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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在房间各处看了看,没有发表评论,但眼神并不太爽。只要不问他问题,他绝不话多,开窗换气,拆下窗帘扔洗衣机清洗,粗壮的手臂卷起湿毛巾拧干,擦净家中每一件小物,抓起拖把拖地,拉着余橙的衣服下去超市买菜,买贴纸,回来后把贴纸贴得满冰箱都是米奇米妮唐老鸭,然后他戴上皮卡丘围裙,半小时后三菜一汤。余橙纳闷,“你以前就这么照顾薄总的?天天寸步不离?”毕湖:“去年在美国,是,回来不是。”余橙:“那你不找对象?”毕湖眼神突然一滞,“不找,找过,没用。”这一滞让余橙读出点故事,不过不便多问。毕湖很有自己的生活节奏,他网购了健身器材,到了之后,每天除了做家务,就是健身。他随身有一个哈喽kitty粉色手提包,余橙看他每天都会拿出里面的东西擦一遍再放回去,有带电棒手电筒、弹簧小刀、一把伸缩棍。都是防身的家伙什。余橙拍完电影后一直没有任何通告,这段时间碍于两家公司的关系,万华也没给他拉活儿,只是上了一些关于他的通稿。但天天被人看在家里,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余橙总有点心悬。更何况上上下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薄洺每天给他报平安,说事情快解决了。让他安心。这日正吃着饭,余橙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毕湖看到后,指着那号码说:“是肖董的秘书。”余橙纳闷:“肖董?”毕湖:“肖长权,薄总他爸,你的岳父/公公。”余橙:“怎么打到我这里来了?”毕湖:“你是薄总最重要的人,打蛇还打七寸,他不找你找谁?”余橙问心无愧,“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能怎么着?”毕湖:“他能搞臭你,让你在这行赚不到一分钱,你赚不到钱薄总更惨。”我他妈……这货说话句句扎心,余橙的心已经被他扎成刀子了。毕湖:“接,开免提。”余橙接了,对方是一个雍容温柔的女声:“是余橙吧?”余橙听着真不像什么坏人,但俗话说的好,女人如蛇蝎。“谢谢你这两年照顾薄洺,我作为肖董秘书,代表肖董感激你,想必我们大少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余橙干笑:“您的意思,不如直说?”对方继续说,“大少资金周转不灵的事,其实我们也知道了。肖董的意思是,这不是多么大的事,如果大少愿意和他平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父子关系,何必这么剑拔弩张呢。”余橙沉吟片刻,“您是让我劝说薄洺回去和解?”对方道:“是这个意思。你和他的关系我们有所耳闻,所以肖董才拜托我来和你商量。没有人想让家庭破裂,现在外面因为大少的事,风言风语都不少,很多话伤了做父亲的心。人心都是rou长的,子女的孝顺天经地义,你说是不是?只要他愿意回来,他的资金立刻就可以解冻,他也可以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我听说他和卖广告卖保险的一样,天天低三下四地和人应酬,何必呢,何况谁都知道他爸爸是谁,他这是在丢他爸爸的脸。”“我有个问题,他之前两亿的资金是来自股权转让,两亿还不足华娱百分之一的股份市值,这笔钱不是他合法所得吗?”余橙上次新闻可是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拿着计算器加减乘除算出来的,他一个高考文化课三百多的人,容易吗。“冻结的不是这一笔,是大少喝酒喝来的那些。”秘书觉得挺可笑的,因为对面是个完全不懂行的,大少居然喜欢上这样的人。同性恋暂缺不论,就这样的水平,别说进肖家的门了,怕是门房的学历都比不上。她不免还得自己解释,“那些钱是拉来的投资,如果有人举报他没有把这笔资金用在该用的地方,这笔钱自然就会被监管起来。一旦资金缺位,前方后方的人都会责难他,很多人手底下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们不会管大少是谁的儿子,他们只认钱,为了钱会铤而走险。”“你们用不太光明的手段把他的路堵上,却嫌他在外面自己劳动丢人显眼,是这意思?”秘书笑了几声,继续说,“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车已经在楼下了,你和你那位助理可以一起下来了。”余橙:“……”凡事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毕湖看余橙心情沉重,安慰道:“不着急,我做的菜和汤,一口都不许剩。”第50章毕湖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和余橙一前一后下了楼,果然看到一辆商务车停在下面。车上走下两个身着西服的冷面保镖,看外表比毕湖还是稍差了些。两人虽然有数量优势,但仰头和毕湖对视,内力比拼后,都暗搓搓地败下阵来。上了车,旁边的西装男们都正襟危坐,仿佛哪个人先一动,就会发生一场激烈交锋。下了车,对方对毕湖说,“东西不能带上去。”毕湖瞪了对方一眼,对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但碍于人多,他还是把自己的手提包不情不愿地交出去。毕湖带着余橙,就像一位壮爹带着漂亮儿子在遛弯,华娱集团大楼内的无数男男女女盯着他俩,都发出了无比的惊叹。“好帅哦。”“好壮哦。”“就是帅的有点瘦,壮的有点丑。如果结合一下的话……”余橙:“@@%!”电梯载着两人上去,旁边的几人看着毕湖怕怕地,缩在角落,目光却仿佛被余橙吸入黑洞。两名女生面色潮红,直到电梯开了门,才既害怕又害羞地跑了下去。肖长权已经在办公室等了很长时间了。他今天没有心思干别的,只想见一见这位把自己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十八流小糊咖。等他进来的时候,肖长权也被那一张脸吸引住,白皙皮肤,狭长凤眼,深邃的黑眼珠子,让他忍不住明白了薄洺迷他的原因是什么。“坐吧。”余橙可没见过这么大的老板,心想着有多么摄人,是不是跟马龙白兰度演的教父似的,自己一进去就要跟自己讲讲:“我为你做了这件事,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做点什么,朋友?”肖长权穿着剪裁得体的唐装,已经不见过去曾在美国留学多年的海归模样。只不过他请余橙坐在沙发上后,还依然用美国方式盯着他的脸看。“你知道薄洺为什么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像他mama。尤其是当他只能在他mama的芭蕾舞碟片里面回忆她的时候,那么远的距离,只能看到她的脸很白,眼珠很黑很亮。”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