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单行道(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里带着鼻音,很撩人,“我也是。”

“老公~~~~”简行非感动的发嗲,“爱死你了。”

“滚!”单沉一本正经的推开他。

这时豹头突然笑了,在这黑沉沉的夜里,显得特别可怖。

“你们是情侣?”

简行非一听心花怒放,立即夸奖道:“哎呀,豹头先生真是眼神犀利心如明镜啦,这你都看出来了,其实你要是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也可以改行看姻缘,一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豹头又是一声冷笑,和单沉说话他还能听的明白,而简行非胡诌的话,他就分不出来真假了,只当废话在听,他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等天亮了,开我的车出去。”

这明摆着就是让简行非冒充他出去分散注意力,吸引国际刑警从而分散火力。

单沉当即道:“不行!”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没有反对的资格,只有绝对服从!”

豹头的语气里,充满了王八之气。

让简行非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装逼是一种境界,尼玛都落跑了,还装老大!胆敢对他老婆无礼,等翻身了,先腌了这老王八蛋蛋。

“让我去可以,我有要求。”

“先说给我听,再来决定答不答应你。”

“先把他要的东西交给他,我才去。”

豹头沉默了一会,道:“可以,出发前我给你。”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豹头呵呵一笑,道:“年轻人,不要吹毛求庇。”

“是吹毛求逼,你念错了。”

豹头“哦”了一声,道:“就算是假的,你也没有选择不是吗?”

简行非暗骂了一声,道:“我可以选择用一辈子跟你耗下去!”

黑暗里传来豹头轻蔑的笑声,“就凭你?”

“就凭我,虽然钱不多,但是把你砸得脚不沾地半身不遂够了!”

“你是在提醒我,现在就斩草除根吗?”

“你来呀!”简行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杀了我,看谁开你的车出去。”

豹头突然起身,听到动静的简行非和单沉警觉的站了起来。

没一会,豹头道:“这是一个交易账号。”

简行非打开手机,接着光线接过了那张纸条。

“这个账户明面上很普通,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去查了。”豹头道:“你知不知道将这个账号交给你们,我就需要重新设一条账号交易线,这是非常麻烦的,你可以现在核实,但你要记住,我可以随时消灭这条证据,在安全后,我才会把你的情人还给你。”

“收到,谢了!”简行非抬手致意,将号码发给了他二哥。

第二十九章

简行非放下电话,依着单沉坐了下来,两人肩并肩的坐了会,简行非道:“你睡一会吧。”

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睡过觉,身体状态是极度渴求睡眠,可闭上眼却没有睡意。

“不会是看到我兴奋了吧?”简行非低声问,语气魅惑。

单沉摸出一包烟,因为是软盒子封不了口,抽出来的烟有点潮湿,在这种艰苦环境下,能抽到发潮的烟就很不错了。

他点燃烟,夹在手指间翻滚,暗红的火星在黑暗中跳动出闪烁的花形。

简行非知道单沉是在为他担心,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捏他的掌心,低声问道:“睡不着,要不要给你唱首摇篮曲?”

“洗耳恭听!”

简行非似模似样的清清喉咙,开始唱:“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衔颗相思泪,山间鸟徘徊,彩霞伴双飞……”

单沉低低的笑出了声,简行非立即腆着脸凑了过来,“怎么样,跟陈奕迅的唱功比起来,差不离吧?”

单沉“嗯”了一声,简行非道:“以后我天天晚上给你唱。”

单沉不自在的:“呃……”

“这是变相表白,你没听懂吗?”

这便是无孔不入,单沉决定自己听不懂。

简行非见他不说话,急了,哭腔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把自己丢掉,反正老爷子说我是我妈买套套附送的。”

不远处响起一连串的笑声,接着有人低吼了一声:“趴好!”

花九“哦”了一声,乖乖趴在容冰腿上,他背部有好几处弹片刮破的伤,有一处严重的,rou里面还插着一块碎片,容冰用手机的光线给他挑弹片时,心都是狠狠揪着的。

用纯净水清洗了伤口,还好花九带了消炎收伤口的喷剂,比口服的药疗效药快很多。

上好了伤药,花九感觉到那只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抚摸,避开了所有的伤处,怪痒痒的。

容冰叹了口气,道:“你就趴在我腿上睡吧。”

花九应了一声,闭上眼,心闲下来才觉得背上的伤开始一阵阵跳跃性的疼痛,他抽了口凉气,容冰立即俯身问:“怎么了,很疼吗?”

对他突然这样关切,花九反倒有些不习惯,干笑道:“你睡吧,我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容冰温声道:“那说会话。”

“说什么?”花九本能的抬头,黑暗里也看不到容冰的脸。

容冰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每次出来,都不怕累的背上那些个东西?”

花九用下巴挤着他的大腿,顿了会,才问道:“那些都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那就讲讲你小时候。”

“你真的想听?”

“麻溜的快说!”

花九好像是整理了下思路和语言,好半晌才开口:“我家是农村户口,所以我爸妈要了两个孩子,我本来还有一个弟弟。”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过了会才继续道:“忘了是几岁,我们一家四口搬城里来住,我爸是电焊技工,一年四季的在外面跑,我妈呢,就在家带孩子,没多久,她也找了份服务员的工作。”

“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什么狗屁服务员,就是一……”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用鼻腔“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