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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他会继续他二叔的遗愿,报恩于我?”“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我推测不假,那曹兰和淮南王都有性命之忧。凭张游昀这几日在京城广交好友的能耐,他而今想要接触到曹兰和淮南王,只怕很容易。”贾赦推断道。宋奚冷笑起来,“这叔侄二人好生可笑,如此多管闲事。”对于宋奚来说,他想亲手处理的事情,反被他人捷足先登,并不值得让他高兴。宋奚转即想起来了,问贾赦:“宫女的案子他是因而犯,那多年前京城内那些自尽的案子,又是因何而起?”贾赦看眼宋奚,接着道:“张白出宫后,便开始调查当年上门讨债把他逼去净身的仇人,也就是后来这十一名商人自尽的案子。”“赘婿的案子,你又怎么看。既然这张游昀有摄魂之术,他为何不去蛊心骗钱,而去做赘婿诈骗?”贾赦:“蛊心术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一种引导,他会把人内心不好的情绪放大,却不是样样都行。不过赘婿一案是显得他有些自作聪明了,但人有的时候就为了显摆自己厉害,便想愚弄别人。而且这赘婿的事儿只要没人上报,他本来也是安全的,可惜后来被我盯上了。”宋奚点了点头。“至于张游昀去做赘婿的目的,我的人已经查清楚了。张家灯笼近两年来亏空严重,却还要死守着祖业。张游昀为了填补家里的窟窿,不知因何生出此法,总之事情成了一次,之后再缺钱,这种法子他便屡试不爽了。”贾赦叹一声。“贾大人,豫州的人都来了都已经分别安排在京畿府住下了,并没有让他们碰头。”京畿府的衙差前来回报道。这厢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来一衙差,急急忙忙和贾赦报道:“曹兰在家割腕自尽,被小的们及时救了。淮南王就……晚了一步,小的们去的时候,人刚从塘子里捞上来。”贾赦惊讶之余,转头看了一眼宋奚。宋奚面色没什么异状,淡漠以对。贾赦便立即安排人去将淮南王的死上报朝廷,有要喊魏清东去验尸。宋奚冷眼看着他忙碌,别的都不担心,只担心今晚的聚宴泡汤。他可是很用心的让人准备了。不多时,皇帝那边就传口谕下来,让贾赦务必查明淮南王的死因。至于曹兰和缮国公等人,皇帝责命大理寺卿林如海来处理此事。皇帝如此安排的用意有二,一是心疼贾赦,分掉贾赦身上的一部分担子,免得他cao劳过度;二是培养林如海,而且他处理案子之时若有不懂之处,在身份上也很方便去请教贾赦。贾赦便提笔简短写了下曹兰和缮国公所犯下的事儿,让人赶紧把信送给林如海,后续调查取证以及堂审定罪的事情,便要麻烦林如海来做了。贾赦接着便去了淮南王府,看了淮南王身死的现场,问了昨夜的情况。得知淮南王是在傍晚的时候与张游昀在王府把酒言欢,之后喝了没多一会儿,人便醉酒,被张游昀扶入寝房。下人们也都知道淮南王有一些别的嗜好,就比如他之前与北静王就经常独处一室。所以这次和张游昀,下人们也没有提高警惕。后来过了只有半个时辰的工夫,张游昀便告辞了。下人们进去伺候的时候,淮南王当时还在嘟囔着话,就是眼神儿空洞了些。再之后淮南王还喊着要寻死,下人们只当淮南王喝多了,想起伤心事所致,也并未太多挂心。之后便到深夜安寝,下人们也不知道淮南王什么时候跳窗离开,跑去跳了塘子。贾赦眉头不展,立刻厉声命人加紧缉拿张游昀。第101章第一狗仔贾赦转即去了淮南王的寝房,问询府中下人昨夜淮南王与张游昀吃酒喝茶的用具可还曾保留。“吃酒的都已经收拾干净了,昨晚上王爷和张二爷聊天之后,便一个人心绪不好的一人待在屋内。小的们怕王爷撒脾气,也没敢收拾屋里的东西。早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便更没精神顾及了,所以当时用的茶点还在。”管家罗鸿禧据实回道。贾赦走进内间,看见桌上有八盘茶点水果,另有两碗未喝完的茶。淮南王可是个倔脾气的主儿,且还有尊贵的身份在。当时喝酒时,二人身边有诸多人伺候,张游昀该是不好下手弄药。而人喝完酒之后就容易口舌干燥,而且二人是单独相处,这时候下药的机会应该会更大一些。贾赦当即命人收走这些东西,送进宫去,请太医院总领高伯明来查验茶水里面是否含有书中所述的那味消减人意志可轻易令人听命的药。贾赦随即去了曹家,也命属下也同样去搜集茶具等物,送到高伯明那边去。这之后大概两个时辰左右,衙差便来告知,他们在京城的长乐赌坊将张游昀缉拿归案。先前常老爷逃跑的时候,贾赦便派人再去常家大宅再请人来。昨天那人刚好到,来的人是常家小姐跟前的贴身婆子。贾赦便打发属下先带着那婆子去京畿府认人,并嘱咐他们认人时弄着些花样,不要被张游昀发现。贾赦随后就出发,当他前脚刚刚踏进京畿府的大门时,后脚就被告知,那婆子见了张游昀之后,便立刻矢口否认了。贾赦的反应倒是不太惊讶,当初常老爷也不肯当面认张游昀,既然这常家婆子也是如此,那便说明这件事他们八成是早做了猜测准备,也商议好了应对之法。不管是常家老爷的意思,还是常家小姐的,总之他们不想把家丑外扬,而且还存着把张游昀这个赘婿带回常家继续做上门姑爷的心思。贾赦当即去了京畿府大牢见张游昀。张游昀正端坐在牢房的草席之上,衣衫整洁,面若桃花,正闭目养神。直到脚步声临近,张游昀才缓缓睁开眼睛,见贾赦出现,他面露一抹苦笑,方起身走过来,和贾赦很有风度地行一礼。“没想到有一日会在这里和大人见礼,晚辈惭愧。”张游昀依旧保持着很文雅的礼貌。贾赦轻笑一声,眼睛盯着张游昀的脸,“明知是我叫人抓你进来的,你还如此客气,倒是难得。”“天下谁人不知大人断案公正,明察秋毫,我就是知道大人抓我进来的,而今才会如此安心淡定。只因大人断案公正,而我心知自己无辜,没了蒙受冤屈的可能,我也就没什么好怕了。”张游昀笑叹道。贾赦要是不查前事,只单纯听他说的这几句话,倒是真有些想相信他。这张游昀大概不光会催眠别人,也很会为自己催眠。便比如他现在说的话,光凭表情来判断,真的很难看出真假。“你既如此说,我查案必不会客气。”贾赦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张游昀,便转身离去。张游昀便再次行礼,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