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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的呆愣,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很快她又面带笑容,伸手拉着秦长宁的手轻声道,“真是辛苦宁儿了,既然你累了,舅母也不留你在舅母这里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改日舅母再好好的招待你。”秦长宁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见她看过来,面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一点,秦长宁眉头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她微微福身给皇后行礼,“多谢皇舅母的体谅,宁儿先告退,改日宁儿亲自过来舅母这里告罪。”皇后看秦长宁的态度一下放软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她一笑,伸手扶起秦长宁,嗔道,“你这是什么话,是舅母考虑不周了,一看到你回来瘦了一圈,就想弄点好吃的给你补补,没想到你和太虚真人是出去历练的,这一路肯定累了,快回去休息吧。”秦长宁微微一笑,嗯了一声,皇后叫冰竹送秦长宁出去,秦长宁委婉拒绝了,皇后只能叫了软轿送秦长宁出宫,秦长宁刚刚离开凤栖宫冰竹就忍不住上前问皇后,“娘娘,您为何……”啪……皇后一巴掌落在正在说话的冰竹的脸上,冰竹话音被打断,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皇后冰冷的看了冰竹一眼,冷声道,“她是不是刚出祥宁宫就给你说过她累了?”冰竹应了一声,低声道,“是的娘娘,可是您不是让冰竹一定要郡主请到凤栖宫来吗?”“她说累了,你就找软轿把她送回去便是!还要让本宫看看她的脸色吗!”皇后双手握紧,“现在后宫的那些小贱人已经够让我烦心的了,你还要给本宫添堵是吗!”冰竹慌忙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皇后,求饶道,“没有,皇后娘娘请您明鉴,奴婢只是……”“够了!”皇后摆手道,“去把太子给本宫请来。”冰竹应了一声,赶紧起来往殿外走去,恍惚在冰竹离开之后转身走到软榻上坐下,看着目光悠悠的看着摆在桌上的插花,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忽然她猛地站起来,一步走到桌前伸手把桌上的插花扫落在地上,在殿内伺候的小宫女们下的哆嗦往后面退了一步。“还不过来把这里收拾了!”皇后声音冰冷。秦长宁坐着软轿出宫,刚到宫门口就看到司马宣站在宫门外不远处看着自己,司马宣一身绛紫色的锦服外面搭着黑色的场披风,秦长宁看到司马宣站在那里那一刻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她看着司马宣,让宫人停轿,自己从轿子上走下来,往自己的马车走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司马宣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但是她知道就算司马宣变了,她和司马宣也不可能从敌人成为朋友,她和司马宣的关系从她重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已经注定了是彼此的敌人。秦长宁掀开车帘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进了马车。司马宣看着秦长宁从宫里面出来,看着秦长宁看向自己,又看着秦长宁收回光,然后下轿,走向了自己的马车,她没有为他停留一步!司马宣双手紧紧握住,为什么你勾起了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你让我的目光不自觉的随着你走,为什么你牵引了我的心,最后却对我不理不睬的!秦长宁的马车开始滑动,司马宣两步走上前拦住秦长宁的马车,赶车的麒麟眼睛一眯,双手拉着缰绳,沉声道,“三皇子,您这是在做什么!”这个三皇子每次遇到郡主都会情绪不对!司马宣径直拦在马车前面不说话,麒麟脸色漆黑,赶车马车要绕开,司马宣又走到另外一边拦住马车,来来回回两三次之后秦长宁终于掀开车帘,冰冷的看着司马宣,冷声道,“司马宣,你到底要做什么!”司马宣看着秦长宁,亦是面无表情,“秦长宁,这是我要问你的,你要做什么!”“我做什么了!”秦长宁从马车里面走出来,“现在是你拦着我的马车,不让我离开!”看司马宣站在那里不说话,秦长宁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跳下马车,冷声道,“我们去喝杯茶吧。”转身上马车,回头看了司马宣一眼,“点茗轩,等你一盏茶的时间,没到,那就恕我不恭候了。”司马宣看了秦长宁一眼,转身往自己的骏马走去,秦长宁坐在马车里面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握着手心中质问着自己是在做什么,明明从一开始是打算置司马宣于死地的,可是现在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秦长宁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的麒麟传来疑问,“郡主,您为什么要见司马宣呢?”秦长宁的手微微一握,声音却冰冷,“麒麟,你是不是认为你现在可以管我的事情了?”“不是。”麒麟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沉闷,他沉声道,“属下只是觉得郡主既然不想见他,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呢?”……点茗轩中秦长宁端着杯中的热茶,看着袅袅轻烟,司马宣看着秦长宁,问道,“你这几个月去哪儿了?”秦长宁抬眸看着司马宣,“三皇兄真是奇怪,我去哪儿,难道还要给三皇兄交代一声不成吗?”司马宣微微一窒,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吗?”秦长宁看着司马宣,挑眉,“三皇兄个应该不会是告诉我您喜欢我吧,毕竟您之前多么厌恶长宁,长宁是知道的,长宁还是有那点自知之明的。”司马宣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打算喝的茶又放回桌上,他看着秦长宁,沉声道,“司马策给我下毒,打算置我于死地,可是他给我下毒的地方是在水里,所以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不过……我比他高明多了,我把毒下在了他女人的身体里面。”秦长宁微微一顿,接着眯眼看着司马宣,冰冷的问道,“你对镜染公主下手了!?”第四百七十四章我来晚了司马宣看到秦长宁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勾,眼里闪过一抹愉悦,他眉头微微挑起,“原来长宁meimei的脸上还有紧张这种表情,我还以为你的脸上只会有淡漠和满不在乎这两种是神情呢。”秦长宁冰冷的看着司马宣,冷声道,“不要让我再问你一次!司马宣你真的对镜染下手了吗!”“为何不可?”司马宣扬眉看着秦长宁,手轻轻的**着杯沿,目光里面带着冰冷,“她是司马策的女人,我为何不能对她下手?”秦长宁双手一握,司马宣接着又说道,“可是我不屑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司马宣看着秦长宁,见她脸上的冰冷和紧张消失不见他眼里闪过一抹温柔,但是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她看着秦长宁,接着说道,“唐婉柔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曾经为了三皇子正妃的位子跑进我房间的女人。”秦长宁心中微顿,难道司马宣是对唐婉柔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