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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您现在身体不是太好,这几日先委屈一下您了。」「谢谢姑娘。」我看着有些面善的姑娘,「我见过姑娘吗?」姑娘动作稍微滞了一下,「奴婢有一位姊妹跟在贤王爷身边,夏先生许是见过她吧。」「是哑儿姑娘吗?」我看着姑娘点了一下头,「姑娘怎麽称呼?」「奴婢换做百合。」我侧头看了一下姑娘,「百合姑娘,子觞想向姑娘问个失礼的问题。」「夏先生直说吧。」「哑儿姑娘真叫哑儿吗?」百合姑娘愣了一下,我看着她迟疑的模样急忙开口,「当初在贤王府,哑儿姑娘帮了我很多忙,所以我想若是能叫哑儿姑娘真名也较不失礼。」百合姑娘望着我,「姊姊唤做珠兰……但夏先生听奴婢一句,别这样唤姊姊,若让贤王爷听到了只怕是害了姊姊。」「我明白了。」我望着面前的食物,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看见百合姑娘仍站在原地,「百合姑娘用过膳了吗?」百合姑娘愣了一下,接着轻轻掩住嘴角笑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奴婢这个问题;夏先生果然是一个温柔的人呢,也难怪王爷这麽喜欢您。」我觉得脸瞬间红了起来,继续吃着我面前的食物;用过膳後,百合姑娘撤下了所有的盘碟,但未收下小几,接着看着她将我的琴拿了进来。「王爷怕夏先生闲得慌,让奴婢替先生备琴。」我看着琴,脸上的笑止不住,拨弦,还是我熟悉的声音,我拨着琴弦,将心底记忆中的乐曲一首接着一首的弹了出来,心底满满的喜悦……「子觞今日的乐声又有些不同。」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琴音,抬起头望见他一身戎装的站在我面前,他一脸的笑,看着他就想起昨日的疯狂,瞬间觉得脸上莫名的火辣,歛下双眼不敢再看着他。「子觞,你怎麽不看我?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他的声音在笑。「百合姑娘说你当值去了,怎这麽早回来?」「该处理的公务都处理好了,进宫见了陛下,陛下问我他所赐的合欢酒味道可好?将我打趣了一顿後,又给我了三天假。」他俯下身,让我的耳边感受到他的气息,「子觞啊,这样不好吗?」我觉得脸上更火辣了。「你说我的乐声不同了,是功力退了吗?」我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只得赶紧换了个话题。「你真想听我说吗?」他扬起眉,他看了一下自己一身的装扮,「我先去换身衣服再过来。」他刚走,百合姑娘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收走我的琴。「百合姑娘……」「夏先生,难得王爷提早回来,你应该先好好陪陪他吧?」百合姑娘很认真的看着我,「难得王爷这麽看重一个人,一回来还没更衣就先来见您,夏先生难道也不应该好好认真面对王爷吗?」呃,我好像无法反驳她的话。「可是荣王爷也会听我弹琴。」「那奴婢就就将琴放在外头,如果王爷想听曲也随时可取。」百合姑娘马上将我微弱的抵抗给拒绝。呃,我完全没有话可以说了。百合姑娘将琴收走了,若还有琴在,在他面前我还可以弹琴以藏起那样的羞赧,现在我的面前空荡荡的就这一床被褥,我该怎麽藏?「琴被百合收走了?」他换上了一身便装再度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丫头倒是有个剔透玲珑心。」有些嗔怒的望了他一眼,迎上他那双带笑的眼睛,我马上移开了视线。「子觞,你这是害羞还是讨厌我了?」「我没讨厌你。」我稍稍别过头;这人真是过分了,刚见面时还彬彬有礼,现下却变了个样子。「子觞,我喜欢你……」他在我耳边开口,接着上了床跟我挤在一起,双手环着我的肩膀,我的背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嗯……」我依旧侧着头,任由他轻咬着我的脖颈。「子觞。」「嗯?」「你不用说喜欢没关系,因为我可以从你的琴听出来。」听到他的话,回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我想我完了,若真的成了他的宠,我心甘情愿……原来被人家这样宠着是这样的感觉……他知道我爱山爱水,所以他有空档时总带着我走过很多地方,在风光水色中我弹琴他高歌;明明我没开口,每当古桑都城的乐坊上了新曲时,也总带我去听,若见我对某首曲子兴起欣羡之心,他也会替我循来乐谱;当我练琴时,他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以前在家里,我总爱在廊下伴着风声弹琴,而古桑多雨,我在这儿总伴着雨声练琴,身边的人从小弟变成了他。莫名的,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两年,我习惯了古桑的风、古桑的雨、古桑的山水与那随着四季变化的夏绿秋黄,然而更习惯的是有他陪在我旁边,每当他应公务连着出门几日的时候,我总会觉得心底悬着,少了甚麽似的很不习惯。「夏先生的琴音空荡荡的,想王爷了吗?」许是熟了,百合现在也会这样打趣我。「你这姑娘……你不是说你不懂琴的吗」「奴婢是不懂,但也陪了夏先生这麽久了,夏先生琴音的变化总是听得出来。」我不再与她说话,只是朝她笑了一下继续的练着我的曲。真的习惯有人宠着,有人陪着的感觉,因为他,我没有那麽想念临夏了,但有些事我似乎还不是那麽习惯……「嗯……」我呜着嘴不让自己的发出声音,侧着头不看他,根本就不需要回头就知道他脸上带着怎样的笑。「子觞,为什麽你总不看我?」他俯着身朝着我的耳边吐气,然後突然一个进身,那种强烈酸麻让我瘫软的感觉一阵袭来,逼得我松了手发出了我自己听了都羞愧的呻吟。「我喜欢你的声音,这让我知道你舒服。」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朝那个会让我酸麻的地方撞了一下,我急忙抓着他,「别……别……」「不喜欢吗?嗯?」他没有太大的动作,却很故意的在某个地方慢慢的辗压移转着,我有点恼怒的看着他,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根本抑制不住从喉间传出的声音,右手的指甲已经用力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痕迹,他还是不断的继续他那细微却让人要命的动作。「好过分……」「我倒觉得你每次都不叫我名字才过分。」「你……怎麽……还可以这麽……冷静?」一句话被切碎着好几段,也难为他听得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