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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他自个儿来,简直够极端的了。“呀──”苏砌恒尖叫着射精,与其说是精,不如说是水,丸囊内空荡荡的,堪称空无一物。睡不够,好累,可是不行……“小熙……”唐湘昔哭笑不得。“敢在我床上喊别的男人名字的,你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苏砌恒勉强挪出力气盻他。“那是我外甥!”“他不是公的?”“……”唯独提到那小鬼,苏砌恒才比较有个人气,唐湘昔坏坏勾唇,亲他嘴角。“现在,再下床走三步试试?”苏砌恒:“……”他不是真傻,倘若他真走得动三步,估计唐湘昔又得把他折磨一回了。他无可奈何,拿起手机,向丁哥发出告假讯息,不一会儿彼端回来:“昨晚总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会面全部延迟一天。”苏砌恒:“……”丁哥是他经纪人,见过风浪,经验丰富,嘴实人可靠。他原名叫丁郡,因他体型瘦削,性格精明会打算,匿称丁满,妙的是老婆姓彭且福态,夫妻俩活似“狮子王”里头的澎澎与丁满。唐湘昔不睬他,迳自抽rou,无情甩着去浴室净身。苏砌恒赶时间,只得简要拿床头卫生纸擦拭,有时候……不,他永远搞不懂唐湘昔这个人。说他完全不为人想吧,好像也不是,可又确实极端自我主义。苏砌恒叹了口气,罢了,这不是他该深入了解的,他跟唐湘昔关系简单──至少明面上:一个待出头的艺人,跟手握霉体大权,演艺公司的挂名总监实际总裁,搞在一起,说白了就是潜规则。就跟电脑游戏创建人物一样,这是他给彼此的设定。一个界线。苏砌恒望着窗帘,薄光渐现,他手指不觉摸上方才遭亲吻的唇角:分明前一夜不论哪儿皆被男人彻底翻弄过,可唯独此处,分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令他耿耿于怀。热度炙烫,久久不散。第3章02唐湘昔罕见提出要送苏砌恒回家。苏砌恒瞪大眼,唐家势大业大,手揽政要霉体大权,尽管没人敢拔这位唐家笑面狮的鬃毛,可他一般很小心,通常请司机接送,甚至连苏砌恒经纪人都不清楚他们在哪──总归在老板床上就对了。唐湘昔笑,“瞧你那双兔子眼,瞪得跟木星似的。”九大行星就属木星面积最大……不对,这不是重点。“我跟一般一样就好了。”唐湘昔嗤一声。“白痴,现在几点了?”苏砌恒一瞄钟,差点儿没跳起:五点半!他得在七点前把一切安置好,包含身体内外的清理,然后叫醒小熙。唐湘昔:“你要等二十分钟?”司机哪可能没事候命等老板做完,这太私密,一般是时间差不多了,唤来接人。唐湘昔没耐性催促:“还不快点?!”谁害的啊!苏砌恒着实想呛,可第一没胆,第二……唐湘昔总有他的“方式”堵回来,最聪明便是保持沉默。他温顺地同他下楼至地下停车场,两人在床笫间一向没有多余交流,下了床更是,即便苏砌恒有意拉拢关系,又怕唐湘昔往坏处想……好吧,你唐家有个人对我姊射后不理,闹出人命什么的,确实不是什么光采事。没话谈,苏砌恒只得把视线随处一放,继而放空。他眼神恰巧搁在男人臂膀上,唐湘昔身型比例极佳,肩宽腰窄加一双长腿,平素穿衣看不出来,脱了全是硬梆梆肌rou。他似乎有在练某种武术,举手投足很俐落,身手矫健反应极快,苏砌恒左肩隐隐作疼──那是方才唐湘昔高潮前按住的地方。“……发什么呆?”“啊?”苏砌恒拾神,不知不觉他已随同男人上了车,可从头到尾都在游离状态。他太累,着实不想亦分不出精力,再应付他人。唐湘昔倒是神采奕奕,奇怪,不论01,同样都得射精,精元亏空,哪可能这么精神?攻君简直人类界奇迹,妥妥不科学。苏砌恒叹气,系上安全带,车身迎着晨光上路,略显刺目。他不习惯面对阳光,从前做程式设计,昼伏夜出,宅惯了,去PUB驻唱更是晚上,若非后来白天接送小熙,偶尔陪孩子去公园玩,否则他能一辈子不见光,活像个吸血鬼。唐湘昔:“……有什么想法?”苏砌恒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答:“吸血鬼……”“什么?”唐湘昔莫名其妙,“你第一张专辑概念要吸血鬼?这还真……”新颖?不。“老梗,你知不知道早就过时了?”“啊?”苏砌恒跟他牛头始终对不上马嘴。“可我前两天看电视还在重播……”红灯停,唐湘昔简直想揍他。“重播能代表什么?首播!首播才叫看点!不是给你去上行销课了,学到哪了,这兔脑里?啊?!”他咆哮,戳他脑门,苏砌恒吃疼,偏偏车厢狭窄,想躲又躲不掉。“可重播代表历久弥新啊,老梗有老梗的好……”唐湘昔吐一口气,“这话等你成为经典后再来谈,你现在是什么,知不知道?”苏砌恒很认真想了想。“人类?”“废话!!”唐湘昔差点踩爆油门,“你是人类,而且是新人,了不起话题多了点,但还是新人,OK?不会作词不会作曲不会跳舞,你以为你挑战得了市场?!重点是,你是我们唐艺年度签约新人!我不求你一炮而红拿个最佳男歌手,但好歹给我捞个最佳新人奖回来!我能买的票是有限度的!”原来在谈工作。画风转变太快,苏砌恒手一摊。“你们觉得怎样好就怎样吧。”“……”唐湘昔无言,大老板亲自跟他旗下艺人谈企画,然后该艺人……意兴阑珊?全无兴趣?“你这副德行,哪天我不罩你了,你怎么混?”从哪混来就回哪去混吧。不过这话苏砌恒搁心底,他是真的没意见。他喜欢唱歌,可其他事项着实非他专长,更不要谈想法。至于出唱片……坦白讲,说完全不期待是假的,可更多的是不知道结果如何的迷惘。从以前就这样,他……对自己的选择,总有隐隐恐惧。毕竟,他人生第一次选择违背世俗,未料最终失去了父亲。尽管两者干系不大,可遗憾太沉,他扛不起。他轻声道:“我没唱过自己的歌……”“嗯?”苏砌恒:“我是指,没有原唱的歌。没有原唱,我不知道自己唱得好、唱得坏,怎样唱会更好,怎样唱……不合适。”他习惯了作为附属品的日子,在家里他永远不是声音最大的那个,仅唯独一次碰上叛逆期,性向曝光,与父亲大吵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