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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让她来到了自己面前。“怎么?羡慕人家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结婚都一年了呢。”何佩儿不高兴的翘嘴,说完瞪了夏麟一眼又低下了头。她的样子夏麟觉得好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很快就会有了,想要多少个都可以生。”尽画这些大饼来安慰她,何佩儿不悦的拍掉他的手,“行了,有二个三个就可以了,要那么多干嘛,你还当我是猪啊!”女人现在是心情不好,说啥都不开心,夏麟没有再谈这事,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扣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不管什么时候她给自己的感觉都是甜的,夏麟食髓知味,狠狠抵舔着她的唇瓣,又顶开贝齿到里面去扫荡。哄不了自己就用这方式来补偿,何佩儿心里的闷气也暂时消了吧,搂着他的脖子也狠狠的去回应。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直到听到一两声假咳何佩儿才像受了啥刺激一样从夏麟身上弹下来。“佩儿啊,你爸来了。”周家大嫂在后门口叫了一声,完了就直接回屋里去了。她是真不想打扰两个年青人恋爱,要怪就怪她那个没出息的爹,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跑过来。不过现在的年青人胆儿真是太肥了,想当年他们年轻那会,摸个手都要等到新婚之夜呢。“我先进去了,一会小宝回来了我让他过来陪你。”何佩儿红着脸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完了还去帮夏大帅哥也理了一下,他这头发有些长了,晚点得找个时间去剪剪。女人的嘴唇上还有一些水渣,在阳光下就像是雨后的红樱桃,夏麟用手指去帮她擦了一下,轻声道,“快去吧。”何佩儿应了一声离去,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一眼。夏麟也一直在看着她的背影,见她回头还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唉啊,夏大帅哥的笑容真是让人心醉,看多久都不腻,明明都相处一年了,感觉还跟刚开始谈恋爱一样。两人心里各种柔情蜜意,而不远处躲在草堆里待了一夜的吴从军内心已经妒嫉得想要发狂。他的工作没了,家也毁了,行贿罪基本也快要坐实了,金额不大,五年以下罪行听天由命。等服刑出来,他吴从军就成了受人唾弃的泥腿子,家里还有个死皮赖脸的二混子,带着两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这种日子想想就会让人崩溃,可现在看看何佩儿,不光混得风生水起,听闻他们的生意还发展到城里去了,他就说最近怎么没有看见她大表哥跟表姐,原来另有出路。想想当初,她还是家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一个,现在不光有生意,还有一个恩爱有加的男人,这种事情想想就让人发疯。如果当年她跟自己走了,这一切全都将会属于自己。妒忌和不甘充斥着吴从军的大脑,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慢慢从草堆里爬了出来。店面后边这个小树林子很少有人会过来,后边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动夏麟也感觉到了,正想回头看一眼,就听咚的一声响,一颗石子从他头顶飞过,掉进了河里。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夏麟的心里升起,他正欲开口叫人,身后就窜出了一阵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击了他的后背跟轮椅,那速度之快,他甚至来不及回头,整个身子就跟着轮椅直接往河里冲。等他的手再次接触到地面,身处的位置已经是河底。而此时的何佩儿正在灶上准备开火了,何志标坐在小凳子上划着火柴引燃一些干草和木块,腆着脸在这里非要帮忙。自己这个包子爹跑过来还非说要帮她,何佩儿也是无言,他死皮赖脸的要帮忙,劝不走总不能拿棍子打他出去吧。不过出了之前那件事他也是可怜,知道何秋水并不是他的种,何佩儿心里好受了一点,好歹自己没有一个同父异母的jiejie。“佩儿,这灶是烧煤的吧。煤碳在那呢?我好下灶了。”何志标看着女儿傻笑,他手上的石膏还没有拆,做事还是单手cao作,有些不方便。何佩儿见他这个样子倒是放下了手上的活,正想去将那袋子煤扲过来,心里突然就跳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了。“我好像听到夏麟在叫我……”何佩儿喃喃说了一句,目光望了一眼后门,撒开腿就往后面跑。她心里这种感觉很熟悉,不安加恐惧,就跟当年小宝出事一样。第223章共死原本一出门就会看到男人的身影,此刻那地方已经空空如野,只留下一些轮椅滑动的痕迹。“夏麟……”何佩儿大叫了一声,她面如死灰,惊慌的眼神混杂着无限的恐惧,整个人像疯了一下冲过去。左右都无人,只有一个仓皇逃跑的背影。那个男人是吴从军,何佩儿心底发寒,想也没想就一头栽进了水里。冰冷的河水还是刺骨的寒,何佩儿在水底先看到了陷进泥里的轮椅,她的心脏像被重锤袭击,苦闷加喘不过气,等一口气喷出,嘴里瀼进去好几口凉水。平静的河面水底暗涛汹涌,这一带不光河床深,能见度也很低。想到夏麟的双腿残疾,掉下来连自救都不可能,何佩儿连浮出水面换气都不想,心中只有唯一的一个意念。找到他,救他,就算自己葬身于河底也不想要他出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没有找到夏麟的那绝望和恐惧浸蚀她的内心,何佩儿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也开始慢慢变白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下水多久了,脑中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唯独清晰的只有那个男人的笑容。何佩儿想伸手去抚他的脸,接触到的却是水波幻影。夏麟你在那儿?如果说这河底就是今生你我两人的葬身之地,我宁愿这一年的时光只是一场美丽的梦境。梦醒了,我还是那个杂技团表演胸口碎大石的老大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偶尔路过你所在的城市,给我一次机会与你偶然相遇,我便足以。何佩儿轻轻笑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下沉,她仅有的一点力气也只能是将自己的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