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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腰就疼现在更是觉得僵硬的像要碎裂一样。下楼弄了些吃的点心,填饱了肚子去床上躺着休息。总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像是坐月子,都没出门半步。夏以琛去找苏岩,说实话安均浅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从来没对夏老板抱有什么期望和感情。好歹自己原来也玩过长包小明星的事情,这种事情出钱的和被包养的或许都不会付出什么感情,只是图个乐呵而已。毕竟七八年的感情在这个圈子都可以说破就破,还有什么能让人相信?他躺了一会儿有点待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衣柜里找了衣服出来穿上,又拿了鸭舌帽戴着。照了照镜子,脸上还有一点红肿,不明显。又找了个太阳镜,拿着钱包准备出门。夏以琛别墅非常安静,男人似乎不喜欢有外人在他家里,但是保镖绝对不会少。安均浅要出门并没有人拦着,或许男人并不限制他的活动,也不怎么关注。他出了门,打车直接去市郊医院。安家的别墅在市郊,离医院不远。安均浅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这所医院里治疗,不过他父亲是安排在这里的。他变成另一个人之后还没有抽出时间去看看,一直在片场和夏以琛两点打转。又或者说,他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看看。到了医院,安均浅直接到VIP咨询处找人问。“安均浅?”咨询处的小姑娘态度非常好,说给他查一下看看在几号病房。结果查完一愣,“这个病人已经病故了,前天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安均浅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反问了一句,但对方重复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他并不会觉得悲伤,更多的是震惊,剩余的还有些复杂,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怔愣着半天,咨询处的小姑娘以为他是安均浅的朋友,听到消息太过悲伤,还安慰了好几句。安均浅很久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又问了一个名字。对方很快就给他查出了VIP病房号,不过说这个是特殊病房,除了医护之外还有保镖,所以不让探望的。松了口气,还好父亲没事。安均浅也知道病房外面会有保镖,自己这样肯定进不去,不过还是问了问情况。他从医院里出来,一开门就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有种窒息的感觉。安均浅病故,他忽然才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安大少了。就算现在打电话到家里,跟父亲母亲说自己是安均浅,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说自己是神经病,或者说他贪图安家的钱才胡说八道?又或者把父母吓出个好歹来。路过报亭的时候安均浅瞥了一眼,最近关于他的八卦新闻不少,有几个小杂志都是头条。而且还有安均浅安大少的新闻,安国地产的安大少接管公司不久就出车祸医治无效死了,这到底也算是不小的新闻了。夏天天黑的比较晚,不过八点半钟也已经全黑。安均浅吃过东西才出来的,也不觉得饿。天黑之后也没人看得清楚他的样子,就把眼镜摘下来,大晚上的戴个遮阳镜也不太正常。如果是以前,郁闷的时候他会去酒吧坐坐,找点乐呵,疯一晚上顶多第二天会宿醉头疼,但也就没有不开心了。当他走到一间酒吧门口的时候,安均浅忽然顿住了脚步,差一点就迈进去。现在的自己实在不适合去这种地方,如果遇到狗仔队拍到什么就麻烦了。虽说他现在也就算是个三线的小演员,不过最近两天炒的厉害,也算是名声在外了。果然在这个圈子里,不管是炒黑还是炒白,总之都会出名,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自黑。有手段的最后洗白了,就又有名气又有人气。没有地方去,安均浅想回去算了,就接到了夏以琛打来的电话。“在哪里?”男人第一句话就让安均浅语塞了,回头看看刚才差点走进去的酒吧,抽了抽嘴角,“我在外面,出来走走,马上就回去了。”男人没多问就挂了。安均浅想着夏老板不是去找苏岩了?这又做噩梦又是要陪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当然会留下来过夜。还以为他打电话来只是“按点查房”。打了车又回别墅,安均浅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夏以琛坐在一楼的沙发那里,拿着报纸在看。他有点惊讶,看了看旁边的时钟,九点四十五,还不到十点钟。“这么早就回来了?”“苏岩那里没什么事情。”夏以琛没有抬头,还在看报纸。安均浅“呵呵”干笑两声,心想着夏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不解风情了,这么赤裸裸的邀请叫做“没什么事情”。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夏老板是不想他和苏岩的事情曝光。现在这个时代要比以前开放多了,可也没有开放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被全国人民祝贺,尤其还是艺人。祝福应该是有,但谩骂绝对占多数。夏以琛忽然把报纸放下,说道:“明天晚上有个饭局,我让王鹏睿开车接你过去。”安均浅“啊?”了一声,听到“饭局”两个字就觉得太阳xue突突的使劲儿跳。早上邹姐电话自己说什么来着?跟着夏老板起码不用接活吃饭?这还没过一整天,就来了饭局。“……好。”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最近受伤没有通告,但脸好的差不多了,自己都跑到大街上去转过,也不能拿这个理由推诿。第二天夏以琛早上就去了公司,安均浅起来的时候邹蓉已经来了,还带了造型师化妆师来。他起床吃过早点,就被造型师摆弄来摆弄去,摆弄了一上午,几乎把他全身上下的各部分零件都换了才罢休停手。没有礼服西装,他被打扮的有些像大学生,看起来很……“清纯”。安均浅脑子里只蹦出这个词来,然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总觉得这个十八岁的皮相很别扭,更别说现在这么“清纯”了。“小浅你真可爱啊。”邹蓉很满意,还调侃着勾了勾他的下巴。安均浅脸部肌rou都抽搐了,觉得嘴唇上的唇彩很难受,舔了舔还有股甜味儿,更是难受的想拉着袖子就把嘴唇上的“涂料”擦掉。“邹姐你昨天说什么来着,你不是说我跟着夏老板不用干这个?今天就把我弄成花孔雀了。”安均浅非常不满意,恶声恶气的。邹蓉笑了,“你这样可好看了,可嫩了,别整天邋遢着。再说夏老板要带你去饭局,又没说让你去陪酒陪睡。你跟着夏老板出去谁敢打你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