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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爷爷奶奶留下来的房子也卖掉了。病是好了,孩子住哪?吃什么?一个母亲可以自己忍饥挨饿,却绝对不能容忍才大病一场差点丢去生命的孩子如此,这使得mama终于爆发了,她痛骂爸爸一顿,带着刚出院的他去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工作立足。白溪这才发觉mama其实是一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爸爸在他们附近租了个房子,找了个工作,日复一日的求原谅。说再也不要求mama什么了。自己也会争气,保证让儿子吃好喝好。一年后,爸妈和好。mama仍旧工作着,那么多年,也做到了公司高层。但高层又如何?向来工作稳重的mama这次不知怎么惹着了新准备和公司合作的大客户,虽然是老员工,公司舍不得,但权衡之下忍痛,宣布要把她开了。这不是要mama的命吗?白溪深知mama对这份工作的热爱,可以说,丢了,半条命就没了。这绝对不行!想着中午爸爸电话话里行间的痛苦担忧,白溪不断出声要求司机加快速度。半夜赶到b城,爸妈家,白溪见到了像老了好几岁的mama,心中一抽一抽。“爸,妈!”“溪儿,你回来啦,好久没回来了,妈很想你。”袁玉开口,笑的勉强。白溪握紧拳头,飞快奔到mama面前,将她一把抱住,不住安慰,“妈,没事的。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好,你的工作绝对不会丢,我保证,保证。”“溪儿...”袁玉推开儿子,见他满眼通红,心疼道:“mama没事的。”“妈,别说了,把客户资料给我吧。”“儿,你这是想干什么...没用的,这位客户来头很大,你又有什么办法呢?”“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白溪眼神坚定地看着mama,袁玉似乎也被感染了,点点头,对着儿子道:“我再去见这个客户一次,或许...”“不,mama,我去,你和我讲讲这个客户的情况。”白溪说的不容反驳。袁玉心中一暖,痛楚淡了一分。交代了自己如何惹到客户,然后和儿子说了关于这次合作的一切情况。第二天一大早,白溪给这位客户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对方隔了大半天,给了一个回复。“白先生,蒋总后天上午九点到十点有一个小时时间。地点是a城xxx”“嗯,我知道了。麻烦您转告蒋总,谢谢。”那边蒋霜看着助理挂电话,笑的神神秘秘。助理摸不着头脑,只有蒋霜自己知道,可以和‘儿媳妇’说话啦!嘻嘻嘻,虽然要扮不近人情.........因着a城是白溪工作的那个城市。没办法,他好好劝慰了一番母亲,然后让爸爸好好照顾mama,急急忙忙赶了回去。第二天,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白溪搓了搓手心里的汗,然后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打车到地址处。通知公司前台,一名打扮斯文的女人便来引路了。电梯停到28层,“白先生,这边请。”白溪跟着助理走到一扇大门前,看着门上挂着的蒋总两字,慢慢放松下来。凡事切勿紧张,紧张则乱。适用于所有事。待助理敲门,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进来。”大门推开,入眼是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不再年轻了,气质很好。不过...令白溪心中讶异的是,这位蒋总的座椅后面,放了许多和...彦尤的亲密合照?这让白溪不由多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似乎,长得和彦尤...有三分像?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把白溪吓到了,但他很快收敛情绪...挂上一个微笑,“蒋总,您好。”后来每次听到这句话,蒋霜都会想起初见白溪时。很惊讶,很多年轻人,遇到这种事,别说要收敛情绪,化解问题,和她说话都会磕磕绊绊。这个人却不同,位置明明站的低,说话却井井有条,道歉也极其诚恳。儿子眼光不差。此时,蒋霜听着白溪说完。虽然心里高兴地要死,但表面是一片冷淡,“嗯,合作方面,你提出的确有可取之处。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谢谢您,那...”见到白溪眼放光,蒋霜心中暗自叫苦,用疏离的口气道:“不过,这个合作,资金数目不小,不是你能左右的。你mama得罪了我,是她的问题,”说着蒋总停顿一秒,一双可人的眼睛凌厉地扫向他,“白先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办公室中央的人蓦地,浑身冰冷。不再多言,白溪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力气离开这个地方,艳阳高照,像被脱光了在太阳底曝晒,他真的是...难受。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换上睡衣拖鞋,接到了爸爸和李萌的电话。不能说现在的真实情况,他只好撒谎说没什么进展。至少好过告诉他们自己就这样失败了吧?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要太看得起自己...白溪不想陷入这种悲观的想法中,可脑袋很混沌,不断跳出这个念头。他颤颤巍巍地拿出烟来,很快已一堆烟头,直犯恶心,白溪干呕了一阵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起来已经是午夜,空旷的黑暗让他脑袋转不过来,也很恐惧。过了几秒,他想起了自己在家,下意识地打开灯,穿上拖鞋出门...附近不远处的小馆...白溪点了几碟小菜,夹了几口。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感受到寒冷,他叫老板上了一听啤酒喝几瓶白酒。灌了不少下肚,白溪略微有些上头,掏出手机滑到联系人页面。彦尤...彦尤...彦尤。心中不断响起这个人的名字,白溪的手滑上滑下,终究没有点下去。第10章吻他很清楚,按下便是没有立场在彦尤面前‘抬头’了。该如何抉择?彦尤又有什么理由帮自己?“小兄弟?”小馆的老板见这个年轻小伙一个人在这里买醉,又是于心不忍,又是担心他就这样趴下自己打不了烊。听到老板叫他,白溪笑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见多了失意人,老板不在意的答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破产,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小兄弟,人生还长,别想不开。”“是呀,和那些人比我算什么呢?矫情!”白溪呸了一声,“放心,我醉不了的...”他对着老板开口,兀地继续灌酒。灼热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