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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不知道怎的,李岩就从包里摸出了几支响炮。“我三弟从城里带回来的,年三十无聊的时候你就放着玩吧。”她二十的人了,还放那门子响炮啊,何佩儿额头上都要挂黑线了,可这人好像还挺宝贝,还是故意送过来给自己的。想想也是,现在这乡下地方还没这种东西吧。“大师兄,我这么大的人,还玩这些做啥,你拿回去吧,给家里的小孩子玩。”何佩儿真不要,这种东西勾不到她的兴趣点。李岩根本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见何佩儿不要,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自己好不容易要到手的东西,专程就是拿过来送给她的,根本就不想收回去,东西放在桌子上,人直接就走了。哎!这人咋回事啊。看着桌子上这几支东西,何佩儿也无奈,不好让师傅一会回来看见,只能拿去自己的房间,放到床头的木柜上。隔天是大年三十,早上吃汤圆,中午杀鸡宰鱼,不管是不是三个人,这年夜饭还是得吃好了。晚上古月还拿了一瓶小酒,何佩儿做个样子抿了一口喉咙就辣得不行,这可是高浓度的白酒啊,喝上一小杯估计人就得晕了。刚开始三个人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说话,到了后面全都安静了。前世也是这个样子,就算平时看着是个没事的人,到了这种特殊的日子总有一种无形的愁绪。古月的事情自然不用说,何佩儿前世就知道,不光跛脚还没有生育能力,连嫁了两个男人,后面都成没人要了,乞讨到侯马镇,被收留下来,在这里守堂。至于同样孤身一人的师傅,何佩儿也在李春嘴里听说了,就算脸上有胎记,年青的时候也是有过一次叛逆的感情,结果对方骗光了她在杂技团多年的积蓄,带着一个小师妹跑了。唉,再想想今天的自己,住在这里的三个女人直接就成弃妇三人团了。饭后,何佩儿帮着收拾厨房,后面又烧了水给自己洗澡,等她再出来,另两个人已经睡了。今天晚上本来是要守夜的,可都是心里有故事的人,还守那门子夜啊,到时点个灯,直接蒙头睡觉。何佩儿擦干了自己的头发,端着半盆脏水去了后门,泼出去之后正想转身,整个人就呆住了。站在不远处树下的是夏麟那个死鬼吗?还是她眼花了。何佩儿的心突了一下,凝神又看过去,发现自己真的是眼花了,那里除了一棵大树和小草堆,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怎么会出现幻觉,明明已经好几天没有再想他了。转身回屋里将门栓好,何佩儿提着油灯去了自己房间,这灯她已经添满了油,燃到天亮没问题。其实现在的时间还早,隔壁还有一些划拳跟说笑声传过来,明明就是一家团圆的好日子,这里却静得如一潭死水。回房关好门,将灯放在柜子上,何佩儿不知不觉眼睛都有一些湿了。抱膝坐在床上,她开始想家,可认真想一想她又不清楚自己的家在那里,对于何家她是外嫁的女儿,对于夏家她是那不被人承不的,肖家虽然有表姐跟舅妈,但那也不是她的家,那种感觉根本不同。算了,在杂技团混两年她还是回去吧,好好发展一下生意,买上房子买上车子,做个实实在在的女强人,忘掉那些人,那些事,有合适的人真的可以考虑嫁了。就算以前的事情是老天爷惩罚她开的玩笑,毕竟命还在,人还年青,一切还可以再重来。长叹了一口气,何佩儿侧着身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这一觉她睡得很熟,可迷迷糊糊中她还是感觉被子动了,耳边还有人在轻轻的唤她。“佩儿……”第364章入梦来是做梦吗,她怎么听到夏麟那死鬼的声音了。何佩儿感觉自己的嘴给人咬了,迷迷糊糊睁眼,看到还真的是夏麟那臭男人的脸。“夏麟,我是在做梦吧!”何佩儿伸手去捏了一下他的脸,感觉还是温的呢。没有责骂和哭喊,是因为这种混混沌沌的感觉让她清楚自己是在梦境里,而不是现实,反正都不是真的发火之前何不先伸手摸摸这男人呢。何佩儿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她就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梦里也是感觉不到冷的,看看眼前的男人,看看柜子上的灯,听着窗外还有雨点的声音传来,原本浅笑的脸一下子就冷了。“夏麟,我只当你已经死了,你还跑过来干什么?”就算是梦她也不喜欢再见到这个死男人,都跟别人结婚了还凑到自己身边来,这特么是玩人呢。何佩儿气得磨牙,看见男人对她笑,她真想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佩儿,我过来看你。”夏麟握上了她撑在床上的手,见女人烦躁的丢开,他也没资格生气,人靠近了一些道,“我没有跟商虞结婚,也不会跟她结婚。”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男人在梦里回答她了,可何佩儿一点都高兴不起不,抓了身后的枕头直接往他头上抽。“一会说结了,一会说没结,还留信说各自安好,你们都当我是傻子是不是,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我是蠢了才会去信你们这些臭男人的话。”何佩儿抽得很大力,不管是不是梦男人在这里,出出气也好啊。夏麟就跟个木头一样,动也不动,就让她发泄,直到何佩儿手都软了人才停下来。别看这是枕头,其实一点都不软,里面装的是高粱壳,使劲抽还很疼的,何佩儿放手之后见夏麟的半边脸都红了。不过此时她也好不到那去,眼眶红了,气得。夏麟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坏了,人凑过去捧着她的脸就要去吻她。“……”这梦还挺真实,臭男人什么特性还反映出来了,何佩儿呆了一瞬,嘴角就给他碰了。她的心突了一下,猛的伸手将男人推开,脚也开始往他身上踹,打算将人踢下去。“夏麟,你还要不要脸了,都成别人丈夫了,还死抓着前任不放。”“我说过,我没有跟她结婚。”夏麟捉住她那一双乱踢的小脚,将人拉近了一些,那姿式还真有种说不出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