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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迦尧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下自习,想着回公寓充电,也就没管,自己靠在已经凉透的墙面儿上,右臂上的温度从下午到现在就一直下不去。教室陆陆续续走了人,窗口一点儿光都没了,最后就只剩了方迦尧。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下意识看手机,才想起来手机没电,就回了公寓。十一点半。方迦尧把手机扔在床头充电,自己去了浴室,等用毛巾捏着头上的滴水往外走,就听见手机滴滴响个不停。全是万科的。21:35-我感觉畏爷喝多了,特别奇怪。21:49-不是感觉,就是喝多了,白的啤的混着喝,跟他喝的几个趴桌了,唱个屁!【图片】-尧哥,要不你来一趟?-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一会儿来啊啊啊!23:13-畏爷吐了。-caocaocao我手机要嗝儿屁了,给你个号儿,看到消息打这个电话,桌子底下那几个送都送都送不过来。方迦尧从上往下滑,越往下眉头皱的越深,眼睛停在最后一条儿消息上,-畏爷不让碰。方迦尧丢了毛巾,拿着手机出了门。路上这个点儿没什么人,方迦尧头发还没干,顺着衬衫的领子就往下淌。透凉。套上方迦尧顺着万科给的号儿拨过去。关机。这个手机号方迦尧眼熟,吴畏的校园号儿,万科也没说他们的具体位置,这下他想去也白搭。东科大基本就挨着城区,不偏不远,附近周围有规模的k吧少说小十来个,方迦尧从手机上开了地图,围着学校外头找。方迦尧头上的水从干又到湿,等手机终于打通了,那边儿是声含糊不清的鼻音,“方学长,你来接我了。”第31章“你在哪?”“床上。”吴畏口气里满是玩笑,极少有的色*气不正经。方伽尧那边儿的口气不怎么轻松,因为他没听见吴畏身边有人,推测他应该是自己出来了。不知道他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怕他出事,身边没个人看着,就继续问他,“万科呢?他没你边上?”“谁是万科?”吴畏依然那副口气。“别闹,说正经的,你在哪?”“你是不是担心我?”“...”方伽尧不知道这话怎么接,这会儿身上全湿透了,领口儿一股一股往上冒热气,哑了嗓子,“我担心你。”话说完,微信“叮”了一下。吴畏发了条地址。距离自己所在的位置隔了两条街,方迦尧一路走过去,身上的汗又铺了一层。方迦尧等摸到门口儿的时候,吴畏斜倚在一张超大印花的单人床上,酒吧旁边专供客人休息的包间儿。里头烟味很重,滞留的一点儿烟丝还没散干净,看人透着烟青,吴畏脸朝下趴着,没动,外边儿的人都走了个干净。看着吴畏真的挺独。来的路上万科说了,当时一共十几个人,单是让吴畏喝趴就躺了七八个,剩下几个能喝的,就多撑了半个小时全不行了。吴畏喝酒明显是发泄,万科知道他跟着吴畏跟别人不一样,最后剩了畏爷也就只有他可叫。别人畏爷不认,至少这是万科自己的理解,他不是瞎子,畏爷对着别人跟尧哥就是明目张胆搞特殊。所以,万科最后除了方迦尧不知道谁能挪动畏爷这尊神。“吴畏。”方迦尧叫了一声,没过去就站在门口,“跟我回家。”方迦尧声音发闷,带着点儿嘶哑,他一路从东科大摸过来,急了一身汗,热得不行,就没过去。等叫完一声,床上的吴畏没动。吴畏会喝醉这件事方迦尧挺难想,之前在酒吧方迦尧就观察过,吴畏就算烈度酒当水喝,眼里也从来不乱,除了一身的酒气,凭着谁也瞧不出,他喝了酒。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沉在床上不说话了。屋子里烟雾散尽,虚浮里就生了真实,真实的吴畏。一个人而已。方迦尧来的时候挺着急,就衬衫牛仔一套,头发没干,现在才觉得身上潮的很,“回家了,”方迦尧手指蹭着床边缘慢慢往前走,等手指到了他肩膀上,吴畏还是没反应。指尖发烫。这个温度方迦尧一直都挺熟悉,但是今天例外,有几次说吴畏的掌心烧人,他都不觉得夸张。“吴畏?”方迦尧把人慢慢掰过来,用手托着吴畏的脖子,轻轻叫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吴畏像是才睡醒,坐在皱巴巴的床上,扭脸看方迦尧,“方学长打算怎么送我回去?”吴畏指了指自己的腿,“它可走不回去。”“先去医院。”方迦尧已经可以确定吴畏现在发烧了,手掌探上去的时候,比白天更热。其实他应该早点儿察觉,淋了一晚上雨,白天又打球暴力输出,耗人。“你刚才说回家,”吴畏自己支棱起来,他把自己皮夹克在肩膀上卸了一半儿,摸上床头找酒,“我回家。”“先去医院再回家。”方迦尧也是头一次觉得吴畏真的喝醉了,或者烧糊涂了,说出来的话没逻辑又偏执,跟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差远了,也就没打算跟他掰扯,索性顺着他哄回去算了。现在时间过了零点,医院里的大夫多半都是值夜班儿的同龄人,经验不足,也有可能瞧不准,方迦尧心理盘算的事儿多,嘴上说出的话来就更宠溺。方迦尧想,吴畏现在不清明,现在自己讲的话多半儿明天就忘,也没顾及什么,捡好听的、他乐意的话讲。“把衣服穿好,我带你走,”方迦尧耐心足,半跪在地上,脸跟吴畏持平,声音也放轻了不少,“我带你走好不好?”“我想抽烟。”吴畏坐地没个正形,听无赖开口,“但是我戒了,就看你抽一根,然后再走。”吴畏嘴巴发干,嗓子里的火儿就窜到喉结,多说一句话都跟刀片儿刮着似的难受,“就一根,就走。”方迦尧微微挪了下发麻的膝盖,因为空间闷热,又特地把半截儿袖子撸上去,露出小臂,伸手问,“你烟在哪儿?”他路上着急,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我兜儿里,自己摸。”吴畏摊开手,给方迦尧的手腾地方,“牌子没换,你喜欢的。”“你不是戒了,还一直带着?”吴畏穿的灰质西裤,兜又紧又贴身,方迦尧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堪堪能勾住四方盒儿的角。“因为你喜欢。”吴畏低了头,鼻音里听不出情绪,“你这个朋友,我上心交了。”房间重新缭绕,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