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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去医院把安均浅带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夏以琛谈完了工作,然后就让王鹏睿开车带他去医院,准备接安均浅回别墅,正好能赶上晚餐时间,特别叫家里做了比较滋补的食物给他。只是到了病房并没有看到安均浅,屋里的东西也都收拾干净了。有个小护士正在收拾器材,看到有人进来,估计也知道是来找人的,就说了一句,“病人已经出院了。”夏以琛以为安均浅提前出院了,可是到打电话却没人接。打第二次电话的时候手机竟然关机了。他在联系不到安均浅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去联系两个保镖,但是也都是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带走安均浅的人应该是老手,保镖身上的定位工具也被拆了下来,根本没有显示。夏以琛取了医院里的录像,上面记录了雷宗有来过,剩下就是医生和护士。最后安均浅和保镖跟着护士进了电梯。但是电梯的录像设施被人损坏了,没有记录。之后就没了安均浅的任何踪影。☆、第四十五章绑架安均浅失踪了两天,就快要整整48个小时了。夏以琛这边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虽然不经常回夏家的山庄,但眼线自然不能少。只是都说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夏老爷子最近也没有动用人员。罗正辉答应派人去找,不过罗家洗白之后在道上的联系也断了不少。而且为了不让媒体发现,找起人来也不能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所以也是没有什么收获。雷宗有有点迟疑,说:“会不会是……夏老爷子?”毕竟之前夏以琛和安均浅的事情在圈子里尽人皆知,夏老爷子不同意大家也都知道。“我觉得不会,”罗正辉看了夏以琛一眼,摇了摇头,“如果是夏老爷子,估计会用一些比较光明正大的手段。”“最好不是。”夏以琛揉了揉额角,如果是一般绑匪估计就是要钱,那么安均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如果是夏老爷子,那明摆着是想除掉安均浅,这样才能断了夏以琛的念头,真是如此怕是都等不到第二天动手。罗正辉也知道这个道理,安慰了他两句,说道:“市里还没有消息,如果是夏老爷子,应该已经有消息了。”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最担心的是,绑走小浅的已经带他离开本市了。”他说完了雷宗有也沉默了,他好歹在罗家带过很长时间。如果安均浅被带到沿海或者弄出国,他们就更不好查。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绑匪能主动联系他们。“我先回去了。”夏以琛没再说什么,让王鹏睿送他回别墅去。虽然夏以琛没有明着回夏家,不过这两天夏家多了很多的保镖,几乎每个人有什么活动都会有反馈。虽然这些事情不是明着做的,不过大家从小都是生在豪门之中,这其中的道道都知道些。有的人是察觉了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夏老爷子非常生气。为了一个小艺人如此大动干戈,肯定会让其他家族看了笑话。别墅里似乎又恢复了安静,夏以琛会下意识的上楼走进安均浅的卧室里。屋子里一个多星期没有人住,深蓝的床单上还随意摆着一个剧本。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总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去依赖信任一样东西,而更可怕的是当事人完全没有知觉。缺少的时候才会猛然察觉,但大多数已经晚了。夏以琛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支配者,没有自己拿不到的弄不来的东西。听到罗正辉给他提的意见时,或许他有些兴致缺缺,心动只是一点点。但看到卢远和容宴的事情后,就意外的决定了。或许那个时候,夏以琛只是觉得,这是个挑战。卢远做不到的事情,他夏以琛却是可以做到的。而且能让别人开不了口,让别人都认同。他觉得充实,或许并不是喜欢。就像这是一场游戏,是一出戏,要完美的完成。但在这个过程中,可笑的支配者,却忽略了“习惯”这种东西。夏以琛事事都会顺着安均浅的意思,让别人觉得他宝贝着安均浅,让安均浅觉得自己重视他,对他好,喜欢他。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受到了影响。夏以琛觉得很累,不知道是游戏出了意外所以懊恼,还是因为习惯被打破而不高兴。反正此时一直在身边的人不知所踪了。他是夏家说话的人,是华影的大老板。在商圈里首屈一指,在娱乐圈里也是老大。但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无能为力。整整4时过去,手机没有响过,也没有人联系他。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件事情看起来不像夏老爷子干的。在镜头前面在公众前面也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虚伪的笑容让他更累。很多年前,夏以琛也遇到这种事情,当年他最好的朋友苏锐被绑架了。他那个时候还不懂,苏锐的家人报了警,他也不懂得掩饰什么,结果让八卦杂志拿去赚了钱。他记得自己当时在墓地打开盒子时候的愤怒和心惊,似乎闭上眼睛就又将那些画面过了一遍。心里又止不住的悸动,就怕带走安均浅的人也会送来那样一个盒子。安均浅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些阴冷的感觉,手脚冻得冰凉,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体被绑住了不能动。他伤口本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现在隐隐的有些疼。除此之外胸腔里好像顶了股气,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身体似乎随着地面轻微的晃动着,晃得他有些想吐。安均浅记得有个小护士过来带他上了电梯。他们进去以后就按了负二层,可电梯刚走了两层,照明设施突然就坏掉了,吓了他一跳。电梯是封闭的,没有灯一下就黑了,眼睛又不适应,什么都看不到。小护士哎呀了一声,就说让大家别着急。安均浅听到她的说话声,只是下一刻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就像是上了手术台的时候,吸进一股甜甜的味道,都来不及呼叫,他就觉得自己身体软了下来,根本不能挣扎。四周是漆黑的,地板在晃动,空气里带着股潮湿感觉。安均浅虽然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但还是猜到了,自己估计是在船里。他身上就穿着衬衫和牛仔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外套和鞋也不见了,衣服太薄冷的他打颤,手指都僵硬的。估计是因为被绑的时间太长,胳膊和腿都是麻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胃里空空荡荡,饿的用不上劲儿。外面似乎有人走过的声音,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