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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于雁默默的接过递过来的杯子,来者不拒,毕竟他不知道哪杯酒是被下了药的。 “系统,这酒好难喝,只点的起劣质酒还敢泡明星。” “……”科科。 萧于雁跟个木桩子似的坐那,让他喝他就喝,一句话也不说。 陶涛陪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王总,我们连城就这个脾气,没陪过人,”他凑到王总耳边压低声音,“还是个雏儿,没开过苞的。” 有了这句话,王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笑呵呵的伸出咸猪手要去摸萧于雁的手,被他躲过,也不生气,给陶涛使了个眼神,坐过去一点挡住萧于雁的视线。 “连城这样的,我就喜欢,有个性,对不对啊,陶涛!” 陶涛接收到王总的意思,正背对着他们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将这药泡在酒里晃了晃,回过头接过王总的话。 “没错,咋们连城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招人喜爱,”他将那杯下了药的酒放到他手上,“来连城,为了这份独特也值得干一杯!” 萧于雁二话不说,在王总和陶涛期待的视线下一口喝完。 陶涛松了口气,他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王总的了。 “哈哈,连城你在这好好陪王总,我还有个场要赶,晚点再过来,”陶涛激动的双眼放光,“好好干!” 萧于雁感到身上发热,他以为酒喝多了,解开两个扣子散热。 王总直盯着那一片露出来的锁骨,吸溜口水,绿豆似的眼睛眯的只剩一道缝,放缓声音道:“连城啊,你累了,我送你去房间休息吧。” 终于开始上正戏了。 他半推半拒的推诿一番,就顺水推舟的跟着王总走了,隔壁房间的门刚好打开,萧于雁迷蒙着双眼似乎看到有个人正从里面出来,而这个人恰好就是送他一程的贺知州。 没那么巧吧喝太多了眼花。 萧于雁转回头,没把这当一回事。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瘫在床上时,萧于雁几乎没力气撑起自己。王总进浴室洗澡了,不赶紧走就没机会了。 骨头血rou都在燃烧,他侧过去,再一使劲,翻滚到地板上,手肘撞到坚硬的木板发出咚的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下。 没有力气去揉,萧于雁抠着地板一寸一寸的朝大门挪过去,呼出的每一口气带着灼热的温度,身体在药物的运用下出现应有的反应,汗水在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记。 萧于雁吐口气,休息一会,浴室里的水声没有停止,死胖子没有出来的打算,他呸了一声,再接再厉,距离门口只有一米了。 萧于雁抵着木板,努力撑起上半身去开门。这时,门外传来滴的一声,是房门被门卡打开的声音,接着,这扇楠木制成的厚实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正好撞上萧于雁的脸,将他撞个趔趄再反弹回去。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轻轻的打开一道缝隙,萧于雁蜷缩着身体,捂着被撞的鼻子,就这么泪眼汪汪的和从门缝里走进来的人对上。第12章抱紧金主大腿(二)贺知州由出门的时候恍惚看到了下午刚有一面之缘的青年,他能停下车带陌生人一程也是青年的样貌符合他的胃口,如果他真是个卖的,那他在路上的作态也太令人作恶。他看着他们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去向客房部要了门卡。打开门的时候他甚至想到了会见到令人反感的画面,眼前所见却不在他的意料之中。青年狼狈的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有着不正常的粉红,他躺着的地板上有一道水痕,这道痕迹一直延伸到床单上。走在他身后当鸵鸟的客房经理感觉到压力的变化,诧异的抬头偷瞄,见到大老板诡异的笑,吓的赶紧低下头。贺知州挥挥手,点点那个即将从浴室出来的胖子,示意经理处理掉,他俯身一手从萧于雁的膝盖□□去,一手扶着他的后背,就这么将一个大男人轻松抱起。萧于雁环住贺知州的脖子,舒服的在他脸上蹭啊蹭,贺知州的表情没有变化,抱住他的肌rou紧绷了。眼前一花,萧于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进了水里,呛了几口水扑棱着支起脑袋,呆滞的望着前方。“还没清醒”萧于雁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头顶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按了下去,嘴巴惊讶的张大又马上闭合,鼻腔里耳蜗里水流汩汩的流进来,手向上伸着,胡乱挣扎着碰到什么东西,死命抓住,试图抵抗那股力量。头顶上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又把他提出水面,萧于雁将被水刺激的苦涩的眼睛紧紧闭上,脸色因为被吓而变得苍白,水流顺着他的发丝滑到侧脸,再滴落在锁骨上。白色的衬衫贴着身体,早已失去遮蔽的运用,若隐若现的肌肤平添无限诱惑,尤其是粉嫩的两点,格外吸人眼球。贺知州喉头滚动一下,沙哑着声音:“现在清醒了吗”“我,咳咳,”萧于雁被水呛到,咳了好几下才能顺利说话,他紧紧抓着贺知州的肌rou崩张的手臂,害怕再次被按下水,“我没醉。”萧于雁被扔到床上,他用被子将自己卷严实,在里面一抖一抖的,惊恐的看着贺知州。贺知州就这么立定在床前,双手抱胸俯视着他,他的影子在灯光的照射下覆盖住了萧于雁。冰冷的水珠被吸干,安静下来的空间使身体内部那股灼热再次蒸腾出来寻找存在感。萧于雁难受的在被子下面扭动,希望对方没有看见他的动作。他的变化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贺知州,眼看着苍白的脸色重新染上潮红,他将萧于雁推倒,用身体制止他的动作,抬起他的下巴:“你被下药了”贺知州的手比他还热,让他有种被灼烧的错觉,覆盖着的身体也散发着不正常的高温,萧于雁没回答,只诚实的向他展示身体的反应。“系统,他不是应该直接开工吗!别跟我说他吃素了!”“……”科科。“别动!”贺知州单手握着萧于雁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双脚互相纠缠着,即使隔着被子,对方的动作也让他起了反应。“贺知州!你是不是男人啊!!”萧于雁被被折磨的要发疯了。贺知州目光凛冽,压低身子道:“说,谁派你来的!”“哥,我求你了行吗,快点…”萧于雁带着哭腔低低哀求,骨头缝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疼,身体又被男人固定住,连自我解决都不行。不知道哪一点戳到了贺知州的点,他的眼神一瞬间暗下去,握着手腕的手松开,任由他攀附在他身上。白色的被子被掀开,飘到半空中,遮住了一室春光。……萧于雁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贺知州的身子覆盖过来,他条件反射的嘤嘤嘤,贺知州顿住,捏了他一下,才继续越过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