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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个时空的中秋,现在是青青那个时空的中秋,不太一样。玉兔:你说你是不是傻?差这两天就不能同步中秋吗?多让兔子害怕啊!卡卡:我觉得这个兔子有点话多,还是让招财进宝来吧。玉兔:姐,姐,我错了姐!你貌美如花!你婀娜似嫦娥!姐……一只喷香肥美的烤兔子掉到招财进宝面前,饿了几天的两人眼睛都绿了,瞬间一人分了一半招财:这兔子肥美,一吃就是月宫里的那只兔子味,这是被谁给烤了?进宝:哥,等吃完兔子要不咱回天庭吧,占山为王也太难了,还是咱天庭做的饭好吃,看这烤兔子,多地道啊!实在不行咱在月宫门口找个窝呆着也行啊,好歹饿了能抓兔子吃!玉兔:5555,我的第五百四十一个rou身又没了……第64章高氏之死(捉虫)中秋后的第二日,宫里一道懿旨下到镇国公府,太后在懿旨里怒斥高氏品德不端、立身不正、言语不敬,并赐下一把戒尺和一本女戒,责令打手二十、抄写三十遍。高氏接到旨意以后瘫坐在地上,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这些日子她就没出门,每日呆在屋里装鹌鹑。昨日还因是中秋节,是出嫁女归宁的日子,这才回家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匆匆回来了,太后娘娘为什么罚她啊?喜庆的节日接到这样的旨意,任是好脾气的老夫人也动了怒,等太监打了高氏的手板后,也没给她用药,直接命令下人将高氏拘在屋子里,没有吩咐不许放她出来,又让人将明珠挪到自己暖阁里住:“有你这样的娘,也不怕影响了自己闺女的婚事。”老夫人气喘吁吁地扶着丫鬟回了屋子,朱平章强忍着踹高氏的冲动,一脸怒气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是你说回娘家看一眼我才让你去的,你说你昨天又干了什么好事?怎么太后娘娘都知道了?”太后娘娘待人和善,这些年被斥责的命妇屈指可数,都是犯了大忌的人才会被太后如此打脸。高氏捂着肿了一寸的手掌呜呜哭泣,却什么也不肯说。朱平章见问不出来,也懒得理她,叫人把她扔回院子。原先高氏手里那点仅剩的权利也被夺了去,分给了一个最近得宠的姨娘。高氏坐在屋里一边哭一边心惊,昨日她借着回娘家的机会,问起了当年那巫咒之事,说不灵验白费了两千两银子,还差点害的昊哥送了命,让她娘把银子要回来。她娘咬死说是灵验的,又哄她说不行再让那仙姑作一次法,也不要头发之类的。高氏写了朱子裕的八字给高夫人,说若是真灵验,再送一千两白银,若是不灵验,以前的银子必须拿回来。高氏躺在床上哭肿了眼,明明当时和娘说话时在小屋子里的,屋里又没有旁人,太后娘娘怎么知道?越想越怕,想叫人给她娘送个信,可这院子别说她了,连伺候的丫头都出不去。她的丫鬟试想去厨房取点心,都被看门的婆子给拦了回来,说到点自会有人送点心送饭的,叫里头的人省了那份闲心。高氏惶恐不安,宫里的太后则冷哼一句:“前几年居然敢当着那么多命妇的面说我家青青是狐狸精,我看她才是狐狸精的,勾的那么老实的一个镇国公不学好,就该打烂她的嘴。”不知道真相的高氏哭晕在马桶上……镇国公府的老太太难得麻利了一次,明珠当天就搬进了老夫人屋里的暖阁,几个庶出的女孩也从各自姨娘身边离开,住进了老太太院子的左右厢房。旁人不知,明珠倒是挺高兴的,老太太可比高氏对自己上心多了,一来先叫人开了库房拿了今年的新料子给女孩们做秋天的衣裳,又打发人给她们新打首饰,说她们穿戴的不像样子。高夫人并不知女儿被太后娘娘斥责之事,高家如今是破落的人家,里子难看,面子也不怎么好瞧。高夫人当年从高氏拿的银子都自己花用了,给那道姑的不过一百多两子。想想以后的富贵日子还得靠女儿和外孙,高氏咬了咬牙,打开箱子,从匣子里拿出来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袖袋里了。打过了中秋后,朱子裕更不愿意在家呆着了,带上一匣子书就奔小院来了。虽然看着朱子裕面上带着笑,青青却感觉到他内心的脆弱和不安。青青拽了拽朱子裕的手,一脸心疼地问:“过个节怎么又不高兴了?”朱子裕强撑着笑了笑,摸了摸青青的头:“我没事,这些年都习惯了。你呢,昨天玩的开不开心?”青青点了点头,捡了两件有趣的说,见朱子裕心情好转了,便笑道:“一直想给你画幅小像呢,正好今日有空,你跟我来。”朱子裕屁颠屁颠的按照青青的指挥,搬了个木头打的画夹出来,立在园子里。朱子裕从隔壁拿来一把长枪,身手矫健的舞弄了一番,最后选了个潇洒的姿势站住。青青一边看着朱子裕一边快速的拿炭笔勾画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线条的完善,一个俊朗的少年呈现在纸上。眼看着小像就画完了,忽然朱子裕捂着胸口“哎呦”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青青连忙放下炭笔过去扶住了他,急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赶紧端着他的手腕,去摸脉搏。温热的手指搭在朱子裕手腕上,之前还有丝丝的心悸瞬间消失了,青青摸着脉搏平稳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朱子裕伸手将脖子里一直带着福袋拿了出来,说道:“刚才这福袋忽然烫了一下,心口窝有些刺痛的感觉,可是你给我把脉时又觉得身上好了。”福袋是用上等的红色绸缎做的,颜色最是鲜亮无比,而如今看来,却整个福袋呈现了一种灰乌乌的颜色,摸着有些烫手。青青脸色一变,快速解开福袋,往里一瞧,原本精心绘制的平安符已化为灰烬。“这是何故?”朱子裕十分不解,这福袋他日日挂在胸口,只有沐浴时才会摘下来放到伸手能及的地方。昨晚洗澡后他带上福袋时颜色还是鲜亮的,怎么这会变化如此之大?青青拿着福袋脸色有些凝重:“文师父说这平安符可以挡一切凶煞,尤其对邪魔外道的最为灵验,难道有人要作法害你不成?”朱子裕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青青也来不及多想,将原有的福袋让朱子裕收好:“我去书房再给你画一道平安符。”俩人急匆匆地来到书房,青青开箱子取了文道长当年送的符纸和朱砂,在调和朱砂时,青青拿出一根银针,在无名指上扎了一下,滴了三滴血在朱砂里。朱子裕见状连忙过去,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紧紧地把她手指按住:“怎么还要扎手滴血?”青青哭笑不得的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忙劝道:“没有大碍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