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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的鬼话,只要能避免在这最坏的时机让克拉克知道……知道什么?“叮铃、叮铃、叮铃——”男人们已彻底乱做一团。谁也没想到一向矜贵的布鲁斯竟会出手打人。奥利弗本能的上前抱住了韦恩的肩膀,而老沃辛顿则扯着奥斯本后退了两步。托尼趁机向克拉克走来,试图强行押走这男孩儿。而卢瑟与特查拉抱手看着这一切,一个洋洋自得,一个皱眉不解。但所有男人都听到了那铃声。并突然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手,本能地看向了铃声的方向。铃声来自大厅的另一个入口。那里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金发女人。这女人好似一块融入了建筑物的阴影,了无生气的同时也诡异妩媚。……女人消瘦而美丽,神色漠然的好似又一尊石像。克拉克在看到对方面容的瞬间便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无力掩饰自己的惊愕与茫然。他……他?“嗨!走近点儿,拉娜!”……接着他听卢瑟自豪的说道。超人的视线仿佛都在变得模糊不清。克拉克好像看到了托尼变得极为难看的脸色,好像听到了布鲁斯咬紧牙关的声音。啊。对了。对了她是拉娜。——她是拉娜·朗。她是拉娜·朗。曾经、他的、那个、女孩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晚上八点半才到家。论文改到十一点,熄灯后抹黑写到现在……求一波留言哈。这几天没网靠流量,回评、发红包都会补的。-拉娜·朗,本文超人的初恋、骗了超人也付出过真心的女人。曾被某人要求要怀上超人的孩子。115、115...如果洛基在场,那恶神必定会如此告诉克拉克·肯特:这是至深的背叛,这是最大的耻辱。这是烈焰,想将你燃烧至尽的烈焰;这是巨洪,要你沉入深渊的巨洪。这群蝼蚁怎敢如此践踏神明,他们怎么敢这样对你……是啊,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不敢?这一刻克拉克·肯特几乎分崩离析。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粘贴缝补好的灵魂再次破碎一地。他几乎以为自己已在尖叫。因为他的大脑早被刺耳的哀鸣填尽灌满。但其实现实中的他只是微微张嘴,惊愕愤怒的神态还比不上布鲁斯·韦恩与托尼斯塔克。两个清楚这名字含义的英雄全都惊在了当场。这并不是今天内卢瑟给出的唯一‘惊喜’。这接二连三的展开让两个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的超级英雄全都失去了掌握局势的信心。钢铁侠还是纯然的愤怒;但了解更多真相的蝙蝠侠则几乎绝望。他猜不出超人的心情,也想不到超人的反应——这一刻连他这最悲观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发问:还会有比这更坏的安排吗?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为何要在这种时刻……让这从未轻松过的好人承受着一切呢?是着女人疯了,还是这女人背后的人疯了?莱克斯·卢瑟究竟清楚真相到了哪一步?他是否甚至知晓了克拉克的真实身份?!如果那可被称作是罪魁祸首的拉娜·朗能听到蝙蝠侠的疑问,那她其实未必不愿意给出答案。这消瘦的金发女人说不定会神秘而残酷的微微一笑,并张口告诉整个世界,没有了。不会再有了。我即是最后亦最深的噩梦。我就是。……但并不会读心的金发女人并没得到这个告白内心的机会。朗女士默默冲卢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想继续接近这群男人。她冷冰冰地扫视在场所有人,她的视线并没为任何一人停留。这女人的冷酷简直让布鲁斯心伤。蝙蝠侠努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捏拳头的力气都能折断恶棍的骨头。他藏起痛惜与担忧,自然无比地望向了克拉克·肯特……这并未发出任何声响的年轻超人再次令他刮目相看。克拉克远比任何人想的还更坚强——还更坚强。……这本就格外敏感、好不容易付出真心却换来背叛的氪星青年竟然并没崩溃。他的表情管理甚至比托尼·斯塔克更好……年轻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直直望向那个女人,在确定对方也看到了他后便再没露出惊容。超人不准许自己失去尊严,他克拉克不准许自己再——再什么呢?他说不清楚。他记不清楚。究竟是‘再’什么呢?……那段感情仿佛离他非常、非常地远。氪星人的记忆力本该无比强大,但……但克拉克却记不起来了。一切都远去了。仿佛一切都远去了一般。此刻克拉克·肯特的眼中就只要对面的那个女人而已。他甚至很难当面回忆这个名字。克拉克突然发现——之前他将这个名字充作试探政府的武器,的确是一种极端的不智与愚蠢。外在的一切都好像正在缓慢消失。克拉克本该继续思考,继续担忧。超人本该想到,克拉克本该意识到的……他本该意识到,如果清楚他身份的拉娜朗将这一切都告诉给卢瑟,那毫无疑问他该立刻飞离此处,前去解救自己的父母。他该在锁上孤独堡垒后立即直飞总统办公室,他该命令那张桌子背后的那个地球人——要么滚蛋下台甚至被他直接捏死、要么解决包括卢瑟与朗在内知晓了他真实身份的所有人。不然?不然超人便会引燃所有火山、揭开所有封印。他会亲手让人间变成炼狱,他……他什么呢?他又能真做些什么呢?……他甚至都没想到这些。他甚至都遗忘了这些……明明这才是迫在眉睫的危机,克拉克却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即没当场掏出莱克斯·卢瑟的心脏,也没撕开拉娜·朗的胸腔。曾经的男孩儿望着曾经的女孩儿。克拉克看着他曾经的、已失去了的挚爱——这段有生以便只发生了唯一一次的浪漫爱情,在甜蜜化作苦涩的那天便给超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伤害。令来自氪星的卡尔·艾尔见识了过去他从未想过的巨大的恶意。这道伤疤巨大而丑陋,被克拉克肯特深深铭记在自己心头。自此以后他变得无法轻易付出信任,变得无法顺利交付感情。……明明这女人几乎毁了他的一切,却顺利脱身、逃之夭夭。——所以她怎么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她怎么能这样?她为何一脸漠然、满不在乎?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