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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亲吻吗?季南还是一脸不谙世事的模样,樊向阳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南南,等你以后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你现在说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樊向阳的话说得季南一脸晕头转向,什么叫做他以后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他喜欢的人就是樊向阳啊。“好了,南南。”樊向阳替季南盖上被子,“你今天很累了,先休息一会儿。”“那他们……”樊向阳知道季南说的是谁,“别担心,我会解决的,没有人可以把你带走。”看到只身下来的樊向阳,季母有些坐不住了,“季南呢?为什么他没有来?”“我什么时候说你们可以把季南带走了?”樊向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母,慵懒地扭了扭脖子坐到沙发上,“如果你们今天来是想带季南回去的,恐怕是要空手而回了。”“樊向阳,再怎么说季南也姓季,你霸占着别人的儿子,难不成……”季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艳红的唇角轻轻上扬,“你也被季南勾`引了?我说呢,真是什么样的贱`人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慵懒的目光顿时变得锐利,樊向阳不急不慢地从腰间抽出那把父亲去世时留给他的短枪,枪身是由24K金打造,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金光闪闪,白`皙细长的手指轻轻按在扳机上,似乎子弹随时会从里面飞出来。季明涛头皮一紧,额头开始直冒冷汗,听闻樊向阳虽然枪不离身,但自从樊家渐渐洗白走上正轨以后,他就很少拔枪,一旦把枪就必定见血。“樊少,我、我夫人不会说话……”季明涛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您、您大、大人不计、计小、小人过……”樊向阳俊美如画的面孔上泛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只是和季明涛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季先生紧张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跟你聊聊这把枪的来历而已,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呵呵……樊、樊少说笑了,我、我怎么会知道……”“这把枪是从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我父亲在世时,杀人从不用别的枪。”樊向阳说话的嗓音极为缓慢悠扬,似乎真的只是在和对面的二人聊天,“只是父亲去世后,樊家也很少再牵扯黑道事务,这枪到了我手上就没多大作用,你说是不是挺可惜的?”樊向阳不轻不重地将枪放到桌子上,故意让枪口对准季明涛,虽然只是一扫而过,季明涛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枪口覆满暗沉的锈迹,应该是杀人时,鲜血溅到枪口,又没有及时擦掉,所以才留在那里。季母以为樊向阳只是拿枪吓唬吓唬他们,“你拿枪吓唬我们?”“吓唬?季夫人说笑了。”樊向阳的话刚让季明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被血迹腐蚀的枪口已经顶在了季母的脑门,方才还勾唇浅笑的面容此刻尽是冰冷肃穆的杀意。“季先生可能没告诉过你,我从不拿枪开玩笑,而我一旦拔枪,必定见血,看来季夫人今天有幸了。”在此之前,肖云峰一直认为樊向阳对季南的疼爱也仅止于表面的喜欢而已,毕竟季南和温亦然两人除了模样,几乎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樊向阳喜欢温亦然是因为他身上有着一股韧劲,看似温润儒雅的人,能为了另一个人奋不顾身,但季南从始至终都只是需要一个被人保护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肖云峰一直不同意樊向阳把季南带回樊家。虽然樊家明面上已经脱离黑道,但在外还是名声鹤立,想要伺机报复樊家的人不在少数,而他们这样的人最怕有弱点。如果樊向阳真的爱上了季南,那季南无疑会成为樊向阳缴械投降的软肋,肖云峰不希望看到他有一日为了季南而身陷险境。季明涛显然也没料到樊向阳会为了季南与他们大打出手,原以为樊向阳会很快厌倦季南,但现在看来季南在樊向阳心里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说是心头rou也不夸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季母吓得色色发抖,“你不敢的……不敢的……”樊向阳轻轻扣动扳机,只要稍稍再用力一下,季母的脑袋就可能开花,“我敢不敢,你丈夫应该最清楚才对。”季明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樊少……有话好好说,您就当我们今天没来过……季、季南的事情,也当我们没有提过!”“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突然,樊向阳询问身边的肖云峰,“云峰,花园里的白玫瑰是不是开了?”肖云峰被樊向阳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实点点头,“已经开了。”“我听说,白玫瑰要用人血染红了才好看。”诡异的笑容点点从唇角漫开,樊向阳看着季母,“不如季夫人今天就帮我这个忙,用你的血,染红我的玫瑰园可好?”季母这会儿才意识到樊向阳的话不是开玩笑,“你这个疯子!疯子!”虽然季明涛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樊向阳为了季南再开杀戒,传出去了,不就等于广而告之所有人,从没有任何弱点的樊向阳有了软肋,就算不至于引来杀生之祸,但肯定避免不了仇家伺机而动。“樊少!”肖云峰还是晚了一步,樊向阳迅速地扣下扳机,季明涛吓得尿了一地,季母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真可惜,没子弹了。”森冷刻骨的杀意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樊向阳不紧不慢地坐回沙发上,瞥了一眼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季明涛,“季先生,跪着做什么,刚才的玩笑你不会是当真了吧?”根本不是开玩笑,樊向阳就是想杀了他们。“我好久没用枪了,就想拿出来,练练筋骨,没想到尊夫人那么不经吓。”季明涛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发不出半个字音。看似抱歉的话中没有半分歉意,樊向阳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季先生不会怪我吧?”“今天聊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一会儿季南也该醒了,他应该不会想看到你们在这里。”樊向阳微微垂头,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两根食指若有若无地摩擦,“季先生,这一次是因为的枪里恰好没了子弹,下次恐怕你和季夫人都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以后季礼的事情不要再来麻烦季南,他现在是我的孩子,最好也教导你的夫人,别一口一个贱`人,听得我很不舒服。”“既然是你们不要的季南,就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为你们做什么。”“你们连一天父母的义务都没有尽,却总想着靠季南得到点什么。”“季先生,我说得话,够明白了吗?”跪在地上的季明涛麻木地点点头。“我今天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