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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过得更好,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女人本弱,为母则刚。袁婴为了给小宇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每天拼了命的工作,龚喜看着都觉得心疼。可是有什么办法,孩子一天天长大,生活、上学、买房一个一个问题接蹱而至,袁婴不得不早做打算。大人可以苦点累点,但是绝对不能苦了孩子。袁婴的身边起码还有孩子的陪伴,龚喜不知道小安还会不会再回来。安槐把小安回来的日期由一个星期改成了半个月后,然后又抱歉地说他的母亲实在是舍不得小安回来,还想多留她一段日子。龚喜在电话里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地说:“安槐,你不能这样,小安还在上学,她已经落下很多功课了。”“不会落下,我们给她请了补习老师,她学的很快。”“你说过会送她回来,你不能这样! 小安需要mama。”龚喜听到安槐冷冰冰的声音,“你不是她mama,她mama因你而死,难道你忘了吗?”她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梦里又回到五年前出事那一天。其实每次她都跟自己说如果那天没有下雨,是不是就不会出事故。如果她没有叫爸爸停下车,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她想在梦里再看一看爸爸和安静,她想告诉爸爸她很想他,告诉安静她把小安照顾的很好,想跟他们说对不起。即使在梦里她也无法改变残酷事实,她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是在为自己犯下的错在赎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晕倒了,还发起了高烧,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顾嘉诚来看她,带了水果和一大束美丽的康乃馨。他小心翼翼坐在她身旁,摸一摸她guntang的手掌,又覆上她的额头,轻轻叹了口气。龚喜慢慢睁开眼睛,见他大衣的肩头濡湿,“外面下雨了吗?”顾嘉诚把她的手放进被子,给她掖了掖被角:“已经停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她摇摇头,这几天没有一点胃口,除了喝水,每天只吃一小碗稀饭。以前天天想着怎么减肥,这一场病生下来,居然瘦了不少。顾嘉诚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更多的是心疼,“等你好起来,我们去找安槐,把小安接回来。”她张开干裂的嘴唇,迟疑地问:“你说小安会不会不愿回来了。”顾嘉诚看着她:“怎么会,小安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对她的好,她一定不会忘记。相信我,你永远是她的mama。”即使没有胃口,龚喜仍然强迫自己吃东西下去。顾嘉诚已经订好了去加拿大的机票,她马上就能见到小安了。第61章Chapter61直到坐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龚喜的心才安定下来。顾嘉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他问了安槐他母亲所住的医院,他们一下飞机就准备去探望。唯一不好的是她和顾嘉诚的座位隔着几排的距离,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只能利用睡眠来渡过。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二十来岁,一头长长的卷发,非常漂亮。龚喜猜想她一定是个留学生,因为她在翻一本厚厚的英语词典。突然有一张卡片从她手中的词典中掉下来,落在了龚喜的脚边。龚喜弯腰捡起递给她,“明信片很漂亮。”女孩礼貌地笑笑,接过明信片,依然看她的英语词典。看来想找个人聊天打发时间是不可能了,她把眼罩戴上准备睡觉。突然头顶有个声音说:“小姐,我的朋友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换个位子?”龚喜摘下眼罩,看到旁边的女孩露出羞涩的笑容,大概以为顾嘉诚是在故意和她搭讪。“当然可以。”女孩看了一眼龚喜,眼光又停留在顾嘉诚脸上。顾嘉诚笑着说“谢谢。”殷勤地帮女孩把行李搬到后面,女孩脸上仍然维持笑容,一直目送顾嘉诚回到座位。龚喜忍不住调侃他:“看来你还挺有绅士风度。”顾嘉诚白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一上飞机就想睡觉,是不是又发烧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放心,我好的很,借你的肩膀用用?”她靠在他宽厚的肩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此时正是加拿大最寒冷的季节,她们的航班下午两点抵达温哥华国际机场,龚喜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一出机场大厅便感觉一股刺骨的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走在前面的顾嘉诚一手拉着行李,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叫你多穿一点,偏不听,小心感冒。”她不是不肯多穿,只是人本来就胖,再往身上加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跟狗熊一般。不像他,再冷的天气,永远都是一件风衣便可过冬。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穿风衣有他这么好看,里面配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漂亮地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的时装模特。龚喜小跑着追上他的脚步,出口处人流拥挤,稍不留心就会走散,她小心跟在他的身旁。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手牵住了她,她抬头碰上他的眼眸,脸上一下子面红耳赤。她心里如小鹿乱撞,而顾嘉诚依然不动声色,“小心点,别跟丢了我又要去找你。”龚喜第一次出国,面对眼前交错纵横的街道,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好在有顾嘉诚陪在身边,不然她一定会迷路。他们在机场外面坐上一辆出租车,一个小时后,来到了安槐母亲所住的医院。龚喜在车上的时候就在想,呆会看见安槐的mama该怎么称呼?是叫外婆还是阿姨。思考了一路,仍然没拿定主意。顾嘉诚说:“你总不能和小安一样,都称呼安槐的mama叫外婆,那样太奇怪了。”也对,还是顾嘉诚想的周到。她一眼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咦,你几时去买的礼品?”“从国内带来的,安槐说他母亲喜欢吃烤鸭。”他连这个都想到了,龚喜跟着他什么都不用担心。安槐母亲穿白色病号服,头发花白,面容看起来非常慈祥,龚喜亲切地叫她阿姨。安槐替母亲介绍他们,老人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但是知道龚喜五年来一直照顾小安,对她十分感激。龚喜心里却觉得愧疚,是自己害老人失去了女儿,老人的感激让她无地自容。他们陪老人在病房聊了一会,安槐见他母亲已有疲态,便决定带他们去看小安。安家在温哥华市区拥有独幢别墅,花园里种着玫瑰和月季,真是美丽。他们跟着安槐进入客厅,里面布置的很雅致,名贵的家俬和杂物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坐下,便有佣人送来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