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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晋仇的确是做错了。可晋仇做错与他无关吗?如果他当真英明,便应早察觉到晋仇的想法,在事情未起时就阻止晋仇,到时晋仇未犯大错,他也不用着惩罚晋仇。说来还是他的错,既打算跟晋仇生活,便该将事情都准备好。“白菘,你要酒吗?”,晋仇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些,他开口问殷王。殷王太庚看着晋仇,他只是将晋仇抱得更紧,却不曾回晋仇的话。晋仇等了些时候,见殷王没有回答的意思,便道:“既然你不想喝,为何要让我喝,我不喜欢喝。”“抱歉。”“白菘,你在道歉什么。是我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我。你要我喝我当然会喝,喝得肠穿肚烂也可,总之又不是第一次,要不了我的命。”,晋仇眼眸低垂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殷王的手上,殷王的手按在他的腹间,那只手很暖,修长白皙顺滑,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不放手。但现在他只是用力将那只手拉开,不过他拉不开,殷王的手怎么能被他拉开呢。“晋仇,今日到此为止吧。我不曾严惩魏轻愁与赵射川,你便该知道我并未想为难你。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我们依旧可以过得美满。你懂我的意思,只是今后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去和他人勾结。”殷王拂手,将那些地上的酒迹与血都清除干净。晋仇还是不动,他问殷王,“你怎么不自称孤了?”殷王不知怎么回答,他现在不自称孤已是给足了晋仇面子,如果今日就这么过去,他今后也不会在晋仇面前自称孤。他抱着晋仇,想和晋仇交待些事,却感觉唇间一暖。晋仇的脸已在面前,而晋仇正有些迟疑地将他的嘴撬开,殷王感受着那小心翼翼的举动,想要由自己加深时,却看见晋仇眼眶有些红。他放弃了主动,由晋仇带着他。那混带着巨大血腥气的酒味扑来,殷王的眉皱起,但他依旧将手附在晋仇腹间,唯恐晋仇疼。晋仇却是觉得这姿势不大舒服,便拉起殷王,将他带到床上。他于亲近一事不大熟练,所幸殷王并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只是他感到自己的衣衫渐渐被晋仇拉开了,晋仇已放弃亲他的唇,转而在他的吼间摩擦。“你对我不好,我以前不知道,却原来你也会做荀季那种事,给我灌酒你开心吗?看我吐血开心吗?是不是我活得不好你们才开心。”,晋仇在殷王的肩膀狠咬了下。咬出些血来。殷王皱紧眉,“晋仇,今日的事是你有错在先。”,如果不是晋仇与赵魏勾结,他怎么会这么对晋仇。但晋仇似乎不懂他的话,只是继续咬着,偶尔亲一亲。叫殷王颇为无奈,他感觉晋仇醉了,醉得不轻。但晋仇明显不知道自己醉了,他咬完殷王,还问:“疼吗?”殷王看了眼那从自己吼间蔓延到肩膀的血,“晋仇,你疼吗?”“不知道。”,晋仇摇头,他的眼圈很红,只是被那张清冷的脸衬得不像是受委屈的样,反而是像故意如此。殷王不说话,他忍耐着自己不对晋仇做什么,但晋仇却有些得寸进尺。不光是得寸进尺,他还用舌头舔了殷王一下。☆、魏有大泽(二十二)“晋仇,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殷王感受着晋仇那些或轻或重的啃咬,自方才晋仇察觉这对自己有用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作了起来。晋仇抬头,他神情很淡然,像是全然不觉自己这样做有问题。“知道,怎么?”,他问。殷王看着晋仇,扳住晋仇的身体将两人的位置换了一下。晋仇这回表情不淡然了,他问殷王,“你想做何事?”殷王道:“你知晓。”晋仇好歹也六百多岁了,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只是他在殷王做出那动作的瞬间神情就变了。“放手,白菘,我不喜欢。”,晋仇道,他试图离开殷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那些两人间的暧昧被瞬间打破了。晋仇根本没醉,所谓的醉只是骗殷王的,为的不过就是让殷王心软。但他不喜欢□□,很不喜欢,如果他主导还能忍,殷王主导他会感到恶心。如果他被殷王这个杀害了他爹娘,杀了他meimei,杀了一切他在晋地所熟悉的那些人的罪魁祸首所染指,他在复仇之前就可以死了。这绝不是说笑,他永远都不可能接受。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晋仇又开始喝。“以前不是连水都不喝吗?怎么现在反而要喝酒。”,殷王起来,给自己披了件云杉,只是那衣什么都遮不住,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完全暴露在晋仇面前。晋仇却连看都不看,只是喝着酒。“白菘,你觉得我可能跟你走到最后吗?”“不是可能,是肯定。”“没有肯定,你看你,你顶着殷王的脸,你不是晋赎了,你是我的仇人,是殷王太庚。我的一切都被你夺走了,我这几年在晋地因为你不知受了多少苦,所有的都失去了。我的家人,追求,尊严,一个不剩。我是喜欢晋赎,我以为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但晋赎是假的,都是假的。我知道是假的还骗自己,我的确是很想有人跟我一起,哪怕所有修士都对我不屑,我也可骗自己,骗自己晋赎跟殷王没有任何关系。”“你知道有关系,你联合赵魏想要算计我。”,殷王将衣衫穿好,看着晋仇。“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每晚做噩梦,所有人都叱责我,说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但我妄想幸福。”,晋仇饮完一壶酒,闷闷地说道。“你忘记该忘的,我会给你幸福。”,殷王道,他知道忘记很难,因他承认晋仇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怕晋仇再善于蒙蔽自己,也绝不可能什么都不想。但他失忆后既然碰见晋仇了,便不可能放过晋仇。他陷进来了,晋仇休想提前逃走。试着抱住晋仇,殷王发现晋仇有些抖,将自己的灵气传给晋仇,殷王夺下了晋仇的酒。以晋仇现在的身体是不适合饮酒的。晋仇由着他将酒壶拿走,“今日你灌我酒的时候我想起了荀季,你跟他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我不是荀季,你会亲荀季?”“不会,我只想亲你。”,晋仇道,他将自己额头贴在殷王的额头上,慢慢放空自己,把识海打开。殷王皱眉,“作何?”“让你看我的识海,你瞧今日的你与荀季有何差别。”“晋仇,你醉了。”,殷王不是很想看晋仇的识海,他对此的确很好奇,但晋仇还清醒着,进入晋仇的识海难保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