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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与你相爱。我又觉得,上天只是想把最好的留给我而已。但是我又一次错了,我怎么还能愚蠢地奢求,幸运之神能够降临在我身上呢。”“郑媛……,”曾墨白听着郑媛苦涩的话,心仿佛被刀割一般难受。“我接受命运的安排,也接受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郑媛深吸一口气,目光清冷地看着曾墨白,又说:“可是,我不接受宁墨的死。宁墨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杀了他?你,还是那个墨家新任掌门人。”“你觉得会是我吗?”曾墨白苦笑道。郑媛冷笑:“之前不信,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与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又怎么能奢求我完全信任你。我是你继承那笔遗产的障碍物,宁墨何尝不是。如果我不在了。那宁墨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了。”“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曾墨白低沉着声音说。郑媛心里一痛,她很想说她不信,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相信了。可是看着曾墨白这张脸,想到这段日子两个人的相濡以沫。她心痛的无以复加,也根本说不出更绝情的话。“你真的……真的就没有爱过我吗?”郑媛最终又不甘心地问。她知道问出这种话自己有多丢脸,已经连里子丢掉了,问出这话连最后的面子都要丢掉。可是她不甘心啊!手指上的戒指,她一直没有拿下来过。原本非常合适的尺寸,现在将她的手指禁锢地生疼。她不甘心,曾经那么多甜言蜜语,那么多爱意缠绵,居然都是一场戏。“郑媛,对不起。”曾墨白突然伸出双臂,将郑媛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过同时,他也在郑媛的耳边低语。说完那句话后,又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便将她松开然后离去。曾墨白上了之前开的那辆车,又打电话让司机送了一部车过来,把车子丢下,让司机开着自己之前的车离开了。郑媛看着车子越开越远,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眼泪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来,很快被风吹干。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难受了多久。心已经被掏空了,其实连难受都算不上。终于,哭的疲惫了。郑媛松开自己的手,脸上的泪痕已经吹干。皮肤皱巴巴的很不舒服。但是她已经感受不到那么多,看着曾墨白留下的车苦笑一声。她是不是应该感激,曾墨白没有绝情到,将她一个人扔在这种荒郊野外。坐上车子,郑媛将车子发动。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车了,一切的行为都是机械的。调转车头将车子开往市区,此刻T市对她来说,就像一座牢笼。她应该马上调转车头逃离这个将她禁锢地牢笼。可是宁墨的死她不能不查,不能让宁墨就这么白白地死去。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就只能像行尸走rou一样地活着。车子急速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郑媛一开始将车子开得很快。可是眼看快要到市区,郑媛便想将车子的速度放慢下来。不过等她踩刹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惊恐的问题,刹车居然没用。郑媛皱着眉头又连着踩了好几下,可是都不行。刹车完全没用了不说,方向盘好像也有些问题。郑媛急的一张脸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地汗珠。这时候,前面亮起了灯。郑媛被刺得眼睛一痛,下意识地伸出手用手掌挡住眼睛。而就在这时。车子就冲了出去。前方的大货车急速躲避,郑媛的车还是撞到了一颗大树上。郑媛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可是她还来不及过多体会这种恐惧,便一头撞到前面的玻璃上。彻底失去意识。曾墨白冷着脸回到曾家老宅,曾太太正在花厅里喝茶。看到他回来了,便微笑着迎上去:“墨白,回来了。林岚等你很久了。”“墨白,”林岚站起来,微笑着对曾墨白打招呼。曾墨白微微勾唇冲她点点头,不过却对曾太太说:“母亲。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你们慢聊。”曾太太脸色一变,有些不悦地道:“能有什么累的,林岚都已经等了你半天了。这半天你去了哪里,我和林岚去接你也没接到你,现在一回来就要去休息,让林岚情何以堪。”“阿姨,别这样。我能理解墨白,出了那么大的事,墨白累也是正常的。既然都已经平安回来了就好,还是让墨白去休息吧!”林岚微笑着对曾太太说。曾太太深吸一口气,又冷着脸对曾墨白道:“你看人家林岚多懂事,墨白,你已经老大不小了,也不要总这么任性。”“您也知道我老大不小了。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训斥我,母亲,您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成人了。”曾墨白冷冷地道。曾太太表情一僵,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当着林岚的面。她又不想让自己失了面子。只好深吸一口,沉着声音道:“那你去休息吧!”曾墨白转身离开上楼去。曾太太等儿子走后,便一脸尴尬地对林岚说:“林岚,让你看笑话了。孩子大了,果真不能管了。”“阿姨您说笑了,其实我也和墨白差不多的。在家里的时候,爸妈说我两句,我也会顶嘴。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尊敬爱戴他们的,我想墨白对您也是一样。”林岚连忙笑着宽慰她。曾太太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乖巧贴心的女儿就好了,不过做女儿我是没福气了,但是媳妇的话,我想我应该还是有这个机会吧!”“阿姨,我会努力的。”林岚娇羞地笑道。曾墨白躺在床上,眼眸深邃地看着天花板。和郑媛分别之际,郑媛眼中的泪光一直不断在他眼前闪现。让他的心一阵阵绞痛。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曾太太送走林岚,来到曾墨白的房间敲了敲门。曾墨白没有回答,曾太太便推门而入。“墨白,你是在跟我生气吗?”曾太太进来后第一句话便开口问。曾墨白淡淡地道:“不敢。你是我母亲。”曾太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儿子俊美地侧脸叹了口气:“你长得很像你舅舅,有时候看着你,我就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