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一日为师(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吻,薄荷糖在我们之间流转,薄荷的清凉与糖的甜味再一次弥漫了我的口腔。

一吻毕,秦信望把糖抵出来给我看,他说:“啧,糖还在这儿呢。”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老流氓幼稚鬼。

我又扑了上去,糖果被他嚼碎,分给了我一半,我手也往他衣服里伸,摸着他光滑的身体。

秦信望推开我,我们两都是气喘吁吁,然后他自顾自站起来穿鞋。

他回过头对我笑:“走,吃晚饭去。”然后打开了门,留下我一脸懵逼。

不是应该来一炮吗?点了火就跑很不人道主义。

吃完晚饭之后我们就去泡温泉,我原来满心旖旎地想要在温泉发生点儿什么,结果发现人还挺多。

秦信望看我一脸失望,好笑地给我解释:“最近天凉了,来泡温泉的人有点儿多。”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整个泡温泉的过程都是我在漂流的盘子上剥开心果,投喂秦信望,想做点儿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都得顾忌到周围有人。

秦信望挺大爷地吃的挺开心,果然是太懒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为了他勤快一点。

温泉里水很热,跑得浑身软绵绵的,要不是我还期待着夜间活动我都想赖在温泉池里不想走了。

秦信望拉我起来,手指轻轻挠在我手心的敏感处:“齐贵妃,快回宫吧。”

回去之后我把秦信望按在墙上一顿亲,秦信一句话挡住了我:“不能做,明天要爬山一个多小时。”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禁欲少年见到心上人竟然只是互打手枪。

第十九章

昨天晚上设了早上七点钟的闹铃,我关闭闹铃的时候才发现秦信望还睡着,丝毫没有被闹铃打扰到。真是个猪哦。

我翻身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了个结实,秦信望还是没醒,双手无意识的推我,力气实在没多大,我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凑上去蹭他,下巴上短小的胡茬摩擦在脸上触感清晰,有些粗糙,又有些痒。我慢慢把阵地转移到他的耳朵,轻轻地吮吸他的耳垂,手也抚上他光滑有力的腰肢。

秦信望这才慢慢清晰,迷迷糊糊迎合我的动作,双手隔着轻薄的睡裤搓揉我的臀部,早上起床他的手是热的,触感明晰,就这样印在我的臀部,传递着热,让我整个人都烧起来。

我继续往下亲,亲到他的脖颈,轻轻舔舐啃咬他的喉结。

秦信望突然真正地清醒了,他嗤笑一声:“报复呢?”然后飞快地使了个巧劲翻身把我压下去,从脸到小腹,不断吻下去,双手也不断点火。

他越亲越往下,隔着睡裤和内裤叼住了我勃起的器官,刺激得我微微颤抖。他用牙齿咬住了我的睡裤,手一边揉捏我的臀部一边把睡裤往下扯,双管齐下,我就只剩下一条裤衩了。秦信望隔着内裤还是舔舐,清晰又暧昧的触感,带着点隔靴搔痒的意味。

秦信望再狠狠一扒,我就光着下半身坦诚赤裸地面对他,他一口把我勃起挺立的器官吞到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下意识仰头,脚趾蜷缩。

秦信望一边舔吻我的yinjing,一边把我的手推开,把我的腿张开,让我呈现一个大字,完全接纳和姿势。

秦信望吮吸这guitou,然后加快吞吐,我在床上挺着跨迎合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送,口腔温暖湿润,guitou触碰到喉咙是紧缩。

快感浪打浪地朝我盖过来,呻吟和闷哼和喘息声包裹了我,都是我自己的。

秦信望突然停下来,凑到我耳边,一边轻轻地舔舐我的耳朵,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rutou和胸肌。

秦信望低沉地声音响起:“叫爸爸。”

我完全屈从在快感之下,别说爸爸,叫爷爷我也叫啊。再说平时我也经常叫爸爸啊,我毫不纠结地张口就来:“爸爸。”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嘶哑。

秦信望低笑一声:“儿子乖。”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穿透我厚重地喘息声,抵达我耳边,电一样地窜到我心里,引起我一阵颤栗。

秦信望满意了又回去开始给我koujiao,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又淹没了我,我不断挺胯迎合他的动作。

我突然听见秦信望叫:“老公。”尾音高扬,带着笑意与戏谑,然后他又含了进去。

我一愣,就这么射在秦信望嘴里。

秦信望笑了一声,起身去刷牙漱口。

我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都软绵绵地,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声老公和突如其来的射精,兀自面红耳赤,这也太丢脸了。

老流氓我跟你说我是要哭的,哭出声地那种。

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一个被狐狸精榨干的人类,我转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秦信望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洗漱完把我从枕头里挖出来,我用手护住枕头和他争夺我地最后一寸阵地,听见他边扯边笑吟吟地说:“别cos蘑菇了。再说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也没想到。我跟你说,你这是在火上浇油。

秦信望爬到床上,从枕头底下扳过我的脸,和我接了个吻,又是薄荷味,秦信望自己带到酒店的牙膏。他喜欢薄荷味。

秦信望吻得温柔,我的脸好像更红了。

亲完了秦信望抱住我,搂住我的腰,突然一用力,把我整个人连带着枕头从床上抱起来。

我依然双手捂着枕头在头上,和刚才比只是坐了起来。

秦信望继续凑过来亲我,手轻轻捏着我的耳垂。亲完了他握住我的手腕,举起我的手在天上挥舞着。

他一边摇我的手一边笑着说:“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下好了吧?快起床了。”

我闷闷的嗯一声,就被他摁在了怀里,胸膛是暖和的,睡衣是柔软的,搁在我背后的手是稳当而踏实的。

怎么和哄小孩子一样?但是我还是奇异地被治愈了,一声不吭地穿鞋,慢吞吞地站起来去洗漱。

啊牙膏是薄荷味的,和那个吻一样,我在心里后知后觉地想。

我们带着东西下去吃早饭,然后退房,秦信望开着车,他说:“下午下山了我们就直接回去。”

我向外望去,八点半,太阳已经出来了,今天应该是个艳阳高照地好天气。

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游客中心,车停好后我们就往山上爬,秦信望观上车门后,扣了一定棒球帽在我头上,又顺手剥了颗糖塞进我嘴里。是橙子味的,酸甜味的。

我看着他的棒球帽,心想老流氓果然娇气,这点儿太阳也不能晒。我转念一想,怪不得人家皮肤白啊。

后来证明果然是我错了,秋老虎惹得吓人,太阳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热,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