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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周天潢控制不住大声吼出来。这个叫声太大,把乐贤和太叔伍、虞怜筠都吵醒,三人迷糊的睁开眼睛。太叔伍因为上半身在树洞里,被吵醒的时候一抬头就撞到了脑袋,爬出来就准备骂周天潢神经病,然而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同被金属碰撞的声音惊引过去。三人和周天潢一起看向司凰和不知道身份的黑发男人,看到的就是司凰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借力,恰好险之又险避开男人反手一刀的一幕。普通人绝对做不到的动作把乐贤三人也惊出和周天潢一样的反应,一个个都失去了言语。和乐贤他们一样的还有小屋子里的欢姐他们,或许是因为不在现场,所以就算看得出画面凶险无比,他们至少还能保持冷静。欢姐对杜小光问:“这……这个人就是神秘嘉宾吗?”杜小光点头,笑声里还能听出兴奋,“啊哈哈,不错吧?精彩吧!啧,只是司凰藏的真深啊,本事竟然这么好。”欢姐额头的青筋突起,她庆幸羽烯被一个电话叫走,要不然看到这一幕还不得发疯?“这打得太真了,太危险了!”“刀子都是没开封的,没问题。”杜小光摊手。“就算没开封,力气大点也能出意外啊!”欢姐继续劝说。杜小光笑声收敛了一点,“他是投资方。”欢姐喉咙的话一下吞回去,心里瞬间明悟杜小光的的意思,能让他说出这句话,就说明这个投资方不仅是有钱而已,只怕还权势压人,让杜小光连反对的能力都没有。在场不少都是聪明人,心里已经猜测是司凰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故意要让他难看。这种情况在娱乐圈这个圈子里不难遇见,在权势压人一等的时候,他们就算憋屈也只能受着。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竟然有胆子和司凰作对——毕竟司凰那次生日的排场,就已经让国人知道他背后的背景有多大。*“叮叮叮!”两人越打越快,从一开始还会借助周围的环境游击,到现在到了空旷的空地,单纯的近身攻击。周天潢他们一个个避开,视线都快看不清他们手的动作,尤其是在火堆的照耀下,两人的动作更晃人眼球。“尼玛!这也太夸张了吧!”太叔伍吞咽口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周天潢和乐贤没有说话,不过表情可以看出来心情是一样的赞同太叔伍的话。眼前这两位根本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领域,亏得他们曾经还想拿司凰做对手!虞怜筠也看得失神,回神过来后看司凰的眼神闪过复杂,如果不是她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钟情的人,只怕也逃不过这人的魅力。这时候,本来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突然默契的往林子深处跑去,各自的速度都很快,就算太叔伍他们想追也追不上。他们的离开对周天潢一群人来说并不是坏事,过了差不多四五秒后,他们紧绷的肌rou才放松,面面相觑后才有一种,面面相觑后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喂!小火鸡,刚刚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太叔伍问道。周天潢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太叔伍:“你怎么不知道,他穿的就是你们队员的衣服!”这么一说,周天潢而乐贤他们也才想起来,刚刚那个黑发男人穿的的确是迷彩服。只是之前心神被司凰和他的对打吸引,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别的地方。“我怎么不记得队里还有这个人。”周天潢仔细的回想,然后心慌嘟囔,“不会是混进来的吧?”“杜小光,呼叫杜哥,现在是怎么回事啊?”看周天潢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太叔伍就试图在杜小光那里找答案,不过他的呼叫并没有得到杜小光的回应。乐贤也在思考,一转头看到虞怜筠就愣了下,然后关心的问道:“你很不舒服吗?”虞怜筠回神,没有去看乐贤的眼睛,轻轻的摇头,“没什么。”她心里想的是,既然会让她选择是否暴露这个地点,就说明一切都是节目的安排,司凰应该不会真的出事,所以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才对。*杂草疯长,没有任何人工痕迹的野生森林并不能阻碍到司凰和前面黑发男人的速度。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司凰看着前方男人的背影,其实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本来以为已经没什么交集了的人,突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面前,让人防不胜防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之所以会跟着他离开暂住的地方,因为两人一句对话。“雷挈在哪?”“跟我来。”然后司凰就跟他走了,一走就是十来分钟,等前面的人停下,司凰就看到一棵树上套着绳子,并没有看到人。“看来你的猎物已经逃掉了。”司凰扬眉。用绳子绑雷挈?如果不是绑的手法没弄好,就是雷挈用自己的能力变小跑了。“无所谓。”黑发男人冷冰冰的说道,然后突然上前,向司凰的脸伸出手。司凰伸手格挡,另一只手主动把脸上的防护镜摘下来,还有衣服上的微型摄影器也一样。对方看着眼前再没遮掩的白皙脸庞,也就收回来手把自己的防护镜也摘下来,过长的黑色刘海落下来,隐隐遮住眉下的一双眼睛。这张一眼看去苍白又有点阴沉的脸,再配上没有隐藏的冰雪气质,赫然就是司凰一段时间没再见过的窦二少窦文清。司凰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和他对打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窦文清的身份,在京城里能把匕首耍得那么好的也就窦二少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窦文清说。司凰问:“那把我叫过来是为什么?”“看看你。”窦文清想也没想。这语气自然得让司凰觉得自己反应稍微大点都是自己不对劲。她哑然,通过刚刚那一场对打,对方应该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绝对不是什么无害的小萌物了,为什么对待她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也许,她也没有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窦文清这个人。晚上的森林很宁静,今天的月色也恰好的温柔,丢掉了拍摄器的司凰等于暂时中止工作,慵懒的靠着树干,和窦文清隔空对望。她没有回避窦文清的眼神,不心虚不闪躲更不会羞涩,清淡明澈的没有任何的阴霾。窦文清把背包拿下来,然后里面扯出一个袋子丢给司凰。司凰顺手住住,疑惑的看了眼窦文清,然后愣是从对方没有情绪的脸上看出催促的意思,催促她把塑料袋打开。司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