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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这种蛤蟆似的戳一次跳一下的行为唐榕已经见怪不怪,他走过来,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苏澄的上衣纽扣,盯着苏澄缓缓露出的胸膛:“说实话,其实我被人打刚醒来还不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和你上床了。”苏澄却忽然抓住了唐榕的手,语气厉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质问:“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唐榕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再解释就是掩饰了,只好承认道:“对,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是谁。”苏澄怒吼道:“你和我在一起了三年!!你凭什么会不记得我是谁?!”苏澄的声音暴怒无比,他可怕得就好像一只发怒的野兽。唐榕完全没想到苏澄会发这么大火,沉声道:“我的头受伤了。”“但是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我最重要的人?”唐榕笑道,“你有什么底气说这句话?”苏澄眼睛里的火越烧越旺,紧捏的拳头不断颤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打在唐榕的脸上。唐榕低头看到苏澄的手,再抬头看着他,不动,他偏要看看,苏澄能干出什么事。出乎意料的是,苏澄的手慢慢放松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抓住唐榕的领子,打架似的将他翻到床上,双腿一跪,压着唐榕身体:“那你从现在开始到死也把我记住。”唐榕把苏澄按在床上,自己翻身坐起,拆开苏澄的皮带,嘴唇亲吻着苏澄脖子,锁骨和肩膀。苏澄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推开唐榕,可那一点点落在自己唇角、喉结、骨头上的吻实在是太过诱惑,太过让人的心感到瘙痒了。苏澄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部分开始沦陷到不知何处去了,他知道在这段自己单方面疯狂的感情里,他再也无法占据上风了。原本在苏澄眼里看来,两个人的感情,总会有人处于弱势地位的——这个人永远不会是他。可是现在又如何呢?苏澄的心已经有一部分被啃食掉了,啃食他的不是什么洪荒猛兽,只是眼前这个普通但却有着无穷魔力的男人。现在的苏澄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唐榕任何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地刺激他。苏澄有时也开始不太能理解自己的想法了,他甚至不在意别人到底怎么看他。或许他只是在催眠自己,所谓的唐榕的“恋人”,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唐榕扯掉苏澄的裤子,随手扔在床下,苏澄裸露的腿很修长,很漂亮。唐榕忍不住吻在他的膝盖上,手指沿着他的皮肤纹路,扫过小腿,停在脚踝骨上。唐榕:“你的腿很好看。”苏澄看着他:“所以呢?”“借你的腿一用,可以吗?”唐榕道,“你这方面经验比我丰富得多,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苏澄冷笑道:“我的腿对你来说和飞机杯没区别是吗?”唐榕:“我一点没有把你当摆件的意思,你成天想东想西不觉得很累吗?”苏澄简直想大声地笑出来,他居然也会有质问唐榕这种事的一天。唐榕拿起飞机杯:“你帮我夹着这个,我不贴着你的腿,行吧?免得你又说我恶心。”苏澄:“……”唐榕将杯子塞进苏澄大腿之间的缝隙里,有些粗的杯身让苏澄十分难受。唐榕拉下拉链,把已经坚硬的地方放出来,手指往杯子里柔软的凹陷捅了捅,把yinjing塞了进去。苏澄皱着眉躺在床上,唐榕抽插的动作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虽然不是真正地碰到了他,但这种感觉却不自在极了,就好像是隔着什么东西和他zuoai一样。唐榕吐出一口热气,腰往前一顶,飞机杯从苏澄双腿间滑了出去,唐榕道:“扶一下好不好?”苏澄面色不算太好看,微皱的眉毛和紧抿的嘴角都体现出他特别难受。苏澄伸手抓住飞机杯的底部,好让它不再从后面掉出去了。飞机杯虽然比不上真人,但也还算有用,更何况还有底下的苏澄给他有个遐想。唐榕挺来劲的,手不自觉地抚过苏澄的大腿。唐榕压下苏澄的腿,让他蜷在床上,不停地插着那个飞机杯,润滑液从杯中挤了出来,噗嗤噗嗤地响着,甚至还流到了苏澄的腿上。苏澄默默地忍着,但忍耐并不能熄灭他心里逐渐燃烧的火焰。他的内裤也早被撑了起来,yinjing把内裤顶开,露出一点深红的rou色。唐榕突然拉下苏澄的内裤,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揉搓起来。苏澄的脑子一片混乱,手松松地握住唐榕的手腕,似乎并没有真正抵触的意思。唐榕拿出另一个飞机杯,直接套在了苏澄的roubang上。苏澄身体一颤,面庞发热地喘出热气,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唐榕侧身躺在床上,手臂搂紧苏澄的腰,一边继续抽插苏澄腿间的那个飞机杯,一边把另一个飞机杯在苏澄yinjing上taonong。唐榕虽不能看到苏澄的脸,但他微汗的后颈和紧致的大腿根部都很性感,唐榕忍不住起身轻轻舔了一口苏澄的耳廓,那只耳朵上的软骨就像一个受到刺激的花苞一样,慢慢染上溢满情欲的红色。苏澄的喘气声很低哑,气声覆盖了大部分他原本的声音。被那样的喘息扫过的嘴唇一定变得十分干裂了,唐榕如此想着,掰过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试了试,果然很干。唐榕再一次想问问以前的自己究竟是如何做到不把苏澄身上撂下去转而开始cao他的?要真是他正常的时候,苏澄屁股上的小洞早就姓唐了。几分钟后,唐榕射在了飞机杯里,苏澄也很快高潮了。唐榕舒爽地长出一口气,静静地在苏澄身后躺了一会儿,脑子渐渐地冷却了下来。唐榕起来去了浴室,苏澄则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他把飞机杯从自己两腿之间丢开,手无意中往腿上一搭,却摸到了一点黏黏的jingye。苏澄呆呆地看着手上的东西,突然有些生起气来,他走下床,把那个飞机杯狠狠地砸在了浴室门上。唐榕:“你他妈又乱扔什么东西?!”苏澄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他裹起被子,一遍一遍地让自己平静下来。苏澄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他甚至连自己都不想搭理,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他第一次这么纵容唐榕,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纵容是这种滋味,有些令人犹豫和难受,但也有些让人无法自拔的沉醉。第21章改变苏澄第二天是在唐榕怀里醒过来的,那圈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既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这是唐榕的手臂没错,陌生的是,唐榕还从来没有这么抱过他。苏澄也许是和唐榕交往三年多以来第一次睡觉的时候与他靠得如此近,后背贴着胸膛。苏澄没法再继续睡下去了,他从唐榕的怀里脱身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