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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谁。“王爷一直都难改偷听别人说话的毛病。”秦云深对着走到他身侧的定南王故意嘲讽道。突然,他的右手被定南王握在手里,定南王拿出锦帕为秦云深擦拭掌心的斑斑血迹,接过斩情递上来的药,撒上,系好,什么都没问,只是道:“本王平生就为别人上过两次药,而这两次都是你,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若是换成京城任何一个姑娘,恐怕都会以身相许吧。”莫名的,秦云深的心情好上许多,唇角微勾,“如果我以身相许,那么王爷应该会非常为难。”定南王解下身上的披风为秦云深披上,将端王的披风拿过来道:“我派人送回去,放心,不会让端王府的人察觉是我的人,今日你可真是璀璨耀人,并且胆大包天,你就不怕皇上追问起那哑巴怎么进来的?”秦云深听后,淡笑,“斩情不是一般人,既然他能带哑巴进去,那别人绝对发现不了,至于皇上如果问起哑巴,我早已为哑巴想好说辞,就说他在大比开始之前就藏在学宫之内,而且我断定皇上不会为难哑巴,也不会包庇户部尚书。”“为何如此肯定。”“不可说。”秦云深笑的高深莫测,他自然不会告诉定南王,皇上早就有心除了户部尚书,断了端王的羽翼,警告端王让他收敛一些,不然上一世三王爷怎能如此顺利的为阮家翻案,狠狠踩了端王一脚。定南王失笑,其实他是多此一问,秦云深既然重活一世,自然知道别人不知道的,皇上的确有心除掉户部尚书这颗朝堂毒瘤,不过六部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今日哑巴的出现,的确给了皇上一个除掉户部尚书的借口。“今日你那一箭,射的着实精彩,可以说是万人瞩目,不知道即刻起有多少公子少爷心系与你,我看就连端王都对你上了心。”秦云深磕眸,“王爷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近日我听闻漪兰公主对定南王情有独钟,不仅后宫知晓就连民间也流传甚广,我觉得王爷应该好好考虑是否要做大阎的驸马爷,时间不早,云深该回了。”不过一会功夫,天色擦黑,诺大京城渐渐被黑暗吞噬落入夜幕之中。定南王望着秦云深消失的方向,负手而立,看了眼手中端王的披风,目光如炬,他早就察觉到秦云深对端王的恨,但是他想不出原因,上一世他回到京城与端王对峙的时候,秦云深已然死了,如今看来,秦云深早逝与端王脱不了干系,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秦云深为何而死......——————陈文晋走到学宫门前时,雨已经停了,但天很黑很黑,头顶上的两个大红灯笼因为下雨并未点燃,随着冷风飘飘荡荡,不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听得陈文晋心尖儿颤了颤。连个路灯都没有,他怎么回去?看样子,在外面等候的车夫以为他率先回府,便跟着离开了,摸了摸肿痛的脚裹,陈文晋坐在石墩上,心道今天真倒霉,先是崴到脚,然后因为避雨想走捷径快点走出学宫,竟然一个不甚掉进枯井里昏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乌漆嘛黑的,呼吸声还带着回音,还好他怀里揣的有火折子,不过说来也奇了,枯井里竟然有木梯,不然他要在井里过夜了,想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明明是口枯井,又是那么偏僻的地方,是谁在井里准备木梯?但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是在想该怎么回府!就在陈文晋决定拖着瘸腿慢慢走回丞相府的时候,远处一辆琉璃马车由远及近,停在学宫门前。陈文晋泪流满面,一定是上帝听到了他的祈求,派天使来拯救他的,不过...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为什么是煌九??上了马车,陈文晋再也顾不上煌九与生俱来的寒气,哆哆嗦嗦的抄起马车上的薄毯裹在身上,瞬间觉得他活过来了,狼吞虎咽的吃着马车上的糕点,上次他们在贫民街吃了顿饭也算是有了革命友谊,成了朋友,既然是朋友煌九又肯送他回家,那么吃点糕点煌九肯定不会那么小气。此刻陈文晋嘴里塞的圆鼓鼓的,一个劲的吃着,在煌九眼里陈文晋就像个偷吃东西的老鼠,贼眉鼠眼的,怎么看怎么滑稽,不过却有些想笑,这人真有意思。“大都督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学宫?”陈文晋塞饱肚子后,终于空出嘴询问煌九来学宫的目的。煌九抿唇,声音淡漠,“办些事情。”其实——他来学宫是听锦衣卫说陈文晋崴了脚,还在学宫耗着,这不一个没忍住,亲自来接人回去。陈文晋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带着刻意讨好的笑容,“大都督日理万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手中掌管着遍布各地的锦衣卫,实在厉害至极,今日都督愿意送我回府,是文晋的荣幸,文晋在此谢过大都督!”听着陈文晋拍他马屁,煌九的唇角不禁弯了弯,能把假话说成跟真的一样,也是陈文晋的本事。“你脚崴了?”煌九扫了眼陈文晋的脚裹。陈文晋嘿嘿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小伤,回府后我让大夫给我看看就行。”他的话音刚落,煌九便抬起陈文晋的脚放在他的腿上,还没等陈文晋反应过来,只听‘咔擦’一声,陈文晋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不疼了!左动动,右动动,真的不疼了,陈文晋激动的搂住煌九的肩膀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煌九:“.........”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写的文,熬了好久,终于在凌晨之前发出来,可能有错别字,明天土豆再改,摸摸,那只说梁静茹勇气梗的小天使,就服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你们~~我的小天使们~~~第四十三章钦国侯府。“这些话真是秦云深亲口说的?”姚英红的声音带着愠怒。秦楚楚满面委屈,眼泪簌簌往下落,“正是,而且当时还在大比,边上那么多人,她也不怕被人听到,她说要让我一无所有,没想到秦云深竟如此狠毒,从她回府我就按照母亲的吩咐格外照顾她,从未待她不好过,吃的用的全是与我相同,她凭什么恨我!她说平日故意与我穿着相同就是为了和我一较高下,枉我待她情同姐妹!”姚英红怒不可遏,“以前我就觉得秦云深不对劲,原来都是装的,真是心机深沉,和她母亲一个德行,只是我不明白为何秦云深要在这时候把话摊开?如果是我,我不可能明面上告诉你。”虽然此刻姚英红气的脑仁疼,但理智还在,瞬间便想到了点子上。秦楚楚擦拭着眼泪,怒斥,“她不就是为了在我比赛之前刺激我的心智,让我心境不稳,从而失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