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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请你吃麻辣烫。”于是乎一顿麻辣烫下来,慕姑娘就完全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没想到在这里被徐长安揭了伤疤,她的一颗心都在流血。慕寸心从大二上学期就开始考四级,一直到大三依然过不了,她就差没把英语书吃了。看着慕寸心一脸苦恼的表情徐长安就知道答案了。她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慰:“再接再厉,实在不行也可以向你身边这位求助。”“额?”“你身边这位雅思裸/考满分通过。”周最替女友解释。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让她这种四级考三次都过不了的学酥情何以堪。商离衡把玩着慕寸心的左手,不置一言,俨然是个局外人。不过他有仔细听他们的聊天内容,只是没有参与而已。年少轻狂的年纪商离衡当年也做过一/两件热血沸腾的事情。那时沈清浅出国,他其实也想过陪她一起去的,他连雅思都考了。裸/考满分通过。只是最后不了了之,那段感情也无疾而终。现在再回首,其实也不过是年少的自己那份自尊心和不甘心在作祟。慕寸心自然无从得知商离衡的这段过去,只觉得这男人无所不能,自己又差了他一大截。她那要命的英语,她每每都有切腹自尽的冲动。尤其是四级考不过的时候。当事人都不甚感兴趣,四级的话题就此打住,若是再说下去的话慕寸心估计得被秒杀得无处遁形。包厢里其余的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玩小九。慕寸心轻轻扫了一眼牌局问商离衡:“你怎么不去玩?”商离衡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二十岁之后就没碰过这东西了。”二十岁那年打败陆远道,逼陆家退出赌界,他就再也没有上过牌桌了。就连平时兄弟间聚会,他们打牌消磨时间他都没有参与过。周最有一句话说对了,他已经从骨子里厌恶透了这东西,他不想重蹈覆辙,和师父当年那样别人算计,死得不明不白。飘飘袅袅的烟圈缓缓从男人的嘴里呼出,一双黑眸愈发被衬得迷离而富有深意。他挑着眉反问:“你想玩吗?”慕寸心的余光扫到牌桌上,短暂的一两秒之后就消失了。她绞着手指,想也未想就断然拒绝,“我不会玩。”商离衡的眼光落在慕寸心精致的眉眼上,语气突然变得很惆怅,“不会玩更好,这个不是好东西。”多少人因为这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师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慕寸心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沉了沉。半个小时后商离衡抬起手腕处的手表看了眼时间,紧接着抬眸看着慕寸心,“阿最时间差不多了,我先送她回去。”话却是对着周最说的。他说坐一会儿就当真只是坐一会儿。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有小天使说我适合写古言,今天兴致上来了写了两章,没想到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我决定了这篇文完结了就开个古言。哈哈哈哈☆、廊灯(3)廊灯(3)两人出了时代皇宫,看到附近好几家饭店亮着招牌,慕寸心方意识到自己晚饭还没有吃。这会儿倒真是饿的不行了。不过就算打死慕寸心她也是不敢直接告诉商离衡说自己饿了。思来想去她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她捏着裙摆对上男人那双清幽的眸子,语气无比诚挚,“商先生我请你吃饭吧?”商离衡探寻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挑眉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要请我吃饭?”“一定要特殊的日子才能请你吃饭吗?”慕寸心聪明地踢起皮球。商离衡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灯火辉煌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然后车子七弯八拐开进了一排老旧的居民楼。二十分钟后蓝色的小车终于在一条昏暗的巷子口停下。巷子太过狭窄,车子开不进去,只能步行。狭长的巷子绵延伸向远处,漆黑一片也不知哪里是尽头。一盏昏黄古旧的探照灯立在巷子的出口处,灯杆上的白漆掉落了一大片,留下斑驳陆离的铁锈。“这是哪里?”慕寸心跟在商离衡身后,倒是没有一丝不安,有的只有好奇。黑暗的小巷,老旧的筒子楼,风烛残年的探照灯,阴森恐怖的狗叫声——她从小就是在类似环境里长大的,理所应当不会觉得害怕。“到了就知道了。”商离衡卖着关子,明显是不想让她提前知道。再冗长的巷子也终有到头的时候,慕寸心跟着商离衡走入尽头的一户人家。男人颀长的身影在门前静默一瞬,然后抬手敲门。那是最古老的木门,红漆斑斑,裂痕道道,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这种木门慕寸心只在永安寺的藏经阁看过。一扇门就已经沥尽了无数的风雨飘摇,岁月沧桑。未打灯的屋檐下,男人的一张脸藏在暗影里,单薄又浅淡的双唇紧紧抿着,似乎不愿发出一个音节。商离衡只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来了——”开门的是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深棕色的棉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男孩兴奋地对商离衡说:“商叔叔你来了啊,快进去。”商离衡率先抬步进去,还不忘用余光招呼慕寸心跟上。男孩好奇的目光一直笼在慕寸心身上,咧着牙对商离衡说:“叔叔,这位jiejie生得好标致。”商离衡含笑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没有再说话。里面的世界别有洞天,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宽阔的院子和两棵硕大的法国梧桐。经过一个冬天的风吹雨打,落了一地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堆积在一起叠成了一条温暖的地毯。几条空荡的长枝桠静悄悄地探进左侧狭窄的窗户,若是在春夏自然就给这背阴的房间送去一抹生机。穿过院子才进入主屋,玄关处的两盏廊灯吸引了慕寸心的视线。一盏亮着,一盏黑着。亮着的那盏投泄下温柔的暖色光,商离衡长身而立站在灯下,大半边脸陷在阴影里,唯有一双眼睛迎着灯光,细密的睫毛上蒙上了一层光亮。“阿婆,我来看你了。”他的声音一贯不急不忙,无论说什么都从容稳妥,寻不得一丝浮躁。年迈的老人顺着声音去找来人的方位,古铜色的脸庞上流露出和蔼的笑容,“离衡你好久没过来了吧?”老人的一双眼睛是失焦的,这样的认知让慕寸心禁不住泛起一阵心酸。商离衡点头,“是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太多抽不开身。”话音落下就用眼神示意她叫人。“阿婆。”是女孩子特有清脆婉啭的声音,就像夜莺的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