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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灌注了力量,有近似于夺魂咒的效果,“Severus,醒过来。”Severus并没有真正地昏睡过去,听到声音,不由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明显对不准焦。“Severus,看着我。”Voldemort再次出声,然后等对方涣散的目光慢慢转动到他脸上,迅速地念动咒语,潜进了他的记忆。一开始,周围依然是漆黑一片,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但Voldemort感觉到这次的抵抗明显力不从心,于是立刻增大了魔力。漆黑如同松动的墙皮般一点点剥落,然后Voldemort眼前一花,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墙壁被漆上丑陋的图案,以掩盖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房间的光线非常黯淡,只有天顶开了一扇小破窗户,而灯泡明显电力不足。摆设也非常简单,一张木制的单人床,铺着深绿色的床单,上面可爱的小兔子图案看起来有些褪色。——这是一个孩子的房间。Voldemort刚刚得出结论,就听到“砰”地一声,一个小小的身影像是被什么推了一把似的,从外面跌进房间,后背重重地撞到门上。那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儿,有一头长度到肩膀的黑发,因为跌跤而看起来乱糟糟的。他的穿着很怪异,上身是长长的能拖到膝弯的T恤,下面则是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也许是太大了,穿在他身上简直像个麻袋——这两件都是大人的衣服。男孩儿迅速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露出了半张清秀的脸,Voldemort很快认出,这是幼年的Severus。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踏进了房间,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地,“……躲?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该死的小杂种,都是你让我这么倒霉……”Severus看起来惊慌极了,但周围实在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只能往后退。男人几步就来到他的面前,影子将瘦小的男孩罩在黑暗里。Severus开始颤抖,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眼泪开始往外涌。“父亲……原谅我……”他说。父亲用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的方式作为回答。男孩因为恐惧而尖叫,双手使劲地抱住父亲拽他头发的拳头,想借此减轻疼痛。一个女人也冲进了房间,带着半边脸上的瘀痕,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臂,叫道:“Tobias!住手!不要伤害我们的儿子!”结果被一把摔在地上,似乎撞到了脑袋,半天无法起身。“不……mama……”Severus叫起来,徒劳地想要挣扎到他的母亲身边,但是他被父亲提起来,跟高大的男人相比,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布娃娃。“你给我闭嘴,杂种……怪物……我可没生过你这样的儿子!”一边说着,男人从腰上解下皮带,在手里绕了两圈。看到这个架势,男孩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不……父亲,求求您……不要打我——”随着皮带当头抽下,他惨厉地尖叫起来,伴随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道歉。男人干脆将他整个扔到地上,用力地抽打着,看着男孩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颈,为了躲避疼痛而拼命滚动。“该死的……巫师……魔鬼……通通都该下地狱!如果不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这时候那个女人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上前扑到男孩身上,试图替她的儿子抵挡毒打。但是她很快被扯开,男人一面怒吼着,一面继续将怒气发泄在幼小的Severus身上。男孩的上衣已经整个被扯下来了,露出瘦骨嶙峋的、伤痕累累的身体。紧接着,原本的旧疤痕上,又很快地累积上了许多新的。他一直在哭,一直在道歉,眼泪跟鼻涕糊了满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绝望地说。作者有话说:☆、七七Voldemort勉强耐着性子旁观,这样的场景开始只是令他厌烦,到后来就只觉得一股怒气在心中不断积蓄。那些低贱的麻瓜怎么敢这样对待巫师!他们怎么敢……!但是同时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小声地说:他们当然敢!他们敢这样对待Severus,他们也敢这样对待你。你一直很清楚这一点,不是吗?紧接着,哭泣的孩子,虚弱的女人以及暴怒的男人都不见了,四周的场景一晃,依然是那幢破房子,不过已经换到了另一个房间——似乎是楼下的起居室。比起刚才来应该又过了好几年,因为陈设看起来更破旧了。两个灰色的长沙发摆在正中央,原本肯定不是这个颜色,但因为现在是灰色,所以无法判断原本是纯色还是带着图案的。沙发旁边是个缺了一角的木制茶几,上面横七竖八地堆满了燃尽的烟头、空的啤酒瓶和吃剩的空盘。几个男人高声谈笑着从外面进来,大概是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其中有一个是Tobias。等其他人在沙发上坐定——Voldemort总觉得那些凹凸不平的坐垫时不时地会往外蹦弹簧——Tobias站在楼梯口,大声呼唤Severus的名字。楼上响起门板开合的声音,紧接着轻柔的脚步声传过来,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出现了。与幼年相比,Severus的身材抽长了不少,脸型也褪去了孩童的圆润,变得尖了些,线条优雅。一双眼睛依然如同黑曜石般闪亮,使整个人有一成不变的清秀、干净。“Severus,下来!”少年疑惑地看了看父亲以及客人们,慢慢走下楼梯,怯生生却温文有礼地向他们打招呼。客人其中的一个盯着Severus的脸看了一会儿,惊讶地吹了声口哨,“哦,Tobias,这竟然是你儿子?真想象不出……”另一个则露出了奇怪的笑意:“这样很好——我觉得还算满意。”Severus有些警惕地打量着他们,客人的发言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于是他求助似的回头看向Tobias。“父亲……?”他的父亲咳嗽了两声,侧过头,并没有对上自己儿子的眼神:“去,Severus,陪陪客人们。”这时候第三名客人开口了:“Tobias,你可真想好了?这么可爱的儿子,我都有点儿舍不得了呢——”“他可不是我的儿子。”Tobias说,“这孩子跟他短命的妈一样,是个怪物。被我养了这么多年,也该起点作用了——”Severus的表情震惊又错愕,他的父亲打他,骂他,也经常不肯承认他。可是现在,当Tobias再一次说出这种话时,少年只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慢慢地往后退,想抽个机会逃回楼上自己的房间——他的腰上并没有插着魔杖。不过很快一个男人拦在他的身后,伸手摸上少年苍白光滑的脸颊,“乖孩子,别动。”Severus猛地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