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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划开,里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眼睛很好看。另一个正是他们的老板。他们老板在笑。温柔的弧度,让人如沐春风——这种笑容他们已经近一个礼拜没见过了。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老板和那个男人,手!牵!着!手!……还是十指相扣。???十秒沉默,气氛尴尬。电梯门缓缓划动,眼见就要关上,员工们都暗暗松了口气。谁知戴着口罩的男人突然伸手,按下了开门键。他问:“怎么不进来?”员工们:谢谢你了啊我们可以等下一班的。顾胥蹙起眉,笑容收得飞快:“都站着干什么。”……最后,八个不怕死的员工默默的挤进了电梯。戴口罩的男人又说话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吧。”“……吃了吃了,吃过外卖了。”“哦,”男人弯起眼,“辛苦大家了。”标准的老板娘式发言!员工:“不辛苦不辛苦……”到了停车场,电梯门刚打开,员工们急忙涌出去。“老板再见!”“先生再见!”头都不回。上车后,陆晏失笑道:“你的员工好像还挺怕你的。”顾胥发动车,侧头问他:“我很凶吗。”陆晏用手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嗯……不凶。”得到满意的回答,顾胥才又扬起嘴角,发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第三十一章公寓的电梯内,顾胥像是想起什么,撩了一把陆晏后脑勺的头发,确定消肿后才放下来,顺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陆晏的头发很软,怎么撩拨都乱不起来。顾胥:“看电影吗。”“现在?”陆晏看了眼腕表,“快十点了,影院可能只有惊悚片了。”顾胥道:“我家有电影房。”陆晏愣了一下,然后往旁边一靠,笑容痞痞的:“好啊。”陆晏的牙很白很整齐,笑起来都晃人眼。顾胥俯身就想亲下来,亲在了陆晏挡在嘴前的手背上。陆晏:“有摄像头。”顾胥扫了一眼右上方的摄像头。然后伸出手,毫不费力的挡住镜头,另一边手揽过陆晏的腰就亲了过去。“……”还有这种cao作??回到家,顾胥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摆在陆晏脚边:“穿上。”陆晏看着赤着脚的顾胥:“你家里就一双拖鞋?”“嗯,”顾胥摘下陆晏的鸭舌帽,和他的西装外衣一起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明天再去买一双。”他走进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两套睡衣。“先洗澡,楼上还有个浴室,在第二个房间。”陆晏把那句“不一起吗”吞进肚子里,乖乖的接过睡衣上了楼。上次进来时他没仔细看过,这次特意逛了逛。顾胥的房子有两间卧室,分别在一楼和二楼。但多出来的那一间好像不是拿来待客的,不然也不会只有一双拖鞋。其中一间就在书房旁边,他猜想应该是累的时候方便休息。洗澡时陆晏才发现,浴室里的沐浴露是古龙水味的。怪不得顾胥身上总是淡淡的古龙水香。陆晏拿起睡衣比了下,两人的身材相差不多,睡衣刚刚好合身。电影房不难找,家里最大的那一间,打通了两层楼,是唯一一间没分层的房间。电影房里的沙发是U型的,说是沙发,其实跟床差不多大,陆晏躺在上面玩手机,顾胥坐在一边挑着影片,问他:“想看什么?”陆晏刷着微博,分心应了句:“都行。”顾胥挑完电影,躺到他身边,陆晏放下手机:“挑好了?”“嗯。”顾胥按下墙上的按键,房间里的灯慢慢熄灭。荧幕上出现了片名。“……”好好的二人世界看这种感人肺腑的电影是要怎样,陆晏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你喜欢狗吗?”“嗯,”顾胥道,“很喜欢。”陆晏:“那怎么不养一只。”顾胥嘴边带笑:“已经养了。”陆晏疑惑道:“养哪儿了?”直到看到顾胥带着笑意的眼神,陆晏才反应过来,他扑上去朝顾胥脸上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嘴上还叫着:“那明天你得去打个疫苗。”顾胥顺势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前,手里揉着他的头发:“好。”陆晏安静半晌,突然问道:“酱香排骨怎么了?”顾胥手上动作未停:“老板娘跟你说的?”“她只是说顺嘴了,”陆晏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说完,他又补了句:“也不是特别想。”他好奇心不大,向来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他想知道顾胥的。“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人给我母亲的饮食里下了老鼠药吗,”顾胥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药被磨成粉掺在了酱香排骨里。”“是当时的保姆发现的,她说闻起来味道有点不对。就倒掉了,谁知道被家里养的猫误食,三天后就死了,那个保姆就是林清的母亲。当时那只猫还是老板娘带去埋的,她也是我们家的佣人,前几年离开了,开了那家餐厅。”陆晏蹙眉:“下药的人抓到了吗?”“没有,根本不知道是下在排骨上还是下在酱汁里的,林清的母亲也忘了在哪家铺子买的菜,查不到,”顾胥低头,亲了下陆晏的头发。陆晏点头:“没事就好。”之前说的,林清家对顾胥的大恩……应该就是这个了。陆晏突然侧过身子,亲了亲顾胥的下巴。顾胥微怔:“怎么了?”“没有,”陆晏笑答,“只是觉得你报恩的方式好粗暴好不做作,我喜欢。”顾胥失笑,低头覆上男人的唇。身上的男人散发着自己的味道,顾胥觉得越吻越不够。陆晏被亲的全身发热,他突然坐起身,两脚分开,分别跪在顾胥两腿边,捧着顾胥的脸又亲了下去。气氛变了味,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暧昧的气氛瞬间被门铃声打破。陆晏觉得这一幕总有点似曾相识,他忍住躁动,坐回沙发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粗口刚骂完,顾胥又转过身亲他——这次是亲在他的耳垂上。他声音沙哑:“别管。”“叮咚叮咚叮咚——”门铃锲而不舍,可以感受到按铃人的暴脾气。“啧,”顾胥深