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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丝滑的衬衣摩挲着他的胸膛和腰线,声音迷人而慵懒:“在这里?”沈辰荣的这张脸露出这种神色,几乎让人把持不住。秦渊扯了领带,将那双肆掠的手捉住,反剪着绑到背后。这个动作让林羡想到与秦渊诀别的那一晚,心里有些发毛。但随即又无所谓的压了下去,慵懒而邪魅的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好这口,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变态!”接下来的话被秦渊的吻堵了回去。秦渊一边疯狂地吻他,一边缓慢的脱下他的西装外套,丢到一边。林羡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他将下摆拉起来,手滑进去,抚摸他光滑的皮肤。认真道:“不绑着你,怕你待会儿反悔。”“我、我不会……嗯……反、反悔!”秦渊发疯似得亲吻令林羡说话困难,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秦渊将他的T恤彻底拉了上去,绑住双手之后无法完全脱掉,于是被揉成一团挂在林羡臂膀上。少年如丝缎一般白嫩的身躯非常鲜活,林羡感觉到初春的凉意。秦渊心跳如鼓,眸色变暗。之前早就设想到这一步,但事情来得这样急切,即使秦渊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他还没有从永远失去林羡的哀痛中走出来,对于沈辰荣,更多的也该是痛恨和折磨。可此刻身体的诚实反应让他觉得悲哀,随后又想就这样吧,反正他现在活着跟死了没区别。随着他的动作,林羡难受的仰起头,琥珀色的瞳仁中映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酡红的脸上满是迷醉的神色,眼中蒙着雾气,就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白天鹅,十足的凄楚,有一种哀伤的美丽。“秦渊……”林羡咬着唇,无意识的叫到……作者有话要说:☆、022.礼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躺在曾经属于秦渊的那间休息室里,床头挂着吊瓶,透明的液体融入血液,有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这里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包括柜子上的花瓶,里面插着的香水百合,还有身下深紫色的床单,连花纹都一模一样。看到这一切他忍不住想哭,然而池瑞坐在他床边,他睁眼的时候,那双狭长的眸子深处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让他在一瞬间将所有的委屈都憋了回去。秦渊见他醒了,开口道:“荣荣……”林羡看也不看他,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秦渊便不说话了。林羡拔掉手上的针头,手背处滚出圆滚滚的血珠,接着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秦渊脸侧了过去,没有还手,更没有说话,只是在黄昏的余晖中目光愧疚地看着他。林羡身上不着片缕,一床薄被虚虚盖着身躯,此刻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大半,赤裸的脖子、胸膛处都有醒目的吻痕。锁骨上的牙印还在,没有出血,却是紫了。手腕处有勒痕,是他方才太痛挣扎所致。沉默了片刻,秦渊终于道:“口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林羡道:“把衣服给我拿过来,送我回去。”他的声音很沙哑,说完极不舒服地咳了两声。秦渊道:“你这个样子,今晚还是别回去了吧?待会去我家吧,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林羡含笑瞅着他,片刻后道:“去你家再让你糟蹋么?池瑞,我发现你就是个禽兽!”秦渊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就留在公司吧,我留下来陪你,保证不再对你做什么了。”林羡仍旧在笑,说:“怎么,怕我回去跟我哥打小报告?你的罪证都还清晰的印在我身上,这些东西足够我哥干掉你好几回了。”秦渊对他无语了,道:“随便你怎么说,既然你非要回去,我这就送你走。”他将一旁叠放整齐的衣物递给他,林羡接过来穿上,抬腿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太过逞强了。只一动就痛得他眼前发黑,手中的衣物掉到了地上。如果是换做那个软弱的林羡,碰到这种事只怕会羞得往墙缝里钻了。不过现在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样耻辱的痛他可以坦然的呼出来,看到秦渊捡起来温柔地帮他套上,他连脸都没红过。“很痛吗?”秦渊的声音有些心疼和懊恼,温柔地帮他穿好裤子,又帮他套上外套,然后一人一副墨镜戴上,拦腰将他抱了起来。“我抱你下去,直接去负一楼停车场,不会有人发现的。”林羡歪着头靠在他胸膛上,轻哼了一声,一手探进一兜里,摸出烟来,艰难又慵懒的用下巴抵开盒子,然后用牙齿咬了一支出来,最后把烟盒塞进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秦渊不知怎么的就想笑。沈天王沈二公子不仅学会了抽烟,而且还抽十块钱一包的劣质烟,用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不知道这一幕如果被媒体拍到,又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两个人走进电梯,直接按下负一楼。电梯一路往下,狭小的空间里弥漫这烟味。林羡纤长的手指夹着烟,不太熟练地弹了弹,又凑到唇边深吸了一口,觉得无味,随手塞进秦渊嘴里,无趣地道:“这烟味道真不怎么样,你平时都抽什么牌子的?”“我不抽烟。”秦渊道,“建议你也不要碰。”“虚伪!”林羡说,“不抽烟的人,车上却放着香烟,口袋里装着打火机?”他伸手在秦渊身前摸了摸,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纯黑的卡地亚打火机,得意的笑了笑。秦渊谎话被揭穿,却也只是笑笑。电梯门打开,他把林羡抱上车,顺手将烟按灭,丢进柱子旁的垃圾桶。开车之前,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到他身上,道:“先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林羡觉得无聊,靠着椅子闭上眼睛。抵达沈家大宅的时候,林羡已经快要睡着了。但是秦渊一凑过来他便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仁在临近黑夜的暮色中警惕的注视着他。秦渊与他对视几秒,只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说:“还好清理得及时,没发烧,我抱你回房休息?”林羡全身都痛,于是冷笑了一声,没有拒绝。秦渊抱着他进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跟老管家打了招呼,便径直抱着人上楼了。离开的时候他俯身吻了吻林羡,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林羡警觉的睁眼,冷笑道:“你又玩什么把戏?”秦渊道:“这是药,一定要记得早晚擦,这几天注意饮食,最好吃流质的东西。”林羡冷冷地注视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秦渊知道他想什么,道:“放心,那个医生是我的朋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