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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连环不过是你找的一个借口罢了,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夏云峰沉声道:“阿月,你不可能一辈子将我困在你身边。”步月的目光闪了闪:“为何,你不爱我了?”他不待夏云峰张口,狠狠道:“就算你不爱我了,我认定的男人,这一辈子就算捆也要捆在本座身边!”夏云峰猛地挣脱他手掌,步月那手腕的巧劲却如杨柳一般又绕了上来,指尖泛出淡淡金光,速度快得能在空中留下残影,不过几个眨眼,夏云峰就被他点了xue道。夏云峰的武功如何,步月最是清楚,点xue也不一定能困他多久,于是他将夏云峰脱了个干净,取来了天蚕丝做的细绳将他五花大绑才放心。夏云峰看着他的模样,深黑的双眸渐渐露出无奈:“阿月,我是临江山庄的庄主,我必须要走。”“我不让你走,你就别想走得了。”“阿月……”“闭嘴!”“你就算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步月阴沉沉道:“你既然招惹了我这魔头,就别想再让本座放手!”然后他立马展开了留人不留心的行动,开始脱自己衣服。烛光昏黄,珠帘暗垂,夜里微风带来醉人暗香,恰是花好月圆,人影成双。夏云峰被如此五花大绑,修长结实的身形一览无余,宽肩窄臀,肌rou分布得均匀有力,每一寸肌肤下仿佛都能感受他火热的生命和炙热的鲜血。他如此模样,两人都想到了那个捆绑醉酒的疯狂之夜,夏云峰一脸性冷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步月满意地弹了一下他那里,又慢慢地抚摸□□,低声道:“其实,留住你的身体也不错,至少还能供本座日日玩乐。”夏云峰的菊花紧了又紧,牙关咬得死紧:“你……想干什么?”“自然是,干你!”步月笑着亲了亲他,舌头相互纠缠舔吮,缠绵悱恻,一只手从他前面摸到后面,又从后面摸到前面,摸得夏云峰每一处身体都着了火般灼热,却又僵硬似铁。步月道:“阿临嫌弃我是被压着的那个,今日,本座便让你也尝尝被压的滋味。”夏云峰剑眉一拧,杀气顿生,喝道:“你敢!”步月妖媚一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有压过。”然后他将夏云峰扑倒在床,双腿一张,坐下去自己动了起来,那双勾魂的眼却一直望着夏云峰,桃花眼,眼角微红,带着些许湿润,些许兴奋,些许看不真切的情绪,好似花开刹那,一世惊华。夏云峰被步月在房里关了好几日才被放出,那时玉连环与青姚早已离开,解火教这来来往往的外人里,唯一留下的是小柔,她还是原来的模样,柔柔的身段,眉目如水,总是低垂着眼,沉默寡言。夏云峰在风月阁里留了几日,她便在门外守了几日,低眉顺目,好似一片安静的垂柳。直到夏云峰出来时,她向来安静的眼眸微微一动,慢慢地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庄主。”夏云峰的声音微微嘶哑:“起来吧。”小柔这才抬眸,春水般的双眸望向夏云峰,微微点了点头。第138章云峰之剑“教主,北方已有三个分舵被正道门派所剿,我们是否组织力量即刻反扑?”步月翻过一页书,抬起一双琉璃色的眸,懒洋洋道:“反扑是当然,却不是现在。”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他又吩咐道,“通知其它分舵的人将重要物品秘密送走,待那些所谓的正道大侠来了,随便应付几下后跑了便是。”古记略一沉思后了然:“教主是想一网打尽?”步月略显苍白的面上缓缓露出笑意,眼角微弯,妖媚中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邪气:“你莫要声张,此事,本座自有打算。”“是,教主!”待古记一走,步月强撑的一点精神即刻散去,幽幽烛火下,那尖瘦的面容更显出几分苍白。如今解火教节节败退,他理当亲自出马应对,奈何这些日子身体总觉不适,偶尔头昏想吐,甚至有内力不济的时候,他猜想可能是纵|欲过度所致,都有两日不曾与夏云峰行|欢,可这精神头依然还没提起来,日头才一下山,整个人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翻涌的胸口,便躺在床上睡了。只是无论困意多浓,他少时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时的机警却一刻不松,所以,一有人进屋,他立刻便醒了,那人脚步轻若无声,定是轻功极好,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是夏云峰独有的味道。步月心中一甜,心想,才不过冷落两日,这死鬼竟忍不住自己送上门了。于是他继续装睡,还慢悠悠地翻了个身。那人猛地顿住身子,过了好一会儿后又静悄悄地靠近,站在床头默默凝视。步月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动静,心道这死鬼也太一本正经了罢,都做到了这份上,怎还端着不动手,莫非还要他这被非礼之人大胆主动,若是如此,今晚该用什么姿势才好?正在这春心荡漾,一片旖旎中,忽然一抹杀气一闪而过,步月心中一凛,立即往旁一滚,但还是慢了半拍,左肩已被划了道深深的口子。黑暗中,那寒剑一击不中,即刻追来,趁虚而入,步月避了几招,心中早已一片刺骨冰凉,却见那剑招杀意不减反增,心中一横,右掌猛地拍在那人后背,那人摔在地上爬了好几次也没爬起来。朔月之夜,漆黑无光,唯凭借五感辨别对方,无影无身,无声无息,这世界一片静默。步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死鬼,你又要杀我!”那人不答,黑暗中只有几丝细碎的呼吸。外间传来响动,有急促的脚步声走进,带着暖黄的光亮。自从上次步月遇刺,古记和离鸾便轮流在风月阁守夜,此番打斗,定是惊动了外面。不过须臾,房门被推开,大片暖黄的光芒一瞬间耀得人眼睛发痛。“教主,属下来迟了!”离鸾的声音带着十分的担忧,鱼贯而入的侍女提剑指着地上受伤之人。步月看见那人时神情蓦地一变:“是你!”那人身下已漫开很大一片血迹,艰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颤抖的手去抓不远处落下的剑。她的手快要碰到剑时忽然被侍女阿河一脚踩住:“贱人!亏得我们对你姐妹以待,没想到竟也是个狼心狗肺的!”步月用脚尖抬起她下巴,仔仔细细看清楚了那张脸:“是夏云峰让你来杀我的?”小柔那春水般的眼看他却好似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充满了鄙夷和嘲讽,却一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