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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英雄一般的存在,在学校也好,走向社会也罢,都是被白树护著长大的,别说是白羽,就连没有血缘关系的唐田只要闯了祸,第一想到的也是找白树帮忙,两人躲在白树身後,就从来没被大人手里的鞭子打著过,当然了,也不是真的要打,尽管只是做做样子,也不难看出白树在他们心中的重要性。所以没有人敢把白树在意大利遇险的事情告诉白羽,都开不了这个口。☆、(7鲜币)107还装?白树身上有伤,江玉搀扶著他一起慢慢摸索著往密道深处走去。一直到前面的路也被巨石封住,两人才停了下来,果然还是被封路了。江玉扶男人坐下,自己也靠著他一起休息,身体能量消耗的太快,两人都有些累了。“幸好你让我多吃几碗饭,不然早就饿晕了。”摸了摸渐渐瘪下去的肚子,江玉现在好想啃鸡腿。白树轻笑,“那你记得出去以後要去谢谢小羽,要不是他,我们两都饿死了。”“诶?”江玉不敢置信,白羽那娃有这脑子?“又冷又饿日子难过,这是几年前小羽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就是想到这个才会提醒你多吃几碗饭的。”白树轻轻揉著江玉红肿的手指,索性又一根根放进口中帮他消毒,尤其是被他抠翻了指甲盖的那几根,鲜红的血rou都翻了出来,看得男人心痛。“你们白家还虐待儿童啊?”在江玉心里白羽就跟个孩子似的,天天疯的要命。前後都已经没路了,对两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尽量不往坏处想,逮著一个悠闲的话题就随口聊天。情况确实很不妙,但能这样感受到男人的温暖,对江玉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他是格外的珍惜。“不是的,几年前白羽吵著要学滑雪,结果去的第一天就只吃了一点儿零食,在雪地里被冻得直哆嗦,後来给他说了那句俗语後,每次要出远门,或者一到冬天,他就吃的特别多。”“嗯嗯,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他就跟骆驼学直接把食物存肚子里了,对吧?”江玉咯咯咯直笑,白羽那孩子确实好玩。白树也微笑,“嗯,他说懒得拿东西,要轻装上阵。”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装?江玉抿嘴,转头盯著男人别有深意的微笑,“话说,你是不是该跟我坦白了?”这个男人还想瞒他多久?江玉话题突然改变,白树愣了一下才顿悟他的意思,看著对方明亮的眼睛,低头轻轻吻上他眼角,缓缓说道:“是在那次给你做米粥的时候开始渐渐恢复记忆的。到现在已经基本全想起来了。”跟江玉那次的欢爱,白树感触很深,因为江玉身体的秘密给他的冲击很大,可能就是在这种刺激下,他渐渐摸到了一些头绪,後来独自在厨房做米粥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开始慢慢涌现。他一开始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就没告诉江玉,想给对方一个惊喜,结果後来吴延突然出现,白树思前考後干脆就暂时没说了。有句俗话不是说了麽,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所以白树将计就计就给吴延下了个套。抬头咬了男人一口,江玉佯装生气道:“敢骗我这麽久,想挨罚?”发现白树有恢复记忆的迹象是在吴延庄园住下的那个晚上,两人洗完澡躲在被子里,男人用手写的方式告诉他房间的摄像头位置,江玉才惊觉白树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跟男人一起装傻,当时那个情况下也不是责问他的时候,反正白树是不会害他的,隐瞒这个事情必定有原因,江玉那时选择顺著男人的步调走。不过事情都已经过了,他还不坦白就有点儿不厚道了。“嗯,那就罚我照顾你一辈子。”舔了舔被江玉咬过的下唇,白树扣住对方的下巴,深情吻了上去。男人的吻很温柔,把浓厚的情感都注入在了里面,江玉的回吻也很专注,尤其是在失而复得之後,对白树的体温更加眷念。舌头的交织和吮吸,不带色情只带感情,两人在狭窄的密道里紧紧相拥。江玉的香甜男人当然是知道的,这世上能轻而易举打破白树制止力的人怕是只有靠在自己身旁的这个人了。☆、(7鲜币)108对与错两人越吻越心动,白树赶紧刹车,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两人还没完全脱离危险。短暂的甜蜜冲淡了心中些许的不安,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江玉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问道:“你会不会恨我?”白树自从认识了自己就一直霉运不断,先是脑袋开花,然後刚才明明可以逃出去的,硬是被自己扯进了危险中差点儿丧命。又不是九命猫,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些负面想法的。江玉突然冒出的这话把男人吓了一跳,这是闹得哪出?“你在跟我说话?”“废话麽你?这里除了你难道我还能跟鬼说不成?”江玉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位‘贞子’,不舒服的又往男人身上靠了靠。虽然在密道里被奢侈的吴延放了一些小小的夜明珠,但还是很阴森,江玉神经细,对某些‘不干净’的东西异常敏感。男人蹭了蹭他的下巴,顺势把他搂紧,“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没有把你保护好,我难辞其咎。”江玉听完心里发酸,“明明就是我的错,你干嘛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你没有错,真的。”见江玉要反驳,男人轻捂他的嘴,低声继续说道:“这话不是为了安抚你,我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错,任谁在面对自己仇人的时候都会这样,你的反应非常正常。不要再自责了。”像吴延那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遇到这种事谁能不气愤?江玉本来就对父母的事想不开,要是再把白树的事也揽在自己身上,那就真的伤脑筋了。“要听吗?”江玉沈默了很久才开口,寂静的密道里只有两人沈稳的呼吸声。“嗯。”江玉说出这话就等於是要坦诚的对自己敞开心扉,白树当然愿意了,爱上一个人,不单单要带给对方快乐,同样的,悲伤的过往也要一并承担。“我一生下来身体就很奇怪,父母私下到处找医生,结果被吴延利用。。。”江玉缓缓地述说著自己父母遇害的经过,把从吴延那里得知的情况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又一次在伤口上撒盐,那种滋味又苦又涩。白树静静的听著,深切感受到江玉的悲伤,这麽多年了,他究竟是这麽过来的?幸好还有三个兄弟陪伴他成长,不然早就被沈重的负担压垮了。“所以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出生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