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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收回去,我在天上奶自己都快奶瘪了,我不承伤那道天劫能把穿云峰劈两半儿,还感动?我看是打着来一个走一个,来两个走一双的主意呢!”白云弥漫,三星殿在望。彭萋这才想起来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她为师父挡下第八道也是最后一道天劫后便昏死过去,稀里糊涂的闭关入定,元神化婴,突破了元婴境界,师父也在历尽天劫之后成功渡劫进入大乘境界,只等仙界接引飞升成仙了。在红浦庄时就有人隐隐意识到彭萋的天赋属性,这回替师挡劫她治疗回复的天赋可是天下皆知了,留仙宗有了一个大乘之境的凌恒坐镇,且不说凌恒实战如何,单就一个大乘的名号就够让天下修士望尘莫及了,再加上彭萋这个元婴境界的不竭之源,与武勇彪悍的明善是一个峰头上长大的师姐妹,穿云峰的这三位让留仙宗如虎添翼。彭萋出关之际正值万宗齐聚留仙宗进行誓师大会,继旸城、呼兰城出现鬼气蔓延妖气肆虐的现象后,又陆续有几座城寨接连凋零,众宗派眼看光是弟子料理已经无法控制得住事态了,只好宗主、长老们上阵,这帮“老妖怪”到底有几分看家本领,一通寻根问源,围追堵截,总算把“厄运”堵回了源头上。在溧水环形流域中心的陆地上,设下法阵祭台由众宗派弟子轮番看守,防止凋零之厄运再流窜作祟为祸人间,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此次三星殿上的誓师大会就以留仙宗为首,为消除凋零之厄运作最后的动员。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摘星楼,摘星楼虽然也参与了行动,却和珑陵江氏结成了一伙,不与以留仙宗为首的众宗派为伍。“师姐,江氏不是不出珑陵吗,怎么和摘星楼搞到了一起?”彭萋在三星殿外悄声问。☆、再哔哔明善没来得及回答师妹,姐妹二人便已迈进了三星殿,殿内的谈论声也伴随着她们脚步落下而渐悄。“彭萋,上前来。”留仙宗宗主坐在三星殿中的头一把交椅上向彭萋和蔼的招手。彭萋与师姐对视一眼,松了师姐的手独自走上前,她一进这三星殿身上就汇集了众多复杂的目光,走过去经过各宗派的席位更加确切的感受到了那些目光的含义,有审视,有热切,有渴求......彭萋连天劫都能扛下来,那谁有她在侧辅助,不就是相当于拥有了不死之身?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留仙宗真是让人羡慕的眼红,以后有什么棘手的事,只要带上彭萋自然不无往而不利。可惜自己门下没有这样得天独厚的人物。宗主右下第一位坐的是主宾繁花谷,左下第一位今天坐的却是穿云峰峰主凌恒,彭萋心下意外他们穿云峰有这么好的座次席位,脸上却是没绷住规矩,忍不住鼓了一下脸颊弯起眼睛冲着师父笑了笑,她出关后这才看到师父第一眼。彭萋这一笑,就像能招来喜事的福娃娃,见之可亲,令人心生亲近之意。“宗主万安!”彭萋还带着得见师父的喜悦,对上座的宗主盈盈一拜。“好孩子,你辛苦了,宗门大业不能没有你师父啊......”宗主和蔼的对彭萋抬抬手。“不辛苦。”彭萋认真的摇了摇头,道:“为师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彭萋这句话搁谁说都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恐怕任何一个为人弟子的都对师父说过,可从彭萋口中讲出来就是大大的不同了。“凌峰主享福喽!”“此女修行至此,仍不失赤子之心,实令我等羞愧。”“这孩子有如此孝心,难得难得......”“有徒若此,夫复何求,恭喜凌峰主!”一时间,赞誉声不绝于耳,凌恒满脸红光,自豪的连胡子都翘起来了。“好孩子,这个给你,祝贺你晋升元神化婴。”宗主一挥手,由爱徒吴远道端着一只漆木盒子到彭萋面前,俯身慈爱的说:“还望你日后继续孝顺师长,友爱同门。”说完还欣慰的对左手边的凌恒点点头。“谢宗主。”彭萋也不推辞,吴远道往她这边一递,她就无缝衔接的把东西接了过来,抱着盒子向宗主道谢。宗主左手的位置肯定不是白做的,管他盒子里是什么,宗主见穿云峰势起,用起人来不会手软,她自然也不用客气。彭萋退下,归位师父身后,她站在师兄师姐中间手搭在师父的肩膀上,对师兄又是噘嘴又是挤眼古灵精怪的很。韩谊隔着陈嘉树小声向彭萋问好,彭萋一歪头对韩谊吐了下舌头,夸张的做了“师弟好”的口型,韩谊抿唇回之一笑,半抬着腰间的佩剑,“琉泉”,亮给彭萋看。“谢师姐。”韩谊道。彭萋对韩谊一摆手,摇着头往师兄身上使眼色,低声道:“应该谢师兄。”韩谊了然的合合眼,他早已谢过大师兄,只是等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小师姐表达谢意。韩谊的法器“琉泉”,是三年前师兄师姐游历归来带给他的礼物,从觅宝之地得来的材料,由彭萋炼制成胚子授其神魂,再由陈嘉树打磨加工授其身形。“睡醒啦,睡的香不香?”陈嘉树皮笑rou不笑的问彭萋道。“香,还白长了修为。”彭萋假装“我听不懂”,睁大眼睛回道。“白长的?你小命差点就长没了,你怎么就敢......”陈嘉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什么不敢,我什么不敢?”彭萋摇头晃脑,神气十足的注视前方。“你怎么想的?”真以为自己能扛过天?陈嘉树想起小师妹迎上天劫的那一幕就是一阵后怕,就免不了牙痒痒的责问。“还能怎么想,就是宁愿自己死在前头,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死在我前头。”彭萋满不在乎的说道。殿上的谈论声并未间断,可兄妹间的私语在小范围内有意者想听还是能听得到的,彭萋此言一出,听着纷纷为之一振。哑然沉默了半晌,气得不轻的陈嘉树才翻了翻眼白续上下一口气,彭萋颇为无辜的给师兄拍拍胸口顺气,明善犯愁的扶额与陈嘉树对看一眼,各自无奈的叹了口气。彭萋不去理会师兄师姐的眉眼交流,师父脑后半拢银发拧成的一小团发髻,引起了她的兴趣。好像一卷酥,彭萋咽了咽口水,心里这样想,嘟着嘴翘起小手指对着师父的发髻横捏捏竖捏捏。“嘿!”明善响亮的一声冷笑。彭萋从师父头上那团引人食欲的发髻上回神,瞄了瞄师姐,又向殿上扫视,心道:谁这么急着丢脸,三星殿上都是人,敢惹师姐,不要面子了?“明善,你少越俎代庖,你师妹最是知理,绝不会像你一样唯利是图!”飞天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