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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姐,故意引我爹赌钱,做套诓我爹输了,他就带人来抢我姐。”富家少爷手一挥,“愿赌服输,把人带走。”大翠娘一听,上前抓住女儿不放,“你们不能带走,他欠了多少钱,我们还钱还不行吗?”富家少爷抖抖手里的卖身契,“看看,这可是你男人写的,白纸黑字,钱少爷我家里金银成山,我就想要人。”朝家丁喊;“快给我带走。”大翠娘哭喊着阻拦,大翠喊娘,二妹哭喊姐,大翠爹抱着头蹲在地上,小院里乱成一团,眼看大翠被家丁拖走。“慢着!”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闻声,看见魏昭站在门口。王家少爷看见魏昭眼睛都直了,心说,没想到榆县这个小地方,还有绝色小美人。顿时转怒为喜,“小美人,你拦着,是换了她你跟少爷走。”章言在身后怒喝,“放肆,胆敢对我家夫人不敬。”王少爷摇摇头,颇为遗憾,这小美人嫁人了。对魏昭说;“他爹把她押给我,我手里有卖身契。”魏昭伸手,“拿过来,我看看。”“给你看看也无妨,本少爷还怕你们不成。”王少爷把手上的卖身契一扬,“拿去看。”萱草上前接过,递给魏昭,院子里的人都不哭喊了,都看魏昭。魏昭拿过来,仔细看了两遍,扬眉浅笑,“这张卖身契是一张废纸。”王少爷一把夺过,“有葛老蔫签字画押,就是到官府衙门,也作数。”魏昭不紧不慢地说;“卖身契上卖身人名字写错了,这还能作数?”王少爷举起来看,魏昭道;“翠是羽字头的翠,这上面是草字头,一字之差。”卖身契上写将女儿葛大翠卖给王少爷,王少爷没想到当爹的女儿名字还能写错。王少爷恨不得撕烂这张卖身契,他不甘心,强词夺理,“这张卖身契不能作废,葛老蔫欠我银子。”“他欠你多少?”魏昭问。“十两银子。”王大少爷手比量着。魏昭对萱草说;“给他十两银子。”萱草拿出一块银子,扔给王大少爷,“只多不少。”又把他手里的卖身契抢过来,几把撕了,“快走吧!”。王大少爷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铁青着脸,一挥手,“我们走。”经过魏昭身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走着瞧。”院子里母女三人喜极而泣,大翠娘拉着大翠和二妹给魏昭叩头,“谢谢魏姑娘救了我们娘几个。”魏昭扶起她们,对大翠爹说:“你差点毁了女儿,太糊涂了。”大翠爹懊悔不已。大翠娘拉着魏昭,“魏姑娘,十两银子我们还你,现在没有,我攒够了还你。”“不用还了,葛婶,街坊邻居住着,有困难互相帮一把,应该的。”魏昭离开葛家,娘仨一直送到大街上,千恩万谢。章言跟魏昭并行,“听说夫人当年到榆县,只带着一个嬷嬷,和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嫁人了,萱草和书香是后来才跟我的。”“夫人为人仗义,巾帼不让须眉。”章言由衷道。一行人到了魏家老宅门口,萱草上前叫门,半天,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年迈老家人探出头来,萱草说:“孙伯,姑娘来了。”老家人慌忙开门,“姑娘回来了。”“孙伯,我回来看看您老人家。”“老奴不敢当。”姑娘从不把他当下人,他常年看魏家老宅子。魏家老宅有些年头,还是魏昭曾祖父垂暮时,喜乡下静,住在这里颐养天年而修建的。魏昭叫萱草到饭庄点菜,吃完晚饭,大家累了,早早歇下了,魏昭住在最后一进院子正房。魏昭坐在梳妆台前绣墩上,拔下头上钗环,萱草在铺床,天色已晚,乡下肃静,突然,咕咚几声,好像有人从高处落地,魏昭瞬间抽出剑,萱草提剑在手,魏昭扬袖,桌上宫灯熄灭了,屋里一团漆黑。第37章魏昭跟萱草站在门两旁,门被撞开时,二人同时出剑,只听一声惨叫,一个蒙面人咕咚倒在屋门口地下,魏昭和萱草敏捷地跳出房间,借着月光,魏昭看清院子里有五六个蒙面人,蒙面人围住二人,一起向二人攻击,萱草武功还能抵挡,魏昭武功弱。两人险象环生,一把剑刺过来,魏昭一闪身,另一把剑同时刺过来,魏昭没躲过,刺啦一声,帛布撕裂声,魏昭衣袖被划破,手臂受伤,蒙面人主要对付魏昭,魏昭比萱草更危险,眼看着又一剑刺向魏昭,魏昭□□无术,无力招架,萱草腾不出手,直接用身体替魏昭挡了一刀,萱草的肩头重重挨了一刀。黑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给我抓活的,不许伤害小美人,谁敢伤了小美人本少爷要了他的命,这小美人不行了,给我拿下。”凭着声音,魏昭听出来是白日那个王家大少爷,萱草看二人不是对方的对手,高喊一声,“那个敢动燕侯夫人。”王大少爷哈哈大笑,“小娘子是燕侯夫人,我还是燕侯祖宗,给我上,谁活捉小美人,本少爷有赏。”眼看形势危机,章言带着侍卫赶到,章言提着剑,一个箭步冲上前,护住魏昭,二十个侍卫只瞬间便把几个恶贼拿下。王大少爷喊;“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章言喝道:“你要抓的你知道是谁吗?是燕侯夫人。”王大少爷吓得没了声。章言命令道;“把这几个恶人先关起来,待明日侯爷处置。”王大少爷和几个家丁被关进柴房。魏昭和萱草回到屋里,萱草点上灯盏,章言跟了进来,看见魏昭纯色中衣袖子有血,吓了一跳,“夫人,你受伤了?”“皮外伤,没事。”魏昭取出药箱,把衣袖扯掉一半,露出伤口,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上药粉,然后包扎,一只手很麻利。男女有别,章言不好上前帮忙。魏昭包扎完伤口,看见萱草肩头衣裳已经被血水浸透,她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剪刀,把萱草肩头伤口周围连同衣袖剪掉,露出伤口,魏昭拿过瓷瓶把止血药倒在伤口上,很快血透过止血药,萱草的伤口深,却一声也没叫疼,魏昭用纱布把她伤口包扎好。春季夜里微凉,章言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夫人受伤了,自己跟侯爷保证,护夫人安全。章言站在那里,嘴张了张,最后还是问,“夫人没有用见血封喉之毒?”魏昭收拾药箱,摇摇头,章言默然。章言从正房走出来,站在廊庑下犯愁,这如何跟燕侯交代,不敢不报,叫过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