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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收到了某人暗送来的秋波,煞是讨人厌。葛尔丹被他一番话拿住,一时也不好对我再下手,又忌讳师傅的身手,对郑克爽的话不敢反驳,一肚子火发xiele晦聪师兄身上。晦聪师兄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岂会被个番邦大傻个逼倒,绕来绕去,就是不给葛尔丹得逞。间中又恐我再被波及,早早寻了个因头,打发我出了大殿。我怕再给师傅惹麻烦,强压下急切之心,单等天黑了,偷偷溜下山,好去和师傅相会。一听说那惹人厌的番邦王子下山的消息,我后脚就溜出山门,未料在山脚徘徊良久,也不见师傅的踪影。难道是我打错了手语暗号?应该不会啊。我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时辰,眼见明月初升,心里犹如猫抓似的,不行,我得去山下小镇上打听一下。那么一大帮子人来此,定能留下些行踪可查。刚往山下走了两步,身后忽传疾风之声,未等我回头,背后一连被人点中几个重xue,冰冷略有些滑腻的手指绕过颈间,伸到前胸,连哑xue也被点中。我心下大怛,是谁,究竟是谁,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后倒去,立刻陷在身后人的怀里。那人轻轻一笑,也不说话,搂着我的腰,微微提起,竟就势向山下急略而去。我被点的脖子僵直,手脚无力,连回头也不能,只觉得那人胸膛起伏,偶尔还会将下颌摩挲我的颈子肩膀,似乎搂抱着我极为享受的样子。不一会儿,穿林越墙,来到一间院落中。到了院子里,那神秘人忽然变得极为小心谨慎,落步之间绝对不发出一丝声音,呼吸也几近停顿,甚至仿佛是怕我呼吸过重,用他冰冷白皙的手掌将我的口鼻也轻掩。他慢慢避过地上的落叶小石,靠近院中一间小屋的窗户,小心翼翼的沾湿窗纸,化出两个小孔。我以为他要去偷窥,结果他却将我推上去,让我双眼正对小孔,屋内情景顿时立显。这一看,可把我气得几近晕厥。屋子靠墙的木床上床纱全都高高挂起,床中情形一揽无余。那个双手被缚于床头,双脚大开,脚踝绕着床绳,被床钩高高吊起,以至菊花妖艳绽放的人,不是师傅,又会是哪个。而床尾端坐的另一人,正好整以暇,持一管上好的狼毫,不时轻轻扫过师傅的会阴、玉柱,还颇为恶作剧地去捅菊门。师傅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密渗出,高挂的双腿绷得笔直,连脚趾也不住卷缩又伸展,下身玉柱高耸,顶端已经流出不少珍珠似的玉滴。他似极苦偏又甜腻腻地呻吟,简直可以勾得任何人发狂,可那可恶的持笔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地画着,口中还调笑道:师弟这身子越发灵敏了,这才一柱香工夫,小师弟就要弃甲了。师傅低低喘息,艰难道:师兄,你又何必……呜……话未完,却是被忽然大力捅入的笔杆打断,身躯乱颤,高挺的玉柱竟一下委顿下来。师弟,怎么为兄调教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连这么细细的笔杆也承受不了!哼持笔人大怒,抽出狼毫扔与地上,不知随手从哪儿摸出一根短鞭,没头没脑朝师傅抽去。那一下下鞭打仿佛抽在我的心上,师傅是我的心头rou,我都舍不得捏一下,怎么能被你这一贱无血的冯稀饭折辱!是的,从师傅管那人叫师兄,我就知道那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将来害得我师傅陷些丧命的郑氏二公子的师傅,也是我师傅系出同门的师兄。没想到他还敢对师傅……对师傅……我气血上冲,牙关咯咯一声,一口气噎在胸腔,双目欲裂。身后之人暗道不好,原来我一咬牙关,只轻轻一声,却让屋内冯稀饭给听见了,他头也不回,手掌轻翻,象变戏法似的,鞭子就换成了寒气森森的宝剑,一直向窗户戳去。师傅,不可!身后人腕间发力,一边脚下急退,一边将我抛起,险险避开剑光。饶是如此,剑气仍然将我的僧袍割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冯稀饭闻声收剑,不悦道:克儿什么时候听起为师的壁角来了!原来一直抱着我的就是郑克爽。他笑嘻嘻,却又万分小心接住我,将我脸颊冲内紧紧搂住,才向他师傅道:徒儿一时冒犯,师傅且饶恕徒儿这一回吧!冯稀饭冷哼一声,视线阴冷地扫过我的背脊,这又是谁?郑克爽悄悄又退两步,赔笑道:他只是个无干的人,师傅尽可放心,徒儿这就替您老人家料理了他,包准今天之事决无第三人得知。冯稀饭看似默许了徒弟的建议,可眼见郑克爽快要踏出小院,他突然出手,我只觉衣领一紧,已经被他提在手中。还是让师傅亲自动手……咦?小宝!冯稀饭一张阴冷的面孔突现喜色,五指紧扣牢牢揪住我不放。郑克爽一看穿邦,竟伸手搂住我的腰不放,师傅好狡猾,有了师叔不够,还要与徒儿抢小宝么!克儿,你师叔那身子,看得却上不得,还是小宝好,只要你将小宝交给我,我就把剩下的半本剑谱一块儿传与你。我大怒,什么玩意,你们师徒俩把我韦小宝当成什么了,当着我的面讨价还价,要插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了!不过当下轮不到我说愿意不愿意了,那冯稀饭与郑克爽把我当麻袋扯来扯去,再扯下去,就要一人一半了。忽然黑影一闪,抢麻袋的两人齐齐闪边,我终于投入朝思暮想的怀抱。师弟!师叔!师傅根本不理那两人呼喝,抱起我就跑,不一会儿便将两人远远甩下。奇怪,明明师傅的功夫要比冯稀饭高,怎么还会屈于他之下呢!不过这一丝闪念只在脑海一下划过就被我抛与脑后了。师傅,师傅!我又和师傅在一起了!心中狂喜简直要将人整个淹没……不过,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我的xue道解开啊,我的手脚都麻了,,抽筋了,抽筋了,好疼啊!师傅一路狂奔,又在山间绕了许久,才带我潜入少林寺。一进我那禅房,就朝床上急掠过去。我后背甫沾到床铺上,手脚一松,xue道立开。不等师傅起身,我四肢紧紧缠住他,又将他勾回床上。师傅鼻息急促,双目紧闭,神色挣扎一番,便伸手反搂住我,滚进了被窝里。我们在黑暗中互相纠缠,唇齿相依,舌尖吮吸。师傅的坚挺急不可耐地钻进我的后xue,不需要润滑,我自然舒展包容于他。我们是天生的剑与鞘,插与被插是上天注定。你冯稀饭的破剑怎能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