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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另外两个赖在京城不走。萧节弑父杀君的谣言四起,他怀疑在京城的代王和宁王,这两位王确实心怀叵测,被萧节罗织罪名斩首了,已去封地的二王,担心萧节借机除掉他们,先反了,萧节派兵镇压。清明过后,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魏昭思忖要早做准备,叫来秦远商议,秦远说;“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太医院的院使和院正抓来,他们在这里看着王妃生产。”魏昭深思熟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太医院在京城里,把院使和院正抓到大理路途遥远,中间如果出差错,我们的计划不能顺利实施,我跟陈风堂的人素有交情,各地都有陈风堂的分堂,他们擅长做这种事,而且分堂之间彼此有接应,不如设法找到陈风堂的西南分堂,他们自会把消息传到总堂,陈风堂的堂主陈子风一定能帮我的,谋此大事,我们人单势孤,以后还有要陈风堂帮忙的地方。”第130章“怎样联系到陈风堂的人?”秦远问。“陈风堂的人有个暗记,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魏昭拿纸笔,把陈风堂的人身上的暗记画了出来,“我们大张旗鼓地找陈风堂的人,他们自然会上门找我们。”秦远拿过纸张看看,“陈风堂我听说过,乃江湖最大的一个门派,行侠仗义,口碑极好,单凭身体一个暗记不能确定就是陈风堂的人,陈风堂的人遍布各地,人数众多,门派里的人都熟谙这个暗记,伪造容易,万一有诈,有人冒充陈风堂的人,皇后的身份不能暴露,还是我派人出面联系。”关键时刻,行事要万分小心,事情成败与否,在此一举。“也好,我跟陈风堂主相识…….”魏昭就把跟陈子风初次见面,救落水的田氏、二次见面惩治嗜赌的男人,三次见面富家小姐抛绣球招亲,一一对秦远说了。秦远听完,笑说:“皇后跟这陈堂主的几次相遇,都十分有趣,能对上皇后说的细节,自然是陈风堂主陈子风本人。”春深,繁花似锦,陈子风跟着秦将军走进大理王宫,人间仙境不为过,琼楼玉宇,画栋雕栏。陈子风看见蓝天白云下一身缟素的女子,纤尘不染。女子嫣然一笑,“陈堂主,来得好快。”“皇后传召我,子风哪敢怠慢。”对面男子如芝兰玉树,笑容温润如玉。陈子风解释一句,“我正巧有事来京城,所以接到西南分堂的口信,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理国。”“陈堂主请。”秦远做了个请的手势。走进正殿,魏昭以皇后之尊,坐了主座,陈子风和秦远客座相陪。陈子风望着魏昭,魏昭素裙宽松,腹部隆起,没有因为怀有身孕而显得臃肿,一如初见时,美若天仙,一袭重孝,更增色几分。世事无常,信王已成先皇,魏昭给先皇服丧,陈子风颇为感慨,“与皇后新北镇一别,没想到在大理国见到皇后娘娘。”当日那个黎明,他骑马站在官道上,望着魏昭如风似雾般消失,心中怅然若有所失,曾想以后再也不能偶遇。“我几次得陈堂主仗义相助,这次又要求助陈堂主。”“我跟皇后的交情,客气话不用说了,皇后有什么需要子风效力的,尽管吩咐。”秦远道;“陈堂主在京城,想必信王府的事情也听说了。”陈子风嗯了声,“我听说当今皇帝弑父篡位,追杀嫡母皇后,又杀萧氏四王,赶尽杀绝,朝中文武大臣颇有微词,坊间盛传其阴狠毒辣,不得民心。”萧节发兵攻打二王,二王战败,萧节诛杀了二王,晋康帝的四个成年儿子都已伏诛,萧节又杀其朝中党羽,有朝臣株连九族,一时朝中人人自危。秦远道;“皇后乃先皇亲封为后,又怀了先皇子嗣,萧节的皇位来路不正,如果皇后产下男丁,便是正宫嫡子,理应是皇位继承人,现在朝中大臣受制于萧节,皇后避难躲在大理国,过二月产下皇子,远离京城,恐怕被别有用心之人质疑,皇后提出请京城太医院的院使、院正前来,是为人证之意。”“正该如此,免除后患。”陈子风道。稍顿,秦远又道:“公开请人,太医院的人没有皇帝旨意,不得擅自离开京城,尚若上奏皇帝,萧节的杀手很快就到了,我们商量个主意,把太医院的人偷偷带出京城,来大理国,秦某乃武将,没有把握办好这件事,只有求助陈堂主帮忙。”“挟持太医院的两个人,这件事不难办,保证安全送到大理国。”比这棘手的事,也难不住陈风堂,陈子风对这点小事,手到擒来,不在话下。当即通知陈风堂在京的分堂,把人挟持出了京城,各地方的分堂的人接手,一路把要的人护送到大理国境内。太医院的姜院使和孟院判,从太医院散值回家,稀里糊涂地半路就被挟持了,挟持的人一路对他们很客气,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去哪里,姜院使和孟院判看离开京城越来越远,家里一家老小等着回家吃晚膳,只道这辈子别想回京了。一路提心吊胆,到了大理国皇宫,两人云里雾里的,秦远在外殿等着二人,陈风堂的人已经通知两位太医院官员到了。姜院使和孟院判跟秦远同朝为官,见面认识,看见秦远就像看见亲人一样,“秦将军,为何带我二人来这里?”秦远抱拳,“二位大人多有得罪,我们边走边说。”二人就随着秦远进了寝殿,秦远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这二人提到当今皇帝,谈虎色变,曾经因为对先皇医治不利,皇帝降下罪责,砍了为先皇治病的御医,二人受了株连,险些脑袋搬家。姜院使甚为惊异,“秦将军说皇后要生产了,传召我二人前来?”“先皇在西南封地时,皇后娘娘有了身孕,两个月后是产期。”秦远解释说。姜院使和孟院判方明白,孟院判算了下时间,道;“十月怀胎,先皇遗腹子。”时间上推算,两人确定无疑。走进寝殿,二人看一年轻极美的女子坐在上面,孕相明显,便知道是信王继妃,先皇册封的皇后,紧走几步,燎泡跪倒,“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两位大人免礼。”魏昭朝旁边宫女道;“赐座。”两旁宫女搬了两把椅子,姜院使和孟院判谢座。魏昭道;“两位大人旅途劳顿,歇息一日,明日替本宫诊脉。”她此刻的身份是先皇后,以皇后的口气自称本宫。“微臣不累,微臣现在给皇后娘娘请脉。”两人看见皇后娘娘怀了龙种,着实高兴,一扫路途疲惫。宫女扶着魏昭进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