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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一下。”萧默倒不着急今天就给季南进行催眠,“如果季南愿意,我想樊先生也应该尊重他的想法,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希望季南能够尽快好起来。”离开萧默的诊所后,樊向阳便一直沉默不语,一路上他都在反复思索着萧默的话。季南大概是看出了樊向阳的焦虑,轻轻推搡了一下,将iPad放到他面前,“我想要接受催眠治疗。”樊向阳有些诧异,“你确定吗?你刚才也听到了,极大可能会让你想起以前的事。”季南知道自己无法说话的绝大部分原因归咎于在季家所遭受的一切,“我想克服心理的障碍,这样就可以和你说话了。”樊向阳很心疼季南,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因为生活的不幸,不得不让季南学会面对这个社会的黑暗。一开始收养季南是因为同情的成分居多,但现在却是心疼,每次季南用那种小心翼翼讨好的眼神看着他,樊向阳没由来地觉得难过,到底要经过多少伤痛才会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学会看人眼色行事。“季南,我不希望你为了讨好我去做什么。”“我说过,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哪怕对我也是如此。”“催眠的事,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就算你不说话,我们也可以继续借助别的方式交流。”作者有话要说:南南马上可以说话啦(。第九章季南是个安静的孩子,虽然喜欢黏着樊向阳,但很少主动和他搭话,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樊向阳问一句,他答一句。那天从萧默的诊所回来以后,季南做了几番挣扎,最终还是选择进行催眠。“我想进行催眠。”季南手里举着iPad,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樊向阳。樊向阳神色犹豫,忍不住问道,“你想好了吗,季南?”“想好了。”患有季南这样恐怖性焦虑障碍症的孩子萧默不是第一次见,但季南与众不同的一点便是他似乎对樊向阳这个人有着无比坚定的信任,这让他这个向来喜欢挑战不同案例的人多多少少有点跃跃欲试。季南似乎对萧默的脸极为不适应,这也是萧默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不过为了能让季南顺利进行催眠,他还是选择与上次相同的方式,带上那个可爱的兔子面具。进行催眠时,被催眠者必须处在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这也意味着越少有人在场,越不容易打断催眠。“樊先生,你可以去休息室稍微坐一会儿,等下结束后,我会让接待员去叫你。”萧默个人虽然并不在意有没有第三者在催眠现场,不过以他多年的经验来说,在场的第三者很容易扰乱催眠的正常进行。因为通常陪同前来的第三者,都与被催眠者有着强烈的情感寄托,有些家属因为见不得当事人回忆起过去时痛苦的表情,中途打断催眠也不是没有过。樊向阳与季南的关系恰恰相反。当季南听到樊向阳不能待在现场陪他,立马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那张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一只手死死攥着樊向阳的衣角。樊向阳轻轻拍了拍季南的手背,示意他放心,转而对萧默说,“我可以留在这里吗?”萧默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开始也只是抱着提议的想法,没想过樊向阳真的会离开去休息室,他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多加了一句,“那樊先生得保证,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打断治疗。”“好的。”樊向阳答应得很爽快。催眠是一种以人为诱导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在此种状态下,人的意识会进入一种相对削弱的层面。萧默让季南躺在舒适的高级皮质沙发上,随后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缓缓在空气中流动,“季南,现在闭上你的眼睛。”季南不安地看了一眼樊向阳,只见男人面带微笑轻轻点头,一瞬间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他按照萧默的指令轻轻比上双眼。“很好,然后慢慢放松你的身体。”萧默注意到季南双手依旧紧张的攥紧双拳,紧张的情绪很不利于他进入催眠状态,“季南,你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吗?”听到萧默的话,季南想到了他和樊向阳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虽然不是什么美好动人的初遇,但那是季南第一次明白了原来一个人的体温可以那么温暖。萧默见到季南那张紧绷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紧攥的十指也缓缓松开,看来是他的话起到了效果。“现在深深呼吸,慢慢地将空气吸入,然后缓缓吐出。”在萧默的引导下,季南渐渐进入一个安稳的状态,原先大脑皮层的紧张感也点点消除。“非常好……”萧默不动声色地走到季南身旁,确认对方已经进入催眠状态。催眠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萧默先是让季南幻想自己身处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突然有人来敲门了,当他打开门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谁?潜意识里越不想见到的人,越容易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出现。季南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门,大气不敢喘,透过猫眼望见那张面孔,他吓得倒退了几步,牢牢用身体挡住那扇沉重的大门,生怕门背后的人会破门而入。“季南,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硬闯了哦。”不……不要!谁来救救他!“季南,你为什么那么不听话?”别过来……你别过来!“你以为有人会来救你吗?”会有人的……一定有人可以救我的……“你再不开门,等一下就会收到惩罚哦。”别说了!滚开!滚开啊!下一秒,外面的人夺门而入,紧接着季南感觉到自己被一个黑影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扒光,他拼命挣扎呐喊,希望有人能救救他,可空荡荡的屋子里谁也听不到他的叫喊。“南南,为什么要逃呢?我对你不好吗?”男人诡异的嗓音像是一把尖刀划破了季南的喉咙。“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怕我呢?”季南害怕得浑身颤动。是季礼,是那个男人毁了他,他会害怕别人的靠近,都是因为季礼!季南觉得季礼的抚摸很恶心,因为被强迫,所以不会有快感。季礼是个变态,他总是通过各种奇怪的情趣用具玩弄季南而获得快感,好像只有在季南露出痛苦的表情时,他才能撸动性`器获得高`潮。也正是因为季礼的心理变态,季南也算得以逃脱被真正强`暴的厄运,可即便是这样,季南依旧觉得屈辱,甚至陷入了深度厌恶自我的催眠。季南渐渐得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