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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小妖精道:“阿荷,快去拿笔墨来,我要将教主的放叫|床记录下来。”“是!”一众小妖精们两眼冒精光地来回跑了几趟后果真贴着墙根听了起来,只剩小柔一人依然保持等待的姿势,眼睛望着鞋面,面色柔静似水,像柔顺的杨柳,又似冰凉的水草。等到眼前之门再次打开时已是华灯初上,开门的是容光焕发的夏云峰,杜宇领着小妖精侍女们鱼贯而入,即便他早被南浦惊得胆子都壮了好几倍,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伟大的教主和雄壮的夏庄主果真非凡人也,洞个房也能将屋内家具物什糟蹋得没一件完整!电光火石间,他的脑中已经完美地呈现了不下十种教主洞房时的翻云覆雨,天雷勾动地火……再看看那张他亲手布置的喜床,床架有一半已经损毁,红纱喜帐歪歪挂在断了的四个支柱上,四个床脚也不知去了哪里,床沿是完整的,直接贴在地上,层峦叠嶂的锦被上不知进行过多少次令人脸红心跳的运动,此刻他的教主慵懒地靠在床头,大红喜服松松套在身上,露出雪白胸膛上布满的红痕,墨发凌乱,脸颊一点红晕,眸中水波荡漾,娇艳惑人,妖孽到天地不容。“教主。”杜宇叫了一声,又面向夏云峰,故作自然实则别扭至极地补了一句:“教主夫人。”“恭贺教主与教主夫人新婚大喜。”杜宇朝他们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看着他们的眼神却如同看了一本绝世春宫图。夏云峰神色自若地替步月洁面,步月却眼睛发亮,仿佛尾巴都翘到了天上去,连连点头:“很好,小宇,稍后本座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杜宇欢喜道:“多谢教主!多谢教主夫人!”夏云峰轻轻捏了一下步月的鼻子,笑着叹了一声,对杜宇道:“你倒真是鬼机灵,放心,我的红包自是少不得你的。”杜宇笑嘻嘻道:“不急不急,教主和教主夫人忙完了再给也不迟。”特意把“忙完”二字咬得极重。屋内几个脸皮薄的侍女早红了脸,可这两位主角脸皮却不是一般的厚,步月还恬不知耻道:“你去收拾另一间屋子给我们。”“好的,属下立马去办!”他这边说完,候在一旁面沉如水的小柔这才屈身行了一礼:“庄主,庄主夫人。”此话说完,目光立即与杜宇在空中相撞,仿佛有电流滋滋冒着火花。夏云峰道:“你二人莫要计较这些,往后都是一家人了。”杜宇又与小柔对视一眼,心道才不要和你成为一家人!他和小柔一同照顾中了镜花水月毒的步月时,这小柔虽总是一派柔和模样,却唯夏云峰之命是听,那时步月不想见夏云峰,他就拦着夏云峰,为此他被这女人敲晕过不知多少回,导致每次见到她就觉后脑勺生疼。小柔行了礼后,靠在夏云峰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夏云峰神色从容地点了头:“我知道了。”小柔便退到一旁,从一个侍女手中端来饭食,伺候夏云峰和步月吃完后才默默退出去。这时,杜宇跑来说新的房间已经备好,就在对面的主室内,格局与此处相同。夏云峰便拦腰抱着步月出了门,天色早已全黑,檐廊上的灯笼还贴满了无数个“囍”字,松软的红毯一直延伸到重新布好的房内,大门推开,满眼鲜红,大红纱帐,鸳鸯锦被,龙凤喜烛,撒了桂园红枣瓜子的床铺,桌上摆了饺子,汤圆和龙凤酒杯,大海碗内是肥厚的牲牢,红线系在一起的筷子,一切都很好。夏云峰将步月放在床上,他们喝了合卺酒,吃了饺子、汤圆和牲牢,放下筷子后,他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剪下一段自己的长发,又剪了步月一段长发,用红色绳子绑在一起放入步月手心。“从此刻起,阿月你就是我夏云峰真正的结发妻子了。”他的眼睛深黑幽静,在明红的烛光中跳动着异样的神彩,好似深不可测的大海,荡满温柔波光。步月被他看得脸上发热,撇了撇嘴:“你才是我用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子,不准忽悠你夫君!”“你是我的夫君,我也是你的夫君,如何?”步月故作不屑,脸上却越发热了起来,真不知自己寻日的厚脸皮去了何处。“不如何!”他依然死鸭子嘴硬。“阿月,你口是心非的毛病我不介意帮你改一改。”步月还要口是心非,却被夏云峰温柔地堵住了唇,身体立马很诚实地做出了饥渴的回应。……三日后,步月总算从他的洞房内解脱出来,夏云峰一脸餍足,步月却当真是整个身体都被掏空,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但他还能握住夏云峰的手,准确地叫出那个名字。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最近人品值有点爆发,每一章有加量不加价哦~接下来都是提前的双十一特惠,单身狗准备纸巾!第96章红梅映雪接下来的日子步月都在书房度过,原因是他娶了个男人,大长老不高兴,甩手将一切教务都交还给教主,闭关去了。步月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长叹一声,长案另一端的夏云峰将分类好的册子递过去随口道:“教中事物怎都这般琐碎,解火教收入何来,开支何去,教中弟子如何训练,莫非都不需要人来管理?”步月侧眸笑道:“自然是有人管的,但不是我来管。”夏云峰何等聪明,立马转过了其中的弯;“阿月,大长老为何要如此待你?”步月沉吟片刻,提笔在案头上继续书写,眉目沉静,窗外的流光映在他面容,好似一块美玉莹莹生辉。“阿月。”夏云峰的声音沉沉传来:“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步月抬眸,极是寻常地问他:“你怀孕了?”“……”步月看他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真正笑了起来:“你倒是说说看。”“苏婉仪死了。”步月并未露出惊讶,只是问道:“如何死的?”夏云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大约是第一次做这般不光彩之事,但脸上的平静还是做得十足:“我将她击晕藏在她房间内,然后自己偷偷上了花轿……后来,小柔去送饭时,发现她面目具毁,中|毒而亡。阿月,这本是我的错,但我并未想过要杀他,再过几日我亲自去撼天堡请罪。”“你要如何请罪?说你抢了她的花轿才导致她被人所杀?”步月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你可知她中的是何毒,接触过何人,何时身亡,下毒之人的目的是什么?”夏云峰的目光渐渐凝在他的嘲讽上,沉声道:“那人是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