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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收拾了些衣物,便上了保姆车。这样早。跟萧笑也来不及道别,山间安静,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下山还有段路,你要是累,就把椅子打平,睡一觉。”李缘抽了条毛毯给她。她抓着毛毯,点点头,脖子一歪,便渐渐进入梦乡。车里生气重,外头渐露太阳,就不怕会有孤魂野鬼了。这是第一次出远门,车子在家门口停下,等在门口的父母跑了过来,拉住她,查看她的神色。她微微一笑,“妈,我回来了。”母亲欣喜地搂着她,说道,“回来就好。”父亲道别了李缘,也进了门,家里气息浓郁,她回屋又睡了一个早上。阁楼里浑浊还躺在浴缸里,听见她进门,哼道,“幸好今天回来,再晚一日,你的魂就怕被拖走了。”她嗯了一声,坐到阁楼里唯一的一张木椅上。浑浊从浴缸里起身,将她一掌拍了进去,“切记,若是超过两日没戴半生,夜晚就别出门,你现在气息比过去又弱了许多。”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就给个收藏,我会更有动力的。这文所有出现的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第6章抽丝之命地府“鬼獠,昔日你不肯交出半生,今日半生被夺,无能将它抢回来,便要我去帮你寻回来,你认为,我会寻吗?”低沉而又威严的嗓音飘荡在半空中。鬼獠王咬牙跪在地上,双手交握,冷冷地仰脸看着座上那漂浮不定看不清容貌的黑影道,“阎王,半生对鬼獠界是何等重要,如今下落不明,我且也在你管辖的范围内,你作为我的上级,鬼獠的镇界之宝既然不见,我又上不得人间去寻找,您,自然得帮我这个忙。”座上的黑影定了一下,语气更冷,“我若是不帮,你也奈何不了我。”鬼獠王腰间的刺刀动了一下,一条鸡毛掸刷地飞出,缠出鬼獠王的刺刀,鬼獠王脸一白,就见那鸡毛掸将刺刀一掠而起,摔在地上。黑无常呵呵一笑,“在大殿上,还敢带武器,带了武器还敢动,是想行刺爷吗?滚下去!”鬼獠王脸色发白,冲着座上的黑影道,“阎王,你记住,今日你不帮我,他日我若是寻到机会便毁了你这地府!哼!”说罢,鬼獠王瞪了眼黑无常,转身飞过火焰山,瞬间消失在地府的上空。“爷,你别管这事,半生丢了是他鬼獠界的大事,与咱们地府有何干,你难得回来,不如一起去喝杯酒?小白成天念叨着你。”黑无常摸着手里的鸡毛掸请示着座上的黑影。黑影缓缓一动,一步一步走下座位,冷声道,“把近日的文件拿到我的寝室。”黑无常叹口气,认命地转身去取文件。“我们爷真是拼命三郎。”阁楼里她泡在青绿草里,味香药凉,浑身舒畅,手心火苗渐渐guntang,浑浊摆弄着半生,半响后,浑浊突然喊她伸手,她刚把手摊开,半生就快速地落入掌心,浑浊冷着脸十分焦急道,“你在这里呆着,别出去,我去去就回。”她见他如此着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他咧嘴笑的残忍,“你放心,你没事,我去去就回,我若是不在,你别出这个阁楼,半生气息不稳,也不能随意戴上,等我回了,你再戴,多练习隐息,鬼火至少得练至十分,记住了。”她仓促地点头,浑浊转身拉了门就出去。阁楼里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她盯着空无一物的手心,却能感受到半生在肌肤里,比平时烫了许多,若不是青绿草清凉,她早就被烧伤了。紧紧地揣着青绿草,让那清凉贴着半生,半生才缓缓停止挣扎,但半秒后又继续发烫。她备受煎熬,只能忍着,想伸手去取隐息书却发现手心太烫,无法动弹。大约三个小时后。她与半生斗得后背都是汗,阁楼的门猛地打开,一条浑身是血的鬼魂摔在地上,她惊得瞪大眼睛,便见浑浊进门。浑浊将那鬼魂拎起来,用力地塞入青绿草里,阴森森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慌地从青绿草里滚了出来。“这……这是?”“你的替身!”浑浊将青绿草往半透明的鬼魂身上塞去。“什么?我的替身?”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鬼獠界现在在找半生,还出动了地府,虽然你在夹缝里,难以找到,但以防万一,找个替身较为妥当,让他替你在人间行走,反正这孤魂野鬼,入不了地府上不了天界,却又有不死的命,替你最合适。”青绿草里的鬼魂缓缓有了人形,竟是个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坐在青绿草里愣愣地看着浑浊。浑浊呵了一声道,“醒了?刚刚那爪牙很厉害啊,还想伤我,我带你回来可是你天大的福分,孤魂野鬼有什么好的,不如我这半截阁楼。”“为什么?”他出声,声音清脆。“你问她。”浑浊枯老的手指朝她一指,她一愣,便被浑浊推到浴缸旁,“好好解释。”如何解释?实话实话?她呆呆地蹲着,不知如何开口。“你是鬼吗?为何有身躯?”鬼魂在浴缸里舒展着身子,应是青绿草让他舒服。她应道,“我是人。”“哦,可你身上的死气很重。”他凑近她,鼻子动了动,脆声道。“嗯。”她屈腿坐在地上,已是半死之人了,死气自然重了,昨日还差点被吞没半魂。“这既不是鬼也不是人的东西找我来干嘛?”他掬了一手的青绿草玩弄着,青绿草能稳住阴森的魂魄,孤魂野鬼都会喜欢。“当我的替身。”她咬紧下唇应道。“哈?”他诧异地张大嘴巴。“那个……”当替身,无人会愿意,她欲再解释,浑浊迈步进来,手里拎着一獠牙面具。她瞪大眼睛,这不是半生吗?浑浊举起那面具,冷笑道,“这是次品,你手里的才是真品,既然要当你的替身,自然就得彻底一点。”“喂,站起来,给你个好东西。”浑浊朝浴缸里的鬼魂喊道。鬼魂懒洋洋地坐着,未起,只说,“我叫秦泷,不叫喂,你这老东西,没礼貌。”“都成孤魂野鬼了,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浑浊冷笑,用力地将秦泷的手掌翻开,不顾他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