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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药丸散发出来的光很柔和,隔着木瓶都能感受到药丸里面的灵力充沛。漓又一看就知道木凌是费了心思的。对上漓又感激的目光,木凌笑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拿回去试试。”漓又把瓶子放进怀里,对着木凌郑重的点点头:“我一定会让他吃的。”站在原地看着漓又的背影消失在结界之外后,木凌回到古树下,抬手抚上古树粗粝的树干,极轻的叹口气:“希望能帮到他们。”…………五日后,本该重伤在床的言昱突然出现在战场,令魔族大惊的同时也极大地鼓舞了妖族的士气。魔尊被言昱刺中的那一剑本就没痊愈,他是笃定被自己戮天诀打中的言昱,一月之后不可能参战他才发兵了,却没想到反过来被言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一场战结束得比谁想象中都快,魔尊和言昱两人交战,不足百招魔尊就败了,被言昱一剑刺中胸膛。还是上一次刺中的地方,分毫不差,只不过这一剑比上一剑来说,力度更大,威力更强,刺|入得也更深,其中还夹杂着言昱磅礴的妖力。魔尊被言昱刺了一个对穿,瞠目欲裂。看着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的魔尊,言昱也不去擦溅在脸上的血,表情平静地看着他,开口道:“你输了。”魔尊嘴里吐出一口血,溅在了言昱的衣服上,可是他表情都没有变过。魔尊眼神疯狂,死死的盯着言昱,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这不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我的戮天诀,我的戮天诀……”关于这个问题,言昱醒来的时候问过漓又,漓又说是因为吃了那个叫木凌的制作的药丸。对于木凌,言昱还有点印象——就是那个头发很长的少年。不过一颗药丸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言昱自然是不信的,不过马上就要开战了,他也没有时间去深究,只能等战事结束之后再问个清楚。而现在听到魔尊的问题,言昱选择忽略,手下猛一发力。被言昱用剑钉在崖壁的魔尊瞳孔骤然一缩,随后握住胸膛上剑刃的手缓缓垂下……到死魔尊嘴里都在念叨他的戮天诀。魔尊死后,剩下群龙无首的魔族就好处理多了。不到一天,这场声势浩大的战役就结束了,失去魔尊的魔族投降,接受天、妖、鬼三族的一切条款,并且承诺永不进犯其余几族。等战事结束之后,漓又和封且他们忙着去处理剩下的事务,而言昱只身去了离寒境。到了离寒境,言昱一眼就看到了树叶枯黄、呈现一副颓败之气的古树。明明上次走的时候,古树还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言昱皱了一下眉,脚下一动,眨眼间便到了树下,然后就看见了坐在地上半靠着古树的木凌。木凌也看见他了,起先还愣了愣,随即松了一口气般笑了:“真好,赢了啊。”言昱看着无比虚弱的木凌,蹙眉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问:“你让漓又给我吃的药丸是什么?”言昱一看木凌这状态,就知道他时日无多了。木凌勉强撑起手臂想站起来,结果却没那个力气,于是他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木凌仰头看着言昱,脸色苍白但语气轻松:“你一定要这么站着同我说话吗?我这样看你脖|子很酸。”言昱此时已经上下打量过木凌一遍了,语气严厉:“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木凌见他皱着的眉头,笑了,轻轻开口:“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问我做什么?”言昱听后神色一顿,最后看着木凌缓缓开口:“我现在把你的心还给你。”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晚了!关于木凌的事情下一章就能写完了,开心~这篇文写到这里再几万字就要完结了,所以我放一下下本要开的文案,喜欢的小天使走过路过点个收藏啊~文名第53章庆幸木凌生于荒凉,赐名离寒境,他长于离寒境,困于离寒境,一辈子也没有走出离寒境。能死在离寒境,也算是一个轮回循环。木凌心里也是这样想。所以听言昱说要把心还回来,木凌轻轻的笑了笑:“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是为了救你。”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几天了,就算言昱现在把心还给他,也于事无补,救不了他。看着木凌这样子,言昱皱了皱眉:“你快要死了。”木凌表情平静地附和:“是啊,我要死了。”面对死亡,木凌倒是从容淡定。言昱看着木凌,半晌无言。木凌现在本来就是吊着一口气想知道大战的结果,现在言昱来了,结果不言而喻,他的那一口气也松。然后言昱就见木凌身上开始泛着柔和的绿光,一寸一寸的吞噬着木凌虚弱的身体。言昱知道,木凌马上就要消失了。在彻底消失之前,言昱听见木凌极轻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在风中被吹散。木凌跟言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跟我……向漓又…说一声,我对他不住。”木凌知道漓又是用真心待自己,对于自己的不辞而别,他觉得很抱歉。…………等漓又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一身沾满血污的衣服都来不及换,满怀激动的来找木凌,他想告诉木凌他对他的心意。然而还没进入离寒境,漓又从远处就见离寒境上空结界的光芒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黯淡,而原本入口那郁郁葱葱的古树正像下雪一般掉叶子。漓又见此一愣,随即心里一紧——木木!漓又赶紧运气飞身往离寒境赶。他记得木凌说过,古树就是木凌的原身,他们俩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古树有异,一定是木木出什么事情了。然而等漓又赶到的时候,他只看到言昱维持着半蹲在古树下的姿势,刚准备起身。漓又现在也顾不上言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四处找了一圈没见木凌,然后表情急迫中又带点茫然。他问言昱:“木木……木木呢?”言昱起身,回身看漓又。看着言昱身后飞快枯萎的古树,漓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垂在身侧的手在不住的颤抖。漓又死死的盯着言昱不放,又问了一次:“木木呢?”言昱看着漓又有些狰狞的申请,缓缓开口:“他死了,他让我跟你说对不住。”死了?漓又瞳孔骤然一缩,神魂俱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