭眼。从昨天午后到现在,他都叼着烟坐在电脑前写作,连和渔猫约定好给尚清城买礼物都推了。成果是,原本计划四五天写完的短篇的成稿正静静地躺在文件夹里。未明把那篇发表在劈劈文学网上。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呼吸间满是沉重的烟草气息。书房里的空气混浊到令人发指的境界。未明去开了窗,在窗外向外眺望几秒,慢悠悠地走进卧室,衣服都懒得脱就睡觉了。窗外正是清晨,阳光如情诗婉转秀丽,却照不进紧闭的窗。未明中途断断续续醒了两三次,第二次醒的时候挣扎着把衣服脱了继续睡。最后在传说中鬼门大开,丧尸出笼的十二点,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向床头一靠,浑身没骨头一样半瘫在那儿发呆。愣了半天,他伸手盖住眼睛,又在脸上抹了几把,爬起来内裤都没穿就套了条裤子走向洗漱室。未明用手捧了一把冷水拍到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额前的碎发发尖垂着水滴。他随手一按,把头发捋到后方,拿橡皮筋扎了起来。这是一个静默的时刻。未明甩了甩脑后的小辫子。那过长的,其主人想了好几次要去剪却因为懒一直没剪的头发在空气中飞动着,窃窃私语。“主人这是萎了吧?”“我觉得是纵欲过度?”“屁咧,这么久以来除了那个男朋友他还跟谁搞过啊。”“你说的主人好滥交哦……作为他的头发你怎么能这样呢……他肯定是欲求不满了啊。”“我摸了摸下巴,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头发们漆黑的声音响在漆黑的彼方。未明没有开启“基佬的头发交流”技能,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出了洗漱室,走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像一个飘荡的鬼魂。他慢吞吞、懒洋洋地从这一端飘到那一端,又从另一端飘回来。凄凄的月色从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洒下来,氤氲成一滩凉水,像爱人澄澈朦胧的眼波。未明在月光下转了几圈,又恹恹地坐在沙发上,指尖抵着额头,目无焦距地盯着下方。良久,他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过了一会,又补了一句“cao”。少年啊!你可感受过这样的甜蜜与苦涩?你可曾远远的望着他就心绪翻涌,你可曾拥抱对方就像拥抱了整个世界?你可曾在明媚阳光下、黯淡阴雨里与他并肩走在大街小巷?你可曾与他经历过快乐与悲伤,相依与分离?少年啊,全世界都愿意告诉你,这!就!是!爱!爱!!!“……主人思春了吧。”“……肯定是想他男朋友了。”“……不要脸。”未明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半天,终于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他的手指在尚清城那一栏上停留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按下去。未明烦躁地捏了捏鼻梁,甩开手机。他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猛地起身,到卧室里拿了件衣服,套上就冲出了门。“哥你疯了吗!老子还以为是小偷!”披头散发的魏佳佳痛苦地吼道。她打开客厅的灯,放下手里的吉他,瞪着未明。“半夜精神还这么好?”未明瞥了一眼那昂贵的凶器,“哪天我给你买个防狼喷剂。拎着吉他不嫌重?”魏佳佳撇了撇嘴,“你跑过来干啥?”“找点东西。你继续回去睡,明天不是还要上课?”未明说,“我以前的房间里的东西没人乱动过吧?”“谁动你那些破玩意儿啊。”魏佳佳打了一个哈欠,一瞬间变得无精打采。她朝未明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快点去找。”未明转身向卧室走去,走了几步,脚步忽然顿了一下。他转头看了魏佳佳一眼,若有所思。但他只点点头,“晚安。”就又向前走。然而看透一切的魏佳佳在他背后阴森森地问:“又跟哪个男人搞起啦?”未明头痛地回头,“没谁。”“毛线。老实交待。”未明看了她几秒,忽然对她露出一个极为流氓的笑容,“不交代。等哪天哥给你带回来看看。”他走过去狠狠在魏佳佳头上揉了一下,“滚去睡觉。”“……好好对别人,别糟蹋了别人的一片心意。”魏佳佳不自在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进了卧室。“好。”未明笑,“做个好梦。”他向他曾经的房间走去。未明开灯看见房间的时候,恍惚了一下。房间里一尘不染,应该是有人定时来打扫。然而所有的东西都没被移动,一切还是老样子。未明在房间里环顾一圈,缅怀了一下过去青春燃烧的岁月,然后大刀阔斧地开始翻箱倒柜。房间如狂风过境一般遍地狼藉。所有的书都被丢到地方,一摞又一摞堆成连绵起伏的山脉。未明坐在地上一本一本地翻找着,翻完一本后随手往身后一丢,很快一坐高山又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完后,未明手里只提着十几张薄薄的纸。他低头,神情复杂难辨地看了那些纸一眼。未明回到家,把所有纸张一一摊开放在茶几上。客厅柔和的灯光照在纸张上。纸张泛着黄,卷着边角。有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