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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寻找,没看见几个人。这时,天空落雪,魏昭站在街边巨烛旁,茫然注视经过的行人,猛听得头顶有说话声,她寻着声音抬头往上看,只见一座楼上,临街的窗扇全部敞开,窗口站着一对男女,男子穿着黑貂裘大氅,丰神俊朗,身边女子穿着一件雪白貂裘,姿容秀丽。楼上,徐曜偶一低头,看见魏昭一身红衣,提着一盏宫灯,站在璀璨灯火中,纷纷扬扬雪花飘落,魏昭朝他点了一下头,这时,一个身穿锦袍的公子也提着一盏一样的宫灯朝她走了过去。两人说了句什么,并肩朝东走了。“姑娘,你跟家人走散了?”方才猜谜的公子来到魏昭跟前。“嗯。”“姑娘告诉我他们穿戴特征,我帮姑娘找,”这位公子很热心,魏昭没拒绝,两人沿着东侧方向人多地方找过去。“公子是南边人?”魏昭边走边问。“姑娘看出来了?”书生笑说。魏昭朝他身上瞅瞅,“公子衣裳单薄,不像北地人出门穿得厚实。”“我是南边人,我叫白燕,冒昧问姑娘闺名?”“魏昭。”白燕道:“幸得姑娘信我,没把我当成狂浪之徒。”魏昭勾唇,“公子来此地是投亲访友?”白燕顿了一下,“办公务,顺便游历北地。”两人沿着大街走,魏昭边走边留意周围的人,寻找大哥魏缙几个人,灯市人多,摩肩擦踵。走到街口,两人掉头折回,走了不远,魏昭突然停住脚步,白燕也跟着停住步子。徐曜从对面走来,身旁穿白貂裘的女子正是方才楼上跟他一起看灯的人,徐曜身后跟着徐玉娇。第18章魏昭停住脚步,白燕看一眼魏昭,看向对面的男人。徐曜阔步走上前,解开黑貂裘黑大氅,披在魏昭身上,低声责备,“天冷夜寒,出门穿这么少,冻病了还怎么做我的新娘。”白燕露出惊讶表情,徐曜这才看向他,“公子高姓大名?”“姓白名燕。”“徐曜。”徐曜睨着魏昭,“这是我未婚妻。”白燕眼中似乎有几分失落。徐曜俯低,下颚擦着魏昭头顶秀发,极温柔地问:“跟家人走散了?”“嗯。”大街上人来人往,还当着这许多人,魏昭不习惯这样的亲热,朝后退了半步。徐玉娇的声音在徐曜身后传来,“魏姑娘,真巧,在这里遇见。”魏昭客气地道;“徐jiejie好!”徐玉娇是徐曜的meimei,魏昭跟徐曜没成亲,还跟从前一样叫她徐jiejie。徐玉娇瞥了白燕一眼,挖苦道;“魏姑娘跟这位白公子一起来看灯?”白燕若无其事说:“我跟魏姑娘也是刚刚认识。”旁边穿白貂裘衣的姑娘忙笑着朝魏昭说:“玉娇meimei性子直,想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魏姑娘不要见怪。”魏昭看着她,声音微凉,“清者自清。”魏昭猜这就是魏萱嘴里说的魏老夫人预备给徐曜的妾,听似替徐玉娇解释,描黑了她,这就是高明之处。徐曜伸手把魏昭披着的黑貂裘大氅紧了紧,低声说;“我送你回车里等你家人,外面冷,别找他们了,魏府的马车停在何处?”“南门。”徐曜对魏昭一举一动无不透着关切。身后徐玉娇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二哥,我跟蕙jiejie怎么办?你丢下我们不管。”徐曜朝白燕说;“麻烦白公子送她们回车里,先回侯府。”说完,拥着魏昭朝南门方向走去。徐玉娇跺跺脚,不满,小声嘟囔,“她难道自己找不到路?”“魏姑娘一个人不安全,我送徐姑娘和这位姑娘过去。”白燕在旁边搭话。徐玉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明知道外出不安全,还出门,魏昭真有本事,把我二哥迷得神魂颠倒。”白燕心说,未必。“徐姑娘是燕侯的亲meimei?”白燕送二位姑娘,随口问。“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是燕侯?”徐玉娇也不是完全不谙世事,还记得方才二哥只说了一句,徐曜,这位白公子刚到北地,知道徐曜为何许人?“北地燕侯徐曜鼎鼎大名,三岁稚童都知道。”他刚才听到这个名字猜到,果然是徐侯。徐玉娇得意,“白公子倒不像痴愚书生。”“小生当姑娘是夸赞了。”白燕开玩笑的口气。看向徐玉娇身旁的女子,“这位姑娘也是燕侯的meimei吗?”徐玉娇身旁的女子微笑作答,“小女姓慕容名蕙。”不姓徐,自然不是燕侯的meimei。“蕙jiejie是我哥哥的人。”慕容蕙扯扯她,面带赧色,“玉娇meimei别当着外人乱说。”“我怎么是乱说,你等我二哥这么多年。”白燕听二人说话,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美人宫灯,摇摇头。徐曜护着魏昭朝南门方向走,两人如此近的距离,魏昭的头不敢乱动,怕一动碰上徐曜的下颚,看似亲狎,魏昭很不适应,街边有一个卖兔头灯的,魏昭借故走过去看灯,离开徐曜的环护。“姑娘,买一盏兔头灯吧?”卖灯的看魏昭站住看,朝魏昭推销。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拿一盏灯”魏昭回头,看徐曜紧贴着她站着,掏出一块银子,递给卖灯的人,“不用找了。”卖灯人乐坏了,这一块银子够把他手里所有的兔头灯包圆,殷勤地陪着笑脸,“我给姑娘挑一个好的。”从中选出一盏灯,递给魏昭,“你夫君对你真好。”魏昭脸一红。徐曜自然地接过魏昭右手提着的宫灯,魏昭右手空了,接过卖灯人递过来的兔头灯。两人接着往前走,这回魏昭跟徐曜拉开了距离。经过一户店铺门口,店铺门口竖着一株树,上面挂满花灯,徐曜把手里的宫灯顺手挂在树上。魏昭侧头看一眼徐曜,徐曜正低头看她,魏昭说:“我能问侯爷一个问题吗?”徐曜挑眉,“魏姑娘想问什么?”魏昭犹豫一下,“侯爷为何要娶我?”徐曜转过头,看着前方。“我就随口问问,侯爷不方便答……”别勉为其难。“因为你适合做我徐曜的夫人。”徐曜打断她。不是妻,是夫人,字面一样,其中含义深究还是有些许区别的。这适合二字,无关情爱,没有男女间倾慕爱恋。魏昭披着厚厚的貂裘,没感受到什么温度,“我想多一句嘴,侯爷为何不娶一个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