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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看了眼夏浅汐,再向他拱手道:“将军。”“无妨,说罢。”南宫弦抬手免礼。“启禀将军,前方探子来报,北戎军强占秋光城,四处烧杀掳掠,城中百姓危在旦夕。”南宫弦面色沉肃,高声道:“速召集几位将军,到大帐议事。”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先恢复隔日更吧。关于那啥,不好意思还是下一章吧。我错了,脸好痛。☆、胜仗“是,将军。”副将领命离去。南宫弦吩咐完就转身朝营帐的方向走去,侧目道:“跟我回去。”夏浅汐跟着他小跑进了大帐,问他:“将军欲将我安置在何处?”南宫弦掀开内室的帘子,推她进去,“在里面呆着,我不叫你,千万别出来。”“这不妥吧?”夏浅汐为难道。毕竟要避嫌,只隔着一道门帘,还是能听得见的。“这里我说了算,快进去。”南宫弦说罢放下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亮。没一会儿功夫,外间陆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位将军到齐,躬身行礼:“将军。”“免了,都过来吧。”南宫弦将北戎军强占秋光城的事跟他们详细说了,将地图铺在案几上,用纸镇压好,“几位将军有何看法?”次将邹钦道:“自我军征伐以来,北戎军步步退守,已被驱逐出麒山一带,秋光城虽不是边塞互市紧要之地,亦不能落入敌军之手。这一仗需速战速决,否则损伤的不止城中百姓,还有边塞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民心。”副将成安道:“秋光城背靠峭壁悬崖,两面环水,占据着天险。如今数九寒天河面湿滑,坚冰难渡,若是贸然过河,敌军半路凿开冰面,我军不擅水战,必定吃亏。”南宫弦边听边颔首,思虑一刻后指着地图,声音清朗下了命令:“本将先率部分人马走峭壁上的小道攻右翼和后侧,扰乱敌军阵脚。邹钦,你率大部人马走冰面,攻击正前方和左翼,呈合围之势,一举拿下秋光城。”众人齐声领命:“是,将军!”秋光城百姓生死攸关,一刻耽误不得。南宫弦下令后,兵士即刻拔营,辎重装车,一队人马浩浩荡荡上了路。从早上行军到傍晚,队伍在一处山脚停下,仰望上方,如刀削般的悬崖呈拔地通天之势,危峰兀立,使人望而生畏。副将前来禀报:“将军,前方便是狮子岩峭壁。”南宫弦挥手下令:“原地用过糗粮,继续前行,务必在明日天亮之前赶到秋光城。”副将领命下去安排,南宫弦拉过夏浅汐在一块大石后面休息,刘浩川送来食盒,两人简单用了饭,这次倒是没有给她开小灶备些滋补汤水,糗粮的味道确实不太好,但也不是难以下咽。南宫弦看她嚼着粗硬的糗粮,有些心疼:“事发突然,没空给你另做膳食,将就着用些,等打完这一仗,回京带你去吃炙羊。”夏浅汐将最后一小块糗粮咽下,接过他递来的皮囊喝了口水,擦擦嘴道:“没关系,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安心些。”南宫弦笑了笑,有人陪着,这仓促粗陋的饭食亦变得美味起来。歇息过后,大队人马按序上山。人衔枚,马勒口。峭壁上的小道狭窄崎岖,只能容一人一马通过,冬天白日短,天很快黑了下来,为了防止被敌军发现,火把是不能点的。众人慢慢摸索着前行,过了子时,人马皆是疲累,眼看快要翻过最后一座山头时,竟然下起了暴雪,行军愈加艰难。南宫弦听过善观天象老军的经验,一面护着夏浅汐,一面下令:“停止前行,就地休息,雪停后再出发。”命令口传下去,将士们选在背风的悬崖边上,搭起简易帐篷歇息,因无法点起篝火,只能三两人挤在一处取暖过夜。这可难倒了夏浅汐。这么冷的天,她一个女子,只能独睡,夜里会更冷,该怎么熬过去。南宫弦抱着一件厚厚的棉被过来,围在她身上,从腰上解下一只鹿皮皮囊,递给她,“喝一口暖暖,这一夜还很长。”夏浅汐接过皮囊闻了闻,是酒。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她闭起眼视死如归地喝了一大口,呛辣的苦酒入喉,让她立刻咳了起来。“慢点,这是塞北的烧刀子,烈着呢。”南宫弦拍着她的背道。夏浅汐抚着胸口,喘息几口,才调整过来。南宫弦低头定定看着她,俊朗的五官在黑暗中格外深邃,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恼得跳脚,“你一个人睡可以么?要不要……”“不要!”夏浅汐立刻打断他。“我去下边巡视一下,你早些睡。”原是一句玩笑,被她不留情面地给堵了回来,南宫弦老脸倏然一热,不自在地清咳一声,踱着步子走开了。夏浅汐看着他走远,抱着棉被钻进帐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把身上的棉衣脱掉叠成小方包,当作枕头枕着睡下了。帐外寒风刺骨,暴雪肆虐,身下的路面冻出裂缝。夜,愈加寒冷。夏浅汐瑟缩着蜷在一起,牙齿打着颤,被冻得昏沉之际,恍然感觉棉被被人掀起一角,而后落入一个火炉般温暖坚实的怀抱,冰凉的手脚渐渐舒展开来。南宫弦从背后拥着她冻僵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有些心猿意马。这一世,从未像现在这样,离她如此近。心口那处猛烈地跳动着,他不禁想,每天这样抱着入睡,该有多好。夏浅汐苏醒过来,周身的温暖,还有萦绕在鼻间他身上独有的清爽气息,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右边手臂被压得有些发麻,她扭着身子轻轻动了动,突然感觉身后有个东西在悄然升起,抵在了她的臀上。夏浅汐猛然睁大眼睛,一下子清醒过来,虽然这一世她年方及笄尚未嫁人,但前世也与南宫弦同床共枕过,通晓男女之事,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她脸上烧热,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不敢再动分毫。南宫弦被她这一动撩得满身火起,抱着她运力调息了好长一会,才平复下来。真是个磨人的小女子,偏他还不能对她怎么样。只好憋着。幸而她睡得沉,若是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对她起了色心么?南宫弦尽力撇开这些绮丽心思,心里默念金刚经,这个时候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夏浅汐察觉不到他心里的这些挣扎,只盼着这一晚快些熬过去。他的怀里实在暖和,没多久,夏浅汐又闭眼睡着了。她醒来时,被窝里还留有余温,外面已是天光大亮,骤雪初霁。穿好衣服出来,夏浅汐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