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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天亮吧!”戴若泽说:“没那么夸张!而且我现在是常在了,搬出冷宫也是去常在院子了。”容锋说:“啧啧,瞧你的得意劲儿。行了,我睡去了,改日见。”戴若泽说:“改日见。”戴若泽和容锋分手后,这清冷的大道上就他一人了。戴若泽望着黑黢黢的远方,在那里,有一道他过不去的关卡。怎么办呢?他没法绕路,也不可能打得赢几十个有兵器的人,难道他得在这个关卡上卡死了?!要么,他干脆不回冷宫算了,可他不回冷宫能去哪儿呢,去东疏影院?东疏影院里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他只能睡冷冰冰的床板,这也太惨了吧。他来回走了几步,想起未央宫那张软榻的舒适度,笑了,不如去小皇帝那儿蹭一晚好了。未央宫的门大开着,戴若泽一到门口就听到了小皇帝的怒骂声。大贵守在门外,低眉顺目的,一副非礼勿听的样子。未央宫太大,皇帝的声音从里边传到外面时就隐隐约约的只是个声儿了,也听不大清在骂什么。戴若泽问大贵道:“贵公公,这是谁招惹陛下了?”大贵说:“敬事房的。”敬事房是专司安排皇帝房事的部门,例如皇帝翻了谁的牌子,留宿了哪个嫔妃的住处,这都是在敬事房的职责范围内。皇帝自广纳后宫起就没宠幸过谁,这就让敬事房无事可做了,亦是失职的一种。太后不好就房事去询问皇帝,自然就怪到了敬事房的头上,敬事房无故背了黑锅,苦不堪言,便又来催皇帝。大贵说:“今儿来的是敬事房的老太监,伺候过先帝,资历在这宫中是极高的,陛下也给他两份薄面,这不,都跟陛下纠缠了一盏茶了,也没个所以然来。”戴若泽说:“那就烦请贵公公,去跟陛下禀报一声戴常在来了。”大贵说:“我这就去。”大贵进了未央宫没一会儿,里边的争吵声就没了,然后大贵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一道出来,大福稍微落后,来请戴若泽进殿。皇帝刚沐浴完,一头青丝尚是半湿的,他仅着单薄的里衣,立在龙床边,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身材。戴若泽痴汉状凝望皇帝,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去跪|舔,他对着皇帝意|yin了会儿,说道:“问陛下安。”皇帝问道:“这更深露重的,戴常在不回冷宫休息来朕这未央宫作甚?”戴若泽说:“我来借宿的。”“借宿?”皇帝冷笑道,“朕这未央宫何时成了旅店了?”戴若泽说:“未央宫自不是旅店,旅店要收住宿费的,陛下又不收我的钱。”皇帝说:“谁说不收了?”他伸出手,“一锭金子,朕就许你住一晚上。”戴若泽笑盈盈地把自己的手放皇帝的手里,说道:“一锭金子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不如我以身相许了吧。”皇帝撇嘴,“谁要你以身相许了。”他一抽手,戴若泽就顺着他往回抽的手往他这边倒,他下意识地一扶,就把戴若泽给搂住了。戴若泽说:“陛下你都抱住我了,其实你很想我以身相许的吧!来吧,我的八块腹肌可是货真价实的哦,有人鱼线哦,穿衣帅气脱衣有料哦!”皇帝说:“我对一个在自己脸上写字求别人来打的人没有兴趣。”戴若泽很委屈,“陛下,那是你写的字好吧!”皇帝说:“乱说,朕是那么幼稚的人么?!哼~!”戴若泽:“……”做了还死不认账,你就是个幼稚鬼!皇帝推开戴若泽就上了龙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戴若泽厚着脸皮往龙床上爬,被皇帝提着枕头追着打。皇帝把戴若泽打得满头包了,气呼呼地说:“你这人真是烦死个人了!哪儿有当嫔妃的死皮赖脸地往皇帝床上爬的啊!”戴若泽说:“嫔妃不计其数,皇帝只有一个,不厚着脸皮哪儿能近你的身啊。”皇帝说:“你不许爬床!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戴若泽嘟囔道:“你要砍了我的脑袋就要和我一起睡了!”冰恋狂热爱好者的心思真是不好懂!热乎乎活生生的人抱着睡觉多舒服啊,非要抱着冷冰冰经过处理加工手感不好且有化学异味的尸体睡觉!皇帝叱问:“你说什么?!”戴若泽说:“陛下英明神武天神下凡!那借我未央宫的软榻总行吧。”皇帝微眯了眼,问道:“戴常在,你来我朕的央宫究竟是做什么的?不给朕一个好的解释朕就把你推下九十九级台阶!”戴若泽泪目,“陛下你好狠的心!”皇帝说:“对你这种人不心狠就是对我自己心狠了。”戴若泽说:“我是来解救陛下的。”“解救我?”皇帝狐疑道,“朕有什么好解救的?”戴若泽说:“敬事房啊。”敬事房的老太监是来劝说皇帝翻嫔妃的牌子的,一个年轻力壮又在发育中的皇帝的后宫形同虚设,这传扬开了可不是好事。而且皇帝纳嫔妃后从未有过房事,这在古往今来也是头一遭了,现在宫外已有一些不大好的传言,这是大大污了天家的颜面。皇帝被那老太监得烦得不得了,若非碍着先帝的关系,他早把老太监给砍头一百遍了!而就是戴若泽的来到,把他从老太监的无敌啰嗦中解救了。一个常在在大晚上的来未央宫,那除了上床也没事可做了。老太监以为皇帝想通了,对皇帝说了句“祝陛下早生龙子”后就不烦皇帝了。戴若泽说:“要是我没来未央宫,那老太监得在你耳边念多久啊。”皇帝说:“大概会念到朕忍无可忍让他脑袋搬家。”戴若泽摊手,说道:“你瞧,我来了,你解脱了,也免去了个皇帝因不想行房而杀了敬事房老太监的名头嘛。”皇帝说:“瞎掰!”戴若泽笑而不语。戴若泽替皇帝掖好被角,飞速的皇帝额头啄了一下,并在皇帝发飙揍他前兔子般两三下跳到了软榻旁,躺上边装尸体。皇帝翻个身,半边身子挂到床外,拎起自己的靴子,十分有准头地正正砸中了戴若泽,戴若泽躲闪不及,脸上多出了一个灰扑扑的鞋印。皇帝说:“你脏死了,也不洗脸也不洗澡的就睡朕的软榻!”戴若泽说:“饶了我吧陛下,我累死了。”皇帝说:“你有什么好累的!快去!把朕的鞋捡来。”戴若泽拗不过皇帝,捡起皇帝的鞋给放回原处,绕到未央宫后的浴池洗漱后,这才回了卧室。卧室里的蜡烛基本都吹灭了,只有一根亮着给戴若泽照路。戴若泽蹑手蹑脚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