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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对你没什么恶意,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哦,对了,为了表达善意,你那个朋友,我会安排让你们呆在一块,这样你也能更安心点?”司凰皱了下眉头,心里暗骂自己要的可不是善意。她仔细打量着崔正焕的神色,发现对方对自己真的没太大的敌意,如果不是崔正焕伪装得太好,就是他做这件事的本身真的不是要害她。“为什么?”司凰不满一切成为一场乌龙,如果不是‘造神’组织要对付她,还有会干这种事?崔正焕:“你问的是什么?”司凰不在乎他故意挑衅,“绑架我的理由。”崔正焕挑挑眉,“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他往外走,“是好事。”崔正焕一瞬间流露出的异样神色没有逃过司凰的眼睛。不管背后的指使者和‘造神’组织有没有关系,既然敢来绑架她,这里面的理由肯定跟她有牵扯,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崔正焕走了没多久,夏栖桐就被带到了房间里。相比起崔正焕那帅气健朗的模样,这几个搬运夏栖桐的汉子倒是真有坏人的样子,长得五大三粗的还一身恶气。他们不满的看了司凰两眼,嘴里说着韩语,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然后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把夏栖桐丢在地上后,就见一个汉子伸腿往昏迷的夏栖桐肚子踢过去,嘴里还用中文骂了一句:“敢动老子的兄弟?去你妈的!”司凰的眉头一跳,“停下。”听到她的声音,四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打得更狠。司凰挪动身体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花瓶,往四人中砸去。她的力气不是盖的,被砸中的那个男人惨叫一声,其他人也停下了,齐齐看向司凰。面对四双眼睛的瞪视,司凰面无表情的回视他们,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波澜,“想死吗?”明明司凰被绑着手脚,身材也完全没有他们高大,可四个男人莫名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达心底,再扩散到全身。诡异的,他们觉得司凰说的话是真的,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具备威胁人的能力。“啧!要不是崔老大说了不能动他,老子肯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一个男人猛地破口骂道,打破了这份沉静的压迫。这时候房门被打开,崔正焕又走进来,“这是干嘛?”他的目光在地上的夏栖桐和玻璃碎片上转了一圈,然后放在司凰的身上,“我才出去这一会儿,你们就闹成这样?”司凰说:“让他们出去守着。”“行。”崔正焕答应得痛快,对那四个人挥挥手。四人看起来很怂他,一个个听话的走了。崔正焕又问司凰,“找人来收拾一下?”他指地上的玻璃碎片。“不用。”司凰用眼神示意他也可以走了。崔正焕双手环胸,“我对你客气,不代表我没脾气。”“要留下来一起聊聊天吗?”司凰问。崔正焕看着眼前这张就算是同性,也忍不住要惊艳,觉得好看到过分的脸,莫名觉得留下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聊天?换做是别人,崔正焕有自信在聊天的过程中把别人底都给挖出来。面对司凰,崔正焕却觉得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自己被坑得底裤都要被对方扒了。崔正焕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他挥挥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顺便把房门给锁上。*【陛下,小粉红没有晕。】“什么?”正准备去看夏栖桐是个什么样情况的司凰,动作顿了顿。五宝告黑状,【看在小粉红救驾的份上,臣特地去关注了一下他,发现小粉红根本就没有晕!】五宝大爷要杜绝所有除了大太阳之外的刁民争宠机会。司凰听到这个话,就朝夏栖桐看去,正好就对上一双清明宁静的双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夏栖桐已经睁开了双眼,正如五宝说的那样,他清明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昏迷的人该有的。司凰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夏栖桐,倒不是生夏栖桐的气,更多还是搞不明白这位野火组的少东家发什么神经,做出这种不符合他个性和身份的事。“为什么?”今天第二次问出这句话,司凰看着对面的男人就算皱眉,扶着地面艰难站起来的模样,依旧维持着风度。夏栖桐手脚也被绑着,现在站起来也只能靠着墙,听到司凰的话就朝她看去,露出个无奈的轻笑,“那会我真以为你昏迷了。”他嘴角之前也被人踹了一脚,这会都青了,还沾着血。偏偏笑容还温文尔雅,受伤的样子也掩不去他骨子的矜贵。司凰目光在他嘴角扫过,“然后?”夏栖桐道:“中间被人拿枪指着没办法,再后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表情有瞬间的吃痛,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温雅从容,“你没有昏迷却假装昏迷,肯定是在谋划什么,我不想打乱你的计划。”司凰打击他,“你的出现就已经最大的打乱了。”夏栖桐轻笑,“那作为补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你吩咐。”T☆、第099章任性夫夫(一更)司凰端详着他的神色,然后道:“你故意的?”夏栖桐摇头,随即又轻轻点头。司凰意外明白了他肢体动作的意思:一开始不是故意,但是后面却有这个意思。夏栖桐说:“我想和你一起冒险试试。”他安宁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光,“我觉得这会让我的假期变得更轻松。”“冒险反而让人轻松,这样的说法,总算有点符合你的身份了。”司凰道:“不过让我有点意外,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夏栖桐叹了一口气,“我也会烦恼。”有烦恼就需要发泄,就好像前段时间她差点失控一样。只是夏栖桐给她的印象,都是安和淡雅,仿佛一向都是豁达潇洒的。司凰理解的点头,随即鄙视他,“所以你就擅自拿我来消遣了。”夏栖桐表明立场,“我是真的关心你安全。”“信你了。”司凰丢下一句话,挪动身体去房间的沙发椅上坐着。夏栖桐一怔,随即笑了出声。这一笑还没持续一秒,就被吸气声打断。司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好好的贵公子,扯到嘴角的伤口,一副忍痛的样子。“这么怕痛,刚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夏栖桐靠着墙也缓慢的挪动身体,声音依旧温润悦耳,“没有外人,没必要忍着。”他坦然望着司凰,“我一直都怕痛。”司凰恍惚了半秒,然后赞同的点头,笑道:“你说的对,我也怕痛,没人不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