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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创作,也需要他来激发灵感。这个男人是我生命中难得一遇的宝藏,我要将他据为己有。我站在原地,双脚叠在一起,倾身粘着他。他像是拿我没了办法,一手圈着我,一手从身后的衣架上扯过我的睡袍给我穿上。“爸爸,今晚你在家吗?”我问。“下午我要出去,公司有事。”他环着我的腰往外走,到了门口对我说,“晚上你先睡,我回来了去找你。”十一岳父没有跟我一起吃午饭。我们下了楼,一路上他都揽着我的腰,我也不顾脸面地贴着他。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让我沉沉着迷。他把我带到餐桌前,都是些清淡的菜色。“你这两天要注意休息,饮食我已经嘱咐过厨房。”他的手在我脊背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带着引诱的情`色意味。我仰头看他:“您不一起吃饭吗?”“我有应酬,晚上回来。”我的臀`部被他抓了一把,在我轻哼出声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手。离开前,他又一次嘱咐:“不准躺在画室睡觉,不准喝酒,晚上困了就睡,我回来去找你。”我一直目送着他出门,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拄着下巴。这个男人的背影都让我欲`望四起,我想从后面抱着他,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给他手`yin。我眯着眼看他,耳边突然有人说话。是一个阿姨,据说我妻子从小就是她带大的。那个阿姨把汤放到餐桌上,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顾先生对姑爷真是关心。”“嗯?”我起了好奇心,扭头看她,“什么意思?”她把碗放到我面前,小声嘱咐了一句“烫”之后,说:“三楼我们不能随便去的,那天你在画室喝醉躺在地上睡着,我们谁都不知道,顾先生回来之后见你发烧了,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都训了一顿。”我知道我该跟他们道歉,但无奈,我的满足和喜悦从骨子里往外溢。“爸爸可能也是因为新月不在了,心情不好。”她轻轻笑一下,没再说话,离开了。这顿饭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悠悠地吃着,反复在心里咀嚼着阿姨的话。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盛了,愈发的恃宠而骄起来。晚上,我洗完澡,迟迟没有等来岳父。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我想念那个男人,他的粗暴、温柔、进攻和拥抱。我们身体相贴时皮肤渗出的汗都让我想念。我侧躺着,闭着眼,手塞在枕头下面,突然碰到了被我压在枕下的相框。在黑暗中我睁开眼,手指抚摸了两下那冰凉的木制相框,那是我妻子的照片。我漂亮年轻早逝的妻子,对我隐瞒了病情的妻子,在跟我结婚没多久就撒手而去的妻子。我不禁想起我们仅有的几次缠绵,我耐心又温柔,然而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兴奋,更没有体会过释放之后的那种淋漓的畅快。自然的,我又想到了跟岳父的几次交`合。我们之间话很少,更多的是身体的交流。他带我感受生死一线时那种痛快,即将窒息时那种疯狂。时钟又开始恼人地报时。深夜了,他还没回来。我想起他不在的夜晚,他到底去了哪里。对于这个,我不该计较,也不该过问,任他在外歌舞升平,只要回来还记得我,我就应该满足。可人心都是贪恋的,欲`望逐渐膨胀时,就会希望能够拥有对方全部的宠爱。甚至,一滴精`液也不想让他交待给别人。我感觉得到自己疯长的占有欲,手机就在手边,我想叫他回来。然而,在此时我才发现。我就像被圈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能等待主人的投喂。我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那个男人,我的岳父,在我心里竟瞬间变得神秘起来。十二我向来浅眠,尤其是结婚之后,身边多了个人睡觉,总觉得不舒服。但此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格外想念岳父的拥抱,那个疯狂的夜晚,他抱着我入睡,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少见地睡了个好觉。耳边是时钟滴答滴答恼人的声音,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窗外,等待着轿车驶入来告诉我他回来了。不知道等了多久,到了后来,我焦躁得发狂,死死地咬着枕套边缘,心中的愤恨几乎让我崩溃。可我忍着,没有起身,没有任凭我的冲动出门去找他。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我不知道万一真的那么巧我见到了他,他会以怎样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在,我等来了他。早就过了十二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激动得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跑到了窗边。厚重的窗帘被我撩起一脚,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雀跃。我看着他的车开进来,驶向车库的方向。我放下手里攥着的窗帘边缘,跑回床上,闭着眼,却忍不住还是翘着嘴角笑了。深夜,关着灯的卧室,我等待着他的归来。正如岳父所说,他来找我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楼下一点点地靠近,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我侧躺着,临近床边,手枕在枕头下面,抓着我妻子的相框。要说这男人,总是能给我无限惊喜。他进了房间之后,站在我床边,解腰带的声音悦耳得像是教堂升起的钟声。我迫不及待让他进入我,占有我,甚至将我撕碎,那种疼痛和满足,才能激起我对生活、对艺术的憧憬和热爱。我没有盖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假寐之中,只好将这场戏演下去。他一把掀开了我睡袍的下摆,掰开我的臀瓣,手指在后`xuexue`口按了按。我那么渴望他,自然是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所以,当他笑骂着插进来时,我想,他大概能明白我的心意了。我闭眼,耳边是比乐曲还动听的rou`体拍打声,他每撞击一次,那快感都让我张开嘴从胸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伸过手,将我揽得离他更近,我的眼睛还闭着,我的身体却为他打开着。后来,这装睡已经在他的抽`插之下无法继续,我干脆睁开眼,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试图索吻。他没有靠过来,而是抽出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这是我跟他女儿的婚床,曾经我们在这里交`合。如今,我跟我妻子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