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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以。如此,就算零不抽自己,他自己都会抽死自己!!“呵呵。白溪,你不会是被我帅到了?”“...”白溪自是不会承认,压下心中波澜,拍了一下彦尤的肩,“你没我帅。”也不反驳,彦尤伸手在白溪的发上抓了一把,“你的三七分成没分了。”“哦。”白溪眼珠向上一转,瞧到自己的刘海好像是耷拉下来了,将之拨弄到一边,强装镇定道:“彦尤,我觉得,如果你选择放弃萌萌,我们是能成为朋友的。”“嗯。”白溪听彦尤没有正面回答,斜倪了他一眼,“我感觉得到,你其实不算喜欢她。”“可以这样说。”旁边的人打开一瓶矿泉水,咕噜噜地喝了几口,“她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至多算中等。”“...”被彦尤的话引了去,白溪心道:回答的那么耿直,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双由于汗气而显得氤氲的眼向他瞧来,“你也并不爱她?不是吗?”!!被踩着了尾巴,又夹带着对零未消散的歉意,心中有些生气,不客气地开口:“我早和你说过了,我对她责任大于爱,”“我知道。”白溪还没说完,彦尤打断了他,“你和她走不到最后的。”“哦?你那么肯定?”白溪乐呵了。“嗯。责任这东西地位是不低。比如父母对孩子的责任,老师对学生的责任。”“你明明明白,为何还这样说?”面前的人唇轻启,笑的略微轻佻,“一辈子的事,无非爱,责任,物质基础这三样。爱最重要,却离不开物质基础。责任在这时候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白溪默默听他说,“没有爱,过不下去的。就算过了,半途也会因为各色浅显的缘由分道扬镳。”并没有说下去,彦尤只是等着白溪消化完话里的意思。良久,他见身旁的人低下头,语气中带着痛楚,“我明白,但你错了。”?忽而,白溪抬头,眼圈略显暗红,“我指的责任,不是你说的责任。”彦尤有些讶异,歪头侧目。只见白溪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撩了一眼自己,白溪唇轻启,这才开口:“如你深爱的那个人死了,你发觉再也看不上别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还是得继续生活,你得找一个人过日子,你给不了与你过日子的那个人爱,便只有给一份称为责任的东西。”彦尤手中矿泉水掉到地上,惊了两人一跳。“你没事吧?”白溪捡起矿泉水瓶,关心道。彦尤摇摇头,脸上开出了一朵花,这让白溪暗自不爽,心道:你这见他不如意就高兴的毛病能改么?只道他不知彦尤心思,虽然从那日白溪留恋的动作,还有中午提到朋友二字的态度可以看出,他没有忘。但彦尤也不能确定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那么久了,他会和自己一样记得那么深吗?此时从白溪口中听到深爱,并且再也看不上别人。旁人不知道白溪指的是谁,他还不清楚么?说不兴奋绝对不可能。但彦尤不能表现出来。佯装浮夸地说道:“白溪,没想到你如此情深!冲着这点,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我,”“嗯?”彦尤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此时此刻开始,我已放弃追求李萌。”“...真的?你这就认输了?”白溪一脸不信,彦尤飞给他一个媚眼,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何来认输?我现在越发觉得,李萌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你很浮夸。”白溪给可了他一个中肯的评价。意料之外,彦尤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脑中还存有一个疑问,得到的资料中,赵瑶瑶和李萌好像是闺蜜,白溪怎么会和李萌闺蜜单独在一起?被揍了个正着,白溪李萌因这个不欢而散自是让他满意。他和李萌吃饭的缘由很简单,因着她有用,他又怕那些个中年人净说些感激的烦人话,便想了说辞,小忙而已,李萌请他简单吃一顿即可。还在想着,白溪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昨日李萌和你一起,真是因为你帮了什么忙?”点头,彦尤反问,“那个女人是...?”“哦,你说瑶瑶?”嗯?瑶瑶?叫的那么亲密?彦尤心中甚为不舒服,但还是给了白溪一个‘是’的眼神。“她以前喜欢过我,不过现在放下了。昨天是因为要去国外了,来和我告别。”原来如此,“那倒没什么。”彦尤喃喃道。“嗯...其实听你那么一说,那日我心觉李萌对我有欺瞒,李萌又何尝不觉得我背着他和瑶瑶见面是隐瞒呢?”“...”就让他们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和好?想都不要想!彦尤出声,“你和李萌分手吧。”“??”白溪一头雾水,呆呆地,这幅少有的可爱模样令得身旁的人心神一动,喉头不自觉...上下滑动...起身,本来还有的一丝迟疑烟消云散,彦尤沙哑而决绝道:“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李萌也许因为是女生的缘故多些小脾气。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不爱她!这对她不公,说白了你是自私,你自以为自己对李萌好便足以弥补。要是她知道了真相如何!?这些你想过没有!?”回头,白溪痴痴地,身魂两处,仿佛已被这话打击的体无完肤,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彦尤心生懊悔,靠,自己就是个王八蛋!jing虫上脑的二百五!骂完自己彦尤急忙开口,“啧,白溪。我刚才话说的太重了。更何况,要你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守一辈子也的确...确是不可能呀...”见白溪不搭理自己,彦尤有些慌乱,猛然抓住他的肩头,“白溪...白溪...白溪...”彦尤一声声地唤着,见面前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凑到他耳边柔声道:“你没错,真的没错。换作其他人,不会比你好。其实我这个人,呵,比你恶劣很多...极度自私又卑鄙...”想到这里,彦尤眼皮低垂,语气不再柔和,仿佛带着对自己无尽的嘲讽,“小时候用可怜换取你的同情,长大了,用小把戏博取你的好感。还有什么人比我更自私呢?”白溪本沉浸在苦味里,隐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小时候用可怜换取你的同情,长大了,用小把戏博取你的好感。还有什么人比我更自私呢?’这样一句话,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