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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九十九的嗅觉,听觉,触觉等等感官,就如同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般。若这款游戏能成功推出,那将会引领网络游戏的改革!安岚便是此款游戏的总负责人。一年半以前,的开发初步成形,但性能尚且不大稳定,安岚需要有一个体验者来帮助他记录数据,而这个体验者,是公司的董事长的儿子,将来公司的继承人一——严默。戴若泽说道:“我的真实年龄是二十四岁,游戏里是十七岁,那默默呢?”安岚说:“严默的真实年龄是二十岁。”戴若泽说:“幸好,不然我会有负罪感的。”安岚说:“那你和严默好上时怎么负罪感?”戴若泽说:“那是游戏嘛,又是在古代,在现代和未成年人上床的话是犯罪好吧!哎,你继续说吧。”严默的这次体验出了差错,当他在戴上游戏头盔的那一刻,他就原地消失了!这把安岚给急坏了,他想着会不会是神经元接通的刹那电流刺激太大把严默给烧成了灰飞,但他用扫描仪扫描过了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扫尸体的痕迹。那么,严默去了哪儿呢?安岚在打开了游戏界面时得到了答案,严默穿越了!安岚说:“陛下穿越到了里,并且他被强制灌输了属于皇帝这个角色的记忆,慢慢的,他遗忘了自己,以为自己真的就是游戏中的人物。”安岚为了救出严默绞尽了脑汁,并尝试了各种办法,但都是无效的。在做了千百次的无用功后,他最终演算出了一套可行性最高的方案——那就是需要另一个穿越者来带领严默走出虚拟世界。安岚说:“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是世上最精密的机器也无法精确计算出的。”安岚要严默爱上一个人,而这一个人,必须是另一个穿越者!当严默爱上了穿越者,并且在他们一同经历过许多事后,严默对穿越者的依赖和爱恋会创造出一个能拯救他自己的契机。安岚说:“我篡改了系统,让系统给严默灌输必须要临幸特定的人才的能令国运昌盛,否则百姓将会受苦的念头。”戴若泽恍然大悟道:“难怪默默在对性|事抗拒,原来是这个原因。可他后来怎么确定我就是那个特定的让人呢?”安岚俏皮地眨了下左眼,说道:“你就要问严默了。”他顿了下,又说道,“在你们爱得最浓烈时,我让你们分开,并留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这会让严默疯狂地思念你,并渴望着能与你在一起,而当他的想念凝聚到一个度时,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通道将会为他裂开一道缝隙,他会慢慢地回想起自己真实的身份,那时,我就能将他拉回现实了。”安岚的话让戴若泽感到了不可思议,但这也确实解释了他这一趟穿越之旅的前因后果。戴若泽问道:“为什么会是我?”安岚说:“这是注定的,我让以在电脑平台上推出,就是为了能寻到一个与严默的脑波相合的人,这能增加他爱上穿越者的概率,而你就是那个人。在你完成了任务后,也完成了任务,我命人关闭了服务器,一是为了让严默回到现世,二是为了完善游戏并在几个月后以虚拟游戏的形式再度推出。”戴若泽说:“面瘫老板说你们公司前两天就歇业了。”安岚说:“是的,当时你们在做超大型副本,我也需要准备好在你们推平副本后把你们接回家。”戴若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戴若泽敲了敲桌面,问到了他最为关心的一件事,“默默他,回来了吗?”安岚有几分戏谑地笑道,“你们的感情比我想的还来的深,我推算的严默要恢复记忆至少是要五天后,没想到,他不到一天就想起了过往……”戴若泽打断安岚的话,说道:“我要见他!”戴若泽是在宫斗有限公司的研发室里见到严默的。严默比游戏中的样子要成熟一些,但仍是稚气未脱,他穿着休闲衬衫与牛仔裤,平凡的打扮就像一个随处可见的大学生,哪里有游戏中小皇帝的不可一世呢?戴若泽近乎失态地去拥抱严默,却被严默赏了一巴掌。戴若泽捏住严默扇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说道:“明明是喜相逢你却来打我。”严默的眼眶泛着红,他咬着下唇,倔强地说:“都是你的错。”戴若泽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严默控诉道:“你说了你会回来的,朕……唔,我和宝宝都在等你,可我们等到淑妃和皇后打到景阳宫了你都没来,等我和宝宝打个盹后,你干脆连人都没了!宝宝哭得直打嗝,我……”戴若泽没让严默再说下去,他死命地将严默往自己怀里揉,并吻住了对方,在将人给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后,他温柔地舔去了严默眼角的泪珠,他低声承诺道:“我不会再让你等了。”严默踩着戴若泽的脚背,用哭腔说道:“你再失约我就不原谅你了,哼,我和宝宝远走高飞,不要你了!”戴若泽失笑,说道:“好。”三个月后,修复完毕再度面试,以全球第一款虚拟游戏为噱头吸引了广大新老玩家,游戏头盔俯一上世就销售一空。戴若泽与严默则以第一批玩家的身份在开服的第一时间登陆了游戏。游戏读档回了景阳宫寝宫外的那一幕。戴若泽在门外,皇帝在门内。戴若泽说:“陛下,我回来了。”然后,他推开了门。皇帝抱着宝宝,父子俩同时抬起头来,对戴若泽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正文完】番外一自戴若泽当上了皇后后,阮子鸿就以皇后师父不宜做后宫嫔妃这一理由恢复了自由身,跟着卫修回了昆仑派。卫修乐坏了,门派事物也不管了,充当了阮子鸿的小尾巴,成天跟着人四处瞎转悠,侍弄那些因阮子鸿离去而没得到精心照料的山茶花树。卫修对着手指,跟阮子鸿认错道:“师弟啊,我不是没对山茶花树上心,我不太懂怎么种啦,有专门请园丁来的,但他们做得都没你好。”阮子鸿给一棵山茶花树除了草,说道:“我没怪你,昆仑山的气候本就不适宜种山茶花树。”卫修展颜一笑,眉眼弯弯的样子像个小孩儿,“师弟最好了!”他这么说着意图蹦跶进阮子鸿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