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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十二女配之二啊。一下子就来了个双黄蛋,她有点震惊。也不知道后面这两姐妹会不会跟薛元敬发生点什么?想一想若谭宏逸知道了这件事,那该是如何的鸡飞狗跳?想到谭宏逸到时一张脸估计全都会黑下来的样子,薛嘉月面上禁不住的就带了点笑意。不过她还是摇手说道:“哪有的事。我只是见那两位谭姑娘相貌生的很出众,所以才多看了她们两眼而已。”又笑着问他:“哥哥,你觉得刚刚的那两位谭姑娘是jiejie的相貌长的更好一些,还是meimei的相貌长的更好一些?”谭玉荷和谭玉茶确实长的人如其名。一个如荷花一般的清丽灵秀,一个则是如同茶花一样的艳丽可爱。这要还是按照一开始剧情设定走的薛元敬,那该多有艳福啊。于是薛嘉月看薛元敬的目光不由的就带上了几分促狭的意思。不过薛元敬对此表现的倒是很平淡:“我方才并没有细看,也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个的相貌生的到底如何。不过即便她们生的再美如天仙,在我眼中,那也不算什么。”说到这里,他转头看薛嘉月:“天天看着你,再看这天下其他的女子,哪怕是相貌生的再好,在我看来,那也只能说是寻常了。”薛嘉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啼笑皆非。没见过夸人还拐了这么大一道弯来夸的,而且还是这样一脸平淡的来夸。大哥你确定你真的是在夸我?不过薛嘉月还是觉得很高兴。被人夸,而且还是被薛元敬夸,那总是很高兴的。而一高兴,她面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日光中刚盛开的一朵蔷薇花般,娇媚动人。“我今天高兴,要给你做两道好菜。”她伸手挽了薛元敬的胳膊,看着他笑盈盈的说道,“板栗烧鸡,还有桂花甜藕,怎么样?”农历八月正是板栗和藕上市的时候,价钱又不贵,营养还丰富。且糖桂花是现成的,至于鸡,买一只约莫五十文钱。托薛元敬每个月书院给的二两银子补贴的福,他们现在在吃的上面倒是不用太节俭的。自然也没法子节俭。薛嘉月想着薛元敬现在每天念书辛苦,薛元敬想着薛嘉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两个人都想要给对方吃好的。于是两个人有时候都会自发的去买一些好菜回来,这样他们日常的伙食自然就差不了。当下薛元敬点头应了,两个人便一边说话一边往市集走。晚饭的时候薛嘉月还多做了一碗菠菜鸡蛋汤,薛元敬足足喝了两大碗才罢。击鞠是很费体力的,今儿这样的一场比赛下来他也确实是觉得有点累了。不过好在今天他们太初学院就算是晋级了,暂且不用再比赛。直等后面晋级的书院都确定下来了,他们再抽签决定和哪一家书院比赛。饭后薛元敬洗漱之后就上床歇息了,薛嘉月则是摆弄了一会儿她前几天画出来的一套汉服图才上床歇息。现在正是临近入冬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家要做冬衣。若是在往年,冯嫂子做事的那家成衣铺子肯定是很忙碌的。但这两年这铺子的收益节节下滑,自今年年初开始就越发的不好了,所以即便这会儿应当是很忙的时节也清闲了下来。不要说叫薛嘉月过去帮忙了,就是连冯嫂子都经常闲在家,没有事情做。次日薛嘉月和薛元敬吃完早饭,等送薛元敬出门之后,薛嘉月就挽起袖子开始洗碗洗衣服。在院子里晒衣服的时候,她就看到冯嫂子端了一盆衣服出来。想是要到水井边去洗。薛嘉月就笑着同她打招呼:“冯嫂子,早上好啊。”因为冯嫂子给她和薛元敬做过衣裳,还教会她刺绣裁衣,所以她对冯嫂子还是很恭敬的。而冯嫂子因着敬佩薛元敬是读书人,且薛嘉月为人也和善开朗,所以彼此相处的都很好。“是嘉月啊。”冯嫂子就对她点了点头,“你衣服都洗好了?”薛嘉月看她面上的笑容很勉强不说,还愁眉不展的样子,于是她就关切的问道:“冯嫂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很烦恼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冯嫂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嘉月啊,我做事的那家成衣铺子只怕维持不了多少日子了。等关门了,我到哪里去找事做呢?可这赁房子要钱,每天的嚼用也要钱,小婵和虎子都还小,都指着我一个人,到时可要怎么办呢?由不得我不愁。”薛嘉月听了也很震惊:“怎么那铺子这样快的就要维持不下去了么?”冯嫂子点了点头:“是前几日我听到掌柜在和她表妹说话。你知道的,她表妹就是账房先生。问现在账面上还有多少银子,铺子里还有多少衣料,多少成衣,说要将那些都盘卖出去,看能有多少钱。我还听到她和她表妹在商议往后要做什么生意的事。你听她们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这铺子不要做了?”薛嘉月沉默不语。她在那铺子里做过,冷眼旁观过一阵子,见掌柜的实在不是个爽快人。很抠,舍不得花钱买新料子不说,做来做去的衣裙也只有那些样式。而且对来做衣裳的顾客说要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一文钱都不肯相让,确实不是个会做生意的,想必关门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会这样快的就关门。眼见冯嫂子还在那一脸愁容的担心以后,薛嘉月少不得的停下手里的事,过来好生的安慰了她几句。无非是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法子之类的话。等冯嫂子洗好衣服回屋了,薛嘉月也才拿着盆回屋。然后她又去周阿姑那里,师徒两个人坐在一起一边绣花一边说话。后来见周阿姑面露倦色,她才告辞回来。最近的天气时晴时雨,周阿姑的身子原就不好,一不小心就着了凉,咳嗽个不停。薛嘉月连着给她炖了好几日的川贝雪梨,这两日才好些。不过还是要静养的。等回了屋,她将薛元敬屋里都收拾了一遍,就拿了两张纸回自己的屋。前几日她将放在衣箱里的棉袄拿出来,想要趁着好天气晒一晒,等天冷了好穿。不想就发现自己这两年个子长的太快,这棉袄前年穿着嫌大,去年正好,到今年竟然就小了。这下不重做一件棉袄都不行了。但薛嘉月又有点嫌弃外面流行的那些棉袄样式,就突发异想的想自己画一件棉袄的样式出来。画了好几天,昨儿才刚完工。一看觉得很满意,就想要再给自己设计出一条同外面的样式有些不一样的裙子来,再顺便给薛元敬设计出一件衣服来,所以再才又拿了两张纸。当下她伏在桌子上,一边脑中走马灯似的想着自己以前看到过的历朝历代的汉服样式,一边忽然又冒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来。她现在手头上有多余的银子,她自己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